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他:“哥们,这是我投的币。”只见其中一个小子回头瞪着我说:“你的币怎么了?老子我没玩完,你就在旁边等着,谁让你投币了。”我靠不讲理啊,看我年纪小,欺负人呗。还有第一句话就自称老子,真心有点狂。
身边的上官婉拉我一下,意思是让我算了。我心想我的天,上官婉这是怎么了,按照她的性格,应该怂恿我跟他们说道说道。但是不管上官婉劝我还是怂恿我,我都不能这么算了。游戏币我有的是,我要的是这口气。我现在是49中老大,我出了49中那我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我给霍帆递了一个眼色,霍帆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推了上官婉一下,让她和王宇躲在一旁,不要跟着乱。于是就在那俩混子小子继续拍DJ机的时候,我从后面对着其中一个小子的膝盖后方小腿的位置就蹬踏了一脚。这小子被我突然来了一下,直接半跪在DJ机前。
我抓住他的脑袋使劲往DJ机上猛的撞了两三下,这小子就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个同伙刚刚反应过来,霍帆在旁边给了他一拳。霍帆这一拳没什么杀伤力,这小子回头就要和霍帆厮打。我还没等他跟霍帆打在一起,上前迈了一步,一个苍蝇拍,直接把他拍到在地。
周围的人看见我这招苍蝇拍,学名巴西蹴都傻眼了,一下子就知道我是练过的。短短不到半分钟,我放倒他们两个。我很是得意,站在他俩身边很狂的说:“让我等着是不是,来,你俩继续玩,我请你们玩。”说完我从兜里拿出一把游戏币往他俩脸上砸了下去。
当时汤姆熊一个游戏币可是5毛钱啊,我这行为也是特别的霸气了。这俩小子既然敢狂,肯定是经常在汤姆熊混的。所以在他俩挨打的时候,从旁边的跳舞机那里赶过来4-5个小混子。这几个小混子并没有立马帮忙动手打我,而是问我混哪的。
我回他们:“老子我钟鹏,49中的天,龙哥干弟,怎么了?你们混哪的?”估计这群中山区的混子都不知道我们49中在哪个方向。但是他们肯定都知道龙哥是谁,所以我一说龙哥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都有点变化。其中一人说他是龙哥哥们,说以前怎么没见过我和龙哥在一起混过。
我当时把传呼拿了出来,然后把龙哥的手机号念了一遍,然后指着远处的IC电话说:“用不用我现在给龙哥打电话,让他跟你说说?”那小子对我说:“不用了,不过就算你是龙哥干弟,那你起码给个理由吧,为什么打我朋友。”
我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小子说:“这俩臭彪子太狂了,占着DJ机不下来,还骂我,我不打他俩,留着他们啊?”说实话,我此时太嚣张了,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的狂了。不过我越是狂,这些混子越是惧怕我。再说了,我现在也没穿校服,他们估计还把49中当成高中了。一个高中的天,那可是不得了。
到最后那几个混子也没有为难我,还说以后来汤姆熊玩,不要随随便便的动手,认识龙哥,就说一声,大家玩游戏可以一起玩。我也给了他们面子,把剩下的游戏币都给了他们,说我们不玩了。出了汤姆熊游戏厅,我提议晚上去酒吧玩,顺便去看看我的干姐小太妹。
霍帆和王宇都说没问题,上官婉更是我想去哪,她就陪着我。至于刚刚的经过,霍帆和上官婉都对我的处事方式习以为常了。王宇和我接触的比较少,所以一直感叹我刚刚太帅太霸气了。去到小太妹驻唱的酒吧,才发现还要买门票。
酒吧的名字很土叫什么不眠夜的,我给收门票的人说小太妹的名字王瑶,结果人家根本不知道我干姐这个人。于是我们买了门票才进到了酒吧,我们来的比较早,干姐小太妹的乐队还没有到。我们4个先自己慢慢喝酒等着干姐小太妹乐队的到来。
当天酒吧里没什么人,霍帆还问我:“鹏儿,你姐来这地方唱歌,有人听吗?”我叹口气嘱咐霍帆,等小太妹来了之后,不要瞎说话。我们大概等了2个多小时,4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才终于等到干姐小太妹乐队的到来。
我和霍帆王宇还有上官婉总算是把小太妹等了出来,我赶紧迎了上去跟小太妹打招呼。小太妹看到我来了很高兴,然后还跟我说今天晚上她请客。我赶紧说不用,还指着霍帆说:“那小子有钱,今晚他请客。”干姐呵呵的笑,说她们一会表演完就来陪我。
我赶紧让小太妹去忙,我回到座位上看她们乐队的表演。我坐回去后,其他三人都说小太妹的妆化的有点浓,一点也不像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女生。说实话我也觉得小太妹今天有点不太好看,和我身边的上官婉一比,还是上官婉更好看。
小太妹她们乐队唱歌的时候,上官婉把她的头和身子都靠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听着小太妹她们乐队的歌声。主唱是个男生,特别酷的那种帅哥,而且好像还是张信哲的歌迷。因为一晚上他唱了好多张信哲的歌,说实话唱的还不错,但是一点气氛也没有。
小太妹在一旁一直弹着吉他,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小太妹,心里会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我问一旁的上官婉:“闷不闷。”上官婉摇摇头,说挺好的。王宇倒是对我们说;“咱们一边玩一边听吧。”
小太妹没来之前,我们在一边打扑克一边喝酒。王宇的意思是打扑克都比听歌有意思,上官婉瞪了王宇一眼,王宇立马不敢吭声了。霍帆看见上官婉瞪了王宇,他也没敢吭声,就装作没看见。小太妹乐队唱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休息期间,小太妹就过来招待我们。
小太妹问我们今天都去哪里玩了,然后又说以后来这个酒吧提他们乐队的名字,可以免门票。王宇心中有气,就故意问小太妹:“那王瑶姐,我们提你的名字好用吗?”小太妹也没装,说:“他们哪认识我是谁啊,还是说我们乐队吧。”
上官婉又瞪了王宇一眼,王宇又不敢吭声了。我问小太妹:“瑶姐,是不是经常有朋友来看你表演啊。”小太妹笑笑说:“还行吧,也不是经常,我认识的朋友,都穷,来这喝酒,喝不起。”我点点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如今的小太妹坐在我面前,一点也不像是曾经在学校门口叱咤风云过的女混子。
这就是高中混的不好的下场,所以等我以后上了高中,可不要像小太妹这样,被打退学。我这么说不是小太妹现在混的有多惨,而是她以前在学校都白混了,出了社会都要从头开始。聊了半个小时,小太妹又回去和他的乐队继续表演。
而我们4个则离开了酒吧,觉得没什么意思。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结果霍帆提议今天晚上不惜回家吧,我们4个玩通宵。什么玩通宵,就是带两个女生去开房干那种事呗。霍帆这小子自从那次我带他去嫖,这个小流氓就迷上这玩意了。不是说了,私底下经常找我以前的邻居孙连越联系那些中专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