拿到铁拳酒吧和流星ktv,让兄弟们无比的兴奋,他们将当初被迫离开的兄弟找了回来,并且介绍身旁的好朋友加入进来。我们的队伍在扩大,不到一星期,由十五个人扩到了近五十人,这五十个人分成三批人,流星ktv李凡天领着一批,铁拳酒吧阳瑞领着一批,迪厅则是由小黑领着一批。
周老板和郑老板的人慢慢被我们给替换掉了,他们的人用起来不安全。
从此,凤凰街除了不夜城ktv,娱乐业全在我的手上掌控!
周日的晚上,我们十多个人兄弟坐在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好几个兄弟哭了出来,他们都在说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小黑挥手说:“这不是梦,梦会这么曲折吗?想想去年,想想我们当初受过的苦!这是我们用血汗换来的!”
一路走过来,的确是极其的不容易,尤其是当初所有兄弟被段东盛逼迫跪倒在地上,尤其是当初小黑被段东盛踩在脚下,我后来被打的半死…;…;昔日的一幕幕重现在眼前,我紧紧握着手里的酒杯。
我们是拿下了凤凰街,可是,我们真正要报的仇却还没有报,我们和段家的差距还太远太远。他们是本市的三大财团之一。当初段东盛带着他们家实力最弱的大块头去参加拳赛就和我打成了一个平手,他们段家又到底有多少真正的高手呢?
许许多多的未知,前面的路依旧布满荆棘!
李凡天大声说:“还有,我们也不能忘了段家给予我们的耻辱,不能忘了段家上一次将我们踩在脚下玩弄的事!这个仇,我们必须报!”
“必须报!”其余几个兄弟一起喊了起来。
倒满一杯酒。我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兄弟们,我一定带着你们去报了这个仇!”
所有兄弟一起站了起来,高举酒杯,一起碰杯,一饮而尽。
大多数人喝倒了。就剩下我和阳瑞,我们两个人站在阳台抽烟。一小会儿后,阳瑞说:“其实你心里面没有多少把握能够报的了仇吧?”
我有些吃惊地看向阳瑞。
阳瑞笑了笑,吸了一口烟说:“段家可不是周老板、郑老板之流,而且,更不用说。三个星期不到,就到段东盛和陆香香结婚的日子了,到了那天你就得和他们撕破脸皮,可这三个星期,就算天上掉下来一千万,我们还是差段家太多。”
果然平时最为冷静的阳瑞总能够一眼看穿我的内心,而且他不盲目,不会被眼前的成就冲昏头脑,很多事都能够看的明明白白。
我依旧是沉默,我的心里面有太多的苦。阳瑞却是继续说道:“你不让我们露脸,我们的三个地盘由陌生面孔兄弟出来管事,其实真正目的是要保护我们大家是不是?甚至,我在想,你都已经想过了,到了陆香香和段东盛结婚那天,单枪匹马杀过去,和他们斗一个鱼死网破…;…;”
我转头就看向了阳瑞,从当初教我练拳开始。阳瑞果然是那么了解我的内心。的确,我有过这样的念头,原本,从部队回来,我的想法是用两年的时间来打江山,将生意做大。然后再到陆家提亲,可陆香香和段东盛不到一个人就结婚的消息我始料未及,我不得不做出另外的打算。
我也想过再去找萧正雄帮忙,可是,段东盛有一个舅姥爷!萧正雄出来干预,那么段东盛的舅姥爷也会出来,这条路一点也行不通。
我只能依靠自己。
此时,阳瑞突然说到:“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转头看向阳瑞。
阳瑞说:“或许我们可以去投靠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很大帮会的老成员之一,据说这个帮会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势力,而且深入到官,政,商,各个层面,如果得到他的帮助,或许有机会将段家给拼下来。”
投靠他人是我从未想过的事,可眼下似乎这成了我唯一能走的路。我问说:“这个人是谁?”
“道上的人都叫他乔爷,是本市最大度假山庄,龙泉山庄的大老板,黑白两道的人都得卖面子给他…;…;只是,我没有路子,想要认识他,我们得另想办法。”
投靠他人,非我所愿,但,如果能够成功阻止段东盛和陆香香的婚礼,我愿意一试。
兴许是酒喝的比较多的缘故,晚风吹过来,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阳瑞说他会找市区里的朋友去找找路子,他一提市区,我想到了一个人,佩姨。
这事越早做越好,休息了一天后,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打车来到了皇朝会所。选择这个时间点的缘故时,这个点,佩姨一般没有什么工作。
下车走到皇朝会所的门口,心里面颇为唏嘘,每一次回到曾经吃苦受罪过的地方,总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
我照样是带着口罩和棒球帽,进去后要了一间小包厢,服务员带我上楼,我说:“麻烦将佩姨叫过来一下。”
服务员带着歉意地说:“真不巧,佩姨她这几天人不舒服,一直没过来。如果你想要找公主,我可以…;…;”
听到佩姨人不舒服,我立即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你说佩姨她生病了吗?怎么样,严不严重?”
服务员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站了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道佩姨的住在哪里?”
从服务员手里拿到佩姨的住址,我立即出门往佩姨住的地方赶了过去。
佩姨住在三条街道外的一个老街区,我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周围的房子都比较老旧。环境倒还算好。
看了周围的房子一眼,心里面对佩姨的感激之情再次强烈地涌上心头。之前她好几次都是几千地给我,原以为她住的是好房子,没想到却是这般普通寻常。
走进那一幢老房子里,上到五楼,路过几个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很暧昧的声音,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找到佩姨房子的门牌号,我敲起门来,敲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里面有些病怏怏的佩姨声音。佩姨原本声音就很是勾人,生病的她应了一声,竟是更加让人耳朵痒痒。
“佩姨,是我。”我将口罩拿了下来。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佩姨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件纯白的吊带低胸睡衣,衣服被胸脯撑起,不及膝盖的下摆,白皙的长腿,俏立。
出现的太过突然,也不知是尴尬还是为什么,我的脸有种热辣辣的感觉。
“陈阳,你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佩姨竟是朝我扑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夏天的夜晚,我和佩姨各自穿的都不多,贴身的用力拥抱,让我极其明显地感觉到胸口上舒适的柔软按摩。使劲不去往那一方面想,也抱了抱佩姨说:“佩姨,你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