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无不有!”莫敌很正色的点点头,并非玩笑的说:“美国人成国不过二百年,之前便是一片蛮荒,没有化沉淀,没有思想道德,左右他们的,是一个利字。趋利是他们的唯一生存原则,为了利益,他们什么事都可以做出,何况只是一个老娘而已。我听说,有国人跟美国人吵架,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美国人竟乐了,说,你只管去,我妈会很乐意跟你玩玩。在美国人看来,他妈年老,你年轻,你们俩在一起瞎混,赚便宜获利的是他妈。”
李仕贵见鬼般的看着莫敌,完全不相信,调侃说:“你这是听邓九公说的吧!”
莫敌大笑,邓九公,清小说《镜花缘》一个见多识广的船工,九州之外的谈怪事都出自他的口,只是杜撰的多,真实的少,有一些,纯属胡说八道。自己的说法,可不是来自邓九公,而是来自日本教官,可信度与邓九公不可同日而语。当年岗田教官很是得意的向自己说起日本王室,认为这是世界最稳定、持续时间最长的王室,不无骄傲的说,日本化虽然来自于国,但是与经常性改朝换代的国相,日本的王室显得稳定得多,因为王室的稳定,传统化没有流失,得到了极好的传承,有许多唐代明代的原化,在国已经没有踪影,在日本还能找到。相对美国与欧洲大不一样,美国人的化大多来自于欧洲,大航海之后,欧洲人来到美洲,杀光了当地的印第安人,建立了殖民地。问题是这些美国人大多是被流放和驱逐的欧洲人,今天的美国人是这些人渣繁衍的结果,本来素质差,再加没有伦理的约束,越发的畸形。趋钱趋利无道义,一身铜臭四处摆显,标准的暴发户,这种国家的雄起,完全是化的沦丧,明的倒退,是人类的悲剧。
“我只听说苏联人共产共妻,可没有听说过美国人因钱卖娘。”李仕贵笑到打跌。
苏联人共产共妻,全世界人都懂,实行新经济政策后,苏联的斯大林深觉自己国家地域太广而人口太少,大战当前,人口少意味着兵源不足。为了多生子快生子,快快成长去应付即将到来的战争,斯大林提出了多生快生的理论,要求苏联的女性,凡是有男人向她们提出性要求时一率不得拒绝,要主动配合以便加强受孕生子。共产共妻的理论一出,全球哗然,因为太过违背人伦被全世界所不能容忍,连苏联的贴身小跟班国***也无法接受,在大会小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要一夫一妻制,天伦地德,不可混乱。
莫敌没有再跟他纠缠这些无聊的闲事,走到船头,看日本人的船队从江心主航道开过,压出一道道的波浪把自己所乘的美国商船摇得一起一伏。
“狗日的日本人,还真把我们的长江当成他们的濑户内海了!”莫敌骂道。
“有什么办法呢!”李仕贵也感叹道:“在地,我们还能跟日本人斗一斗,算斗不赢也能较量一下,在水里,在天,我们一点胜算也没有了!”
莫敌说:“水里天,都没有什么卵用,重要的是地,如果我们打得日本人在地不能落脚,他们占领了水里天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滚蛋!回到潜山后,老子开始过筛,只要在老子地皮的日本人,不管是商人还是军人,全部杀死,弄得狗日的干干净净!”
“呵呵呵呵!”李仕贵大笑道:“在安徽,说这话没有人说你是吹牛,去江苏说这话,算不是吹牛也是自不量力!目前我们集团军在苏北已经是势单力孤,只怕要被日本人全部撵将出去。”
“面不是说让新四军进入苏北吗?”莫敌问:“有了他们,你们不势单力孤了!”
“我也希望他们来,把驻地交给他们总交给日本人交给任援道强得多。”李仕贵说:“更何况,有了他们,难说我们集团军也不能被日本人撵出苏北了。”
“搞了半天,是希望他们成为你们的救星啊!”莫敌笑着说:“我敢肯定的说,他们到了苏北,一旦把局势稳住,立即会蚕食你们的防区,到时候你们韩长官一定会换一副嘴脸,要新四军快快离开,让出之前属于你们集团军的防区了!”
“嘿嘿嘿嘿!”李仕贵干笑了两声,说:“这种话别说太明白了,说明白了不值钱!”
莫敌没有再理李仕贵,大敌当前,不思退敌,尽在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动脑筋,韩德勤,也不是个好东西!
商船一路见港停见船让,在江走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了望江华阳。
告别了李仕贵,莫敌带着人下了商船。在华阳下船的人不多,这里是国军的势力范围,商行基本已经西迁一空,日本人的商行没有进入,成了自我封闭的状态。商船并没有完全靠岸,而是从港口划出来一条小船,在江把莫敌及四个警卫接了岸,同时也把一些物资送商船。
沿着大船的绳梯,莫敌爬进小船,可怜身穿着一件长衫,头戴着一顶礼帽,还弄了一副黑镜挂在鼻梁,竟然一点形象也无有。到是四个警卫显得精悍,身着府绸外衣,短打扮,风吹起浪的外衣里面,一人一把德国毛瑟M712。
下了小船,脚踏实地后,莫敌竟然有了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安定感,他在这个地方呆了数月,又离开了数月,竟然有了久别归来的感觉。听到熟悉的安徽口音,看到农人在田间劳作,莫敌竟觉得十分亲近,有一种强烈的归宿感。
“去年我们从合肥过来,不知不觉也快一年了!”莫敌感叹道。
“老大竟然有了思归之念,看来这回打赌是我赢了!”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莫敌抬头一看,是陈正信,贼态兮兮的一脸笑,身着便衣,正看着自己。
“正信!”莫敌惊喜的叫道,身边四个警卫竟一窝蜂般向陈正信跑了过去,从衡山出来这几天,他们基本没有睡过好觉,离开了赵国龙,他们如同没头的苍蝇,只会贴身跟在莫敌左右,不敢有一步离开,深觉身的责任重大。看到了陈正信,四人都有如释重负之感,差点迈不开脚下的步子,好不容易走到陈正信身边,已经有瘫倒之势。陈正信在四人的肩各击了一掌,仿佛给他们身注入了能量,让他们又立即变得精神抖擞起来。陈正信走到莫敌面前,嘻嘻哈哈的笑道:“老大几个月不见,竟然发福了,看来这湖南的水是安徽的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