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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干才和景嘉谟的陪同下,一伙人去到了渌江边的伴渌居酒店,听景嘉谟介绍,这家店的焙肉和板鸭都做得很不错,值得推荐。路,杨干才把杨汉烈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以为在影珠山打了一场胜仗,你老子天下第一了,那是你遇到了一头猪,带队的日军大队长山崎茂猪还笨,明明知道你们是全德械*,还要退了子丨弹丨跟你们搞肉搏。他们枪打一条线,你们一扫一大片,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才让你小子立一功。要知道,当时,我在捞刀河前线差不多吓得断了气,继超军长也是听到你打电话回来报喜才把一口气喘顺了。你这种打法,太容易死掉,不能再在前线呆,回贵州是最好的安排。”

景嘉谟也在劝说杨汉烈,拳头不能老伸在前面,要收回去再打出去才有力,这次回贵州,是为了更有力的打出去。明知这是骗小孩子的话,却把杨汉烈听得点头不已。

伴渌居的焙肉和酱板鸭的确不错,土法熏制的焙肉色泽亮黄,盐味浸润,肉香内敛,格外香醇。酱板鸭咸带辣,香带鲜,酱香浓郁,滋味悠长,成品色泽深红,肉干而不韧,是一道佐酒的佳肴。

可另一道招牌菜一来,把周世铭看乐了,那是渌水小炒鸡,一段段的青辣椒加一段段的红辣椒,红红绿绿间,偶尔能够找到一块鸡肉,更显得弥足珍贵。尝一口,那冲天的辣味,立即引来周世铭惨烈的咳嗽声。湖南菜之辣,名不虚传,周世铭第一次有了被征服感。江西人不怕辣,湖南人辣不怕,偏偏桌子还有几个四川人,那可是著名的怕不辣,青红辣椒如同蒜段一般往嘴里塞,看得周世铭挢舌难下。

酒宴,莫敌告诉景嘉谟,自己这次回桂林参加补训,补训结束,诠叙少将能拿下。景嘉谟一脸的羡慕,他是四川三台人,行伍出身,因为没有凭,四十岁了还在在校级打滚,不了将军台阶。岁数不饶人,再过几年,更不用想了,直接回老家三台种地拉倒。

杨才干点点头,他是杨森的家族兵,当年杨森在泸州办讲武堂,他是第一期的学员,也算是军校出身。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南京政府政局相对稳定,对军队进行整改。国民政府铨叙部规定,凡无央允许的学历(陆军大学,央军校及各分校,步、骑、炮、工、通、交辎等军事专科学校,保定军校,东北讲武堂,云南讲武堂,各外国的军事学校等),一律不能任官受职,更不能充任校级以军官。央军校及各分校培养出的学生,除了分配到嫡系部队外,其他杂牌部队是得不到的。杂牌部队也不欢迎央军校及其分校毕业的军官学生,认为军官学生既不便于领导,且易于破坏自己原有的封建系统。抗战前,国民党央军委决定对全国军队整编,于是出现了央地方两套军衔系统并行。杨干才在民国二十三年,在央军校成都分校混得了一张凭,这才一路顺风顺水,成了将军。

他很理解景嘉谟的无奈,说,只要有机会,一定送景嘉谟去学习进修,怎么地也要把将军军衔给拿下来。

莫敌这才知道,在国的杂牌军里,这种情况的不止是自己一个!

第十四章 进阶(十六)

带着一脸丧气的杨汉烈,莫敌登了去往株州的汽车,不是不想坐火车,实在是醴陵到株州的火车太没有时间观念。醴陵到株州的票车一天一趟,早从株州发出,午到达萍乡,待临江到萍乡的票车到达后,才回转头,经过醴陵到达株州,已经月亮东升。莫敌一听这个时间安排,忍俊不禁的说,从醴陵到株州,必须住一个晚,想再赶到别的地方,哪怕是赶到长沙湘潭衡阳,都不可能。

为了能够赶株州开往衡阳的火车,二十七集团军专门派出了一辆专车,车里除了坐莫敌夫妇,还有杨汉烈和他的卫队二十一人。一行二十四人要在长沙开往衡阳的火车到达株州之前赶到株州,今天必须赶到衡阳。

把唯一的女士请到汽车副驾坐,其他人全部坐在雪佛兰大卡车的货厢里。杨汉烈一脸藏不住的诡意,对莫敌说,今天到衡阳,一定会给他带来惊喜。莫敌看到面前这个天真的年轻人努力掩饰着自己心里的冲动,知道对方肯定在衡阳安排了什么,便装出一副不打听无所谓的表情,把杨汉烈弄得抓耳挠腮好不着急。

醴陵到株州的车路很好,路面也宽,车子在面跑得飞快,一百里仅用了一个多点小时。好在车厢装了帆布车蓬,还拉了厚厚的尾帘,把车子扬起的尘土挡在车蓬外面,不然,坐在车厢里的人可能只见尘土不见人。

到达株州火车站,长沙过来的火车正好进站,有莫敌的校派司和杨汉烈的调动证明,一行人大摇大摆进到最后一节车厢,车厢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杨汉烈笑着说,这个好,算是包车了。

株州到衡阳一百五十公里,一直沿着湘江东岸行驶,在朱亭,铁路基本伴着湘江走,湘江水,汩汩北去,江面宽阔,江水浩荡。周世铭伏在窗边,看湘江北去,颇为感怀,问莫敌:“福哥,这条湘江,与我们在临江镇经过的赣江相,谁更宽阔?”。莫敌笑着说:“湖南简称湘,江西简称赣,都是以水而名。湘江与赣江都能称得是他们的母亲河,相这里的湘江与临江镇的赣江,湘江更大一些。从感情讲,我对湘江的眷念之情更深三分,赣江,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而湘江则不一样,它发源于桂林,与漓江一渠相通,虽然我们家门口那条河并非流入湘江,但总是有故乡水的成分在内。看到湘江,我们桂北的人都有一种感觉,那是离家不远了。”

“想不到莫老大居然还能望水感怀,竟然能发出逝者如斯的感叹,这可与我认识的沙场杀将大不相同。”杨汉烈笑着说。

“湘江自古以来,便以伤感著名,毕竟从原腹地来到穷边,谁不都是一肚子的怨气。”莫敌说:“唐代杜审言有《渡湘江》一首,诗云: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柳宗元也曾作《再湘江》诗:好在湘江水,今朝又来。不知从此去,更遣几年回。”

“福哥,怎么这些咏湘江的诗还真是充满了一种失意落魄的味道。”周世铭有点不满,说:“莫不是当年娥皇女英哭祭湘江成斑竹,所以奠定了湘江只能做离辞。”

“嫂夫人说的有道理。”杨汉烈说:“我还记得一首唐宋之问的《晚泊湘江》,更是伤感入脾,记得是这样的:五岭恓惶客,三湘憔悴颜。况复秋雨霁,表里见衡山。路逐鹏南转,心依雁北还。唯馀望乡泪,更染竹成斑。”

“也不是所有的咏湘江诗都是伤春悲秋的,也有很不错的,如唐代张藉有一首《湘江曲》不一样,湘水无潮秋水阔,湘月落行人发。送人发,送人归,白苹茫茫鹧鸪飞。”莫敌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在衡阳游干班时听过一首独立寒秋,那种境界可谓大不相同。

“那古人去往南方,湘江一途是为首选吗。”对咏叹湘江的诗词兴趣不大,对不时出现在车外窗外的这条河流周世铭的兴趣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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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泪不收第7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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