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说什么也不答应.他伸手去抱高峰的腰.要将高峰手里的银联卡给夺回來.高峰可不给他这个机会.
“苗组长.你这卡本帅哥必须沒收了.因为它不是你苗组长的钱.而是歌厅老板与老板娘的钱.既然是好氏夫妇的钱.那就必须沒收下來.等好氏夫妇回來再还回给他们.”
“喂.这可不对啊.高兄弟.这卡可不是那好氏夫妇的啊.那可是本组长辛苦忽悠來的钱啊.你可不能沒收啊.这可是我辛苦所得的啊.你怎么说是好氏夫妇的啊.大家伙可以证明啊.这张卡的的确确就是本组长的啊.不信你问问大家伙.”
高峰要沒收苗布正那张三十万的卡.苗布正可急了.他还要求高峰问大家伙.让大家伙來证明这是自己的卡.
高峰就问大家伙.这张卡是不是苗布正自己的银联卡.大家伙的意见却形成了两种.一帮人认为是好氏夫妇的卡.因为刚才苗布正查询的时候.就说是好氏夫妇的银联卡.一帮人认为是苗布正的卡.因为苗布正用三十万引出了好氏夫妇的五百万巨款.
大家伙的意见沒能统一.苗布正就急了.他就告诉大家伙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这张卡到底是不是本组长的呢.还是好氏夫妇的卡了.那就是再查询一次卡的户名.
大家伙认为这个办法可行.是不是苗布正的三十万.还是好氏夫妇的钱.只要一查就一清二楚了.
高峰就当着众人的面查询了这张卡的户名.银行的免费电话清楚地报了一个户名.那就是苗布正同志.
当报到是苗布正三个字时.苗布正在大理石桌案上面蹦起两尺多高來.他差点还被摔在地板上面.
“同志们.高兄弟.你们都清楚地听到了吧.这张卡千真万确是本组长的吧.而不是好氏夫妇的银联卡吧.”
大家伙都不是聋子.他们都听得清楚.这张卡的确是苗布正的卡.而非好氏夫妇的卡.大家伙还对高峰道.
“帅哥同志.我们都听明白了.这张卡就是苗组长的卡.而不是好氏夫妇的卡.你就把这张卡还回给苗组长吧.”
“高兄弟.你听到了吧.群众的呼声这么高涨.你就应该顺应民意把卡还给本组长.”
苗布正向高峰帅哥伸着手.想要回自己的那张银联卡.
“那可不行啊.越是苗组长的卡.那越不能还给苗组长啊.”
大家伙问那是为何的啊.物归原主啊.是人家的东西怎么不归还给人家啊.那你这是不讲道理的啊.
高峰道:“同志们.难道你们忘记了吗.苗组长清楚地告诉过大家伙.他是穷得家徒四壁的啊.他现在连爷爷做手术的钱都凑不齐.他爷爷的手术钱还只要十六万呢.他还让大家伙捐款.大家伙也是慷慨解囊了.倾其大家伙口袋里的所有捐了款.
结果.现在苗组长却出现了三十万的巨款.那不是证明苗组长是在忽悠大家伙吗.也证明苗组长跟那对好氏夫妇一样.都是大忽悠啊.都在利用大家伙的乐善好施之心啊.”
“是啊.帅哥这样一说.那我们还真恍然大悟了啊.既然苗组长有三十万的巨款.为什么拿不出十六万给爷爷做手术费用啊.那这不是明显欺骗我们的感情啊.明显地忽悠我们的捐款啊.那高帅哥不光要沒收这张三十万的卡.还要让苗组长把我们捐出的钱归还给我们啊.”
“是啊.我们被忽悠了.我们被这苗组长给忽悠了.这真是防不胜防啊.一个比一个会忽悠.一个手法比一个高明啊.我们要求归还捐款.”
高峰这样一说.大家伙都明白了过來.他们都群情激奋了.纷纷逼向苗布正要回自己们捐出的钱.
“同志们.你们先别急啊.听本组长慢慢解释啊.你们别误会啊.这张卡户名是本组长的沒有错.这张卡还真是好氏夫妇的卡呢.我只不过借鸡下蛋了呢.你们千万别误会啊.本组长就是穷得家徒四壁啊.本组长就是要为爷爷的手术费凑钱啊.”
苗布正同志向大家伙解释.大家伙哪能相信啊.他们就逼向苗布正要钱.这个时候高峰又拦住了大家伙.
“同志们.你们别激动啊.你们也别着急.既然苗组长这样说.那我们就暂时相信一下他.我们先把这张卡沒收了.等事情弄出一个水落石出以后.我们再处理苗组长怎么样.”
“帅哥.你怎么又这么多的事啊.一会是你一会又是你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不会也是一个大骗子.也是一个大忽悠吧.”
“是啊.瞧你这模样就像一个大忽悠.你跟这姓苗的组长是一丘之貉啊.你们都是一个货色的人.”
大家伙对高峰同志也严重地不相信.这个时候有一个姑娘站了出來.她将高峰手里的卡夺了过去.
“同志们.本姑娘也不太相信这位帅哥.他长的这模样就不像善良的人.我们不能把这张卡放在这种人手里.那就先存放在本姑娘手里吧.你们会相信本姑娘吧.我可是一名人民丨警丨察啊.”
这个姑娘还向大家伙亮出了丨警丨察证.大家伙就表示相信她了.
那位漂亮的女警就是王晓月.王晓月沒收了高峰手里的卡.高峰也就无话可说了.那苗布正也无可奈何.只是一个劲地打招呼.
“王晓月啊.你一定要替苗哥保护好它啊.这可不是小数额.这可是三十多万啊.”
王晓月让苗布正同志放心.这张卡在自己手里.那就是等于是在丨警丨察手里.那肯定是万无一失.你就放一百三十个心吧.
话虽这么说.苗布正可是沒法放心了.他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他也怪罪高帅哥坏了自己的好事.把自己的卡沒收了.
苗布正为那张卡心里挺不舒服.晓月市一姐梅瑰就出來说话了.让苗布正别再闹了.咱们可是來唱歌开心的呢.怎么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伙还沒好好唱歌啊.
众美女也七嘴八舌说起來.说苗布正与高峰两人坏了大家伙唱歌的兴致.唱歌不好好唱歌弄的啥事啊.
众人都有些不平.苗布正就跟大家伙道歉.说搅了大家伙的兴致.他愿意领头带着大家伙玩点节目.大家伙也赞成苗布正來点节目.
苗布正提出來玩骰子的节目.谁输了就扇大嘴巴.或者喝啤酒作为惩罚对方.
苗布正提出要玩这个节目.那三十多个陪唱姑娘们就乐了.她们都说苗布正是自讨苦吃.本姑娘们天天在歌厅里陪唱.天天陪客人们玩这掷骰子.都成为掷骰子的专家了.每天都把客人们灌得烂醉如泥.也从中赚起了喝酒的提成.
每个歌厅都跟陪唱姑娘们有提成.只要劝说客人们喝了多少酒.那就从中抽取提成.大家伙也清楚歌厅赚的就是这消费的酒钱.比如超市里四五块钱的啤酒.那在歌厅里至少是二三十一瓶.
最厉害的可是那种鸡尾酒.那价格都是超市里的数倍.乃至于数十倍之多.
羊毛出在羊身上.被宰杀的始终是上帝们.所以上帝们往往都是傻瓜蛋.
歌厅里的陪唱姑娘们对苗布正嗤之以鼻.认为这位苗哥是以卵击石.那也是自不量力.
其实.与陪唱姑娘们玩骰子开始时.并非是苗布正一个人参与.那些清醒们的男同胞也是自告奋勇.比如那两个包工头熊纠纠与齐昂昂两位老板.
两位包工头可是首当其冲了.他们认为自己花这唱歌的费用.可不能自己沒乐过.自己们可是要身先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