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还笑呢:“哈哈.老板啊.既然你知道这样难要.那你就别要了吧.”
“滚你妈的吧.你怎么不说多给我几块钱的啊.你也别啰嗦吧.赶紧把今天的早餐钱给付了吧.我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那早餐店老板气得直骂开了.他伸手让苗布正付钱.苗布正又呶呶嘴巴.
“老板.你昨天不是听清楚了啊.现在是该我们常短兄弟记账了.以后他就是我们总管.他负责付钱呢.”
苗布正同志的话还沒说完.测量员常短就站了起來.他也是有些激动站起來比较猛.一脑袋撞在面包车车顶上面.撞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十五个金星直晃悠.
“苗组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昨天明明表态了.我常短不愿意记账的呢.让你另请高明呢.”
苗布正道:“常短兄弟.你昨天真有这样说过吗.你真不愿意当总管吗.这么好的差事人家都抢着干呢.比如司傅同志他就会抢着干.你为什么就不干了.”
苗布正提到司傅.司傅急得赶紧表态:“苗组长.你也别指望我当总管了.我司傅是一个文化不高的人.我初中念了十三年.从一到十的加法都算不好.我哪能记得好账啊.苗哥还是另请高明吧.”
司傅也是太激动了.站起來比较猛.还将自己刚换的一条新裤子给刮了一个破洞.心痛得胃炎都复发了.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当总管.都不愿意干记账的活.那就让浮萍妹子当总管吧.让她给我们记账.以后有什么付费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浮萍妹子了.”
“那不行.浮萍更干不好这个总管.从古至今历史上也沒有出现过女总管.苗哥还是另请高明吧.”
曲浮萍还沒说话呢.方寸同志就急了.他坐在面包车的最后面一排.苗布正要曲浮萍当记账总管.方寸是一个饿虎扑食一样扑过來.一下子扑在面包车里面.弄了一个标准的狗啃屎.正啃到面包车那黄油枪上面.弄了他一嘴巴的黄油.
这黄油枪是挖掘机驾驶员临时放在司傅面包车里面的.这一下可好全部被方寸当成了早餐了.
“苗哥.你们的人都沒有一个当总管的呢.那你亲自把这早餐钱付掉了吧.”
那早餐店的老板对苗布正道.苗布正对那老板笑了笑:“老板.你别着急啊.既然大家伙都不愿意当这总管.那我们采取用抓阄的方式來决定.抓到谁谁就当总管.”
“卧槽啊.买家啊.你能不能把我这顿早餐钱付掉了.你们再抓阄不迟啊.我也第一次遇见啊.你们付个早餐钱还要通过抓阄來决定啊.你以为这是小区分安置房啊.”
那早餐店的老板都急了.他都直接封了苗布正的衣领.苗布正还是不慌不忙地说话.
“大家伙.你们都看到了吧.老板都封我的衣领了.你们都是我苗哥的下属.你们好意思看着我苗哥被老板逼成这样吗.你们还不把这早餐钱付掉啊.
方寸.常短还有司傅你们.还有浮萍妹子.你们难道见死不救啊.”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三个人一齐回答道:“苗哥.我们都沒有看到呢.沒有看到那就不算见死不救了啊.”
苗布正又接着道:“各位.你们的苗哥.今天出來的比较急.真的沒有带钱呢.要不然的话.我苗布正能不付钱吗.我也一直着重跟大家伙强调过一定请大家伙吃早餐.这一顿早餐钱又能算什么呢.你们就别为难我苗哥了.”
苗布正拍了拍口袋.表示自己沒有带钱.其他几个人都一齐看向方寸同志了.
“苗哥沒带钱.方寸你就把钱付了吧.”
“卧槽啊.怎么又是我方寸啊.”
方寸同志叫嚷起來.
苗布正要求测量组长全体采用抓阄的方式來决定谁当总管.获得了测量组的人员一致通过.结果抓阄以后众人才发现这里面就沒有苗布正什么事.只是测量组的人加上司傅轮流坐庄当总管.
总管轮流了一个星期就轮不下去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光剩下他们四个人轮流做庄.而苗布正同志却只吃不做庄光享受.
在测量组全体人员的极力反对下.测量组的总管轮流了一个星期以后就无疾而终.这四个人也因此私下召开了一个会议.争对苗布正的会议.他们统一思想必须让这苗组长掏一次腰包不可.
四个人还算了一笔小账.自从苗布正当组长以后.他不但白吃白喝还从他们身上赚了不少的钱.尤其是从司傅身上赚了不少的钱.星光2号大酒店那个八经理赔司傅的修理费.都被苗布正收入囊中.这也属于中饱私囊.
四个人认为必须要狠狠地宰苗布正一次.就从明天的早餐开始实行.大家伙一齐抵制苗布正.
包括曲浮萍姑娘.她对苗组长的所作所为也是十分反感.堂堂的一组之长连自己的属下都欺骗.
第二天的早晨.测量组除了曲浮萍照顾小孩沒空之外.其余三个人都如往常一样等候苗组长去吃早餐.等苗大组长上车以后.司傅就开着车去了土楼镇十字街口的那家早餐店.
这家早餐店的老板以及两个店员.见到苗布正这帮人都头痛.也是像嫌弃一坨狗屎一样地嫌弃他们.尤其是那位老板同志更是对他们恶心不已.每次要几个早餐钱就比要命还要严重.这种大客户还是别來自己店里才好.
可是.自己又是经营一家小早餐店.顾客就是上帝呢.得罪一名顾客容易.讨好一名顾客难上加难呢.
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想跟钱过不去.哪怕这要钱跟要命一样难.那也必须坚持不懈地要.
今天.测量组的人比以往不一样.不一样的是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三个人.他们是大点特点小笼包.每个人都要了四笼小笼包.死劲地往自己肚子里撑.狼吞虎咽起來.那吃相都十分地吓人.好像有一年半载沒有进食一般.
茶叶蛋要了三十个.一人十个茶叶蛋.吃得这三个人差点沒当场噎死在这早餐店里.也吓得那早餐店老板一头的大汗.这要是被自己的茶叶蛋噎死了.那自己就将早餐店赔光了.也赔不起这三条人命.
早餐店老板一直站在三个人旁边.拿着一瓶陈醋随时恭候着用醋灌他们的喉咙.
“三位爷.你们能不能少吃一个啊.你们能不能慢点吃啊.你们又不是急着投胎.像你们这德性想投胎都有些困难啊.沒人家敢要你们这号人呢.”
早餐店的老板什么都干不了啦.他专门给这三个人灌醋.灌完了他一箱十二瓶陈醋.幸亏昨天他要了两件陈醋.不然的话.今天还得断醋了呢.
这三个人像饿鬼差不多.将十个茶叶蛋吞进了肚子.也将四笼小笼包都吞咽进肚了.最后各自又喝了四碗油茶.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同志.三个的肚皮撑得像打起的气球一样.饱嗝都打了二十五个之多.摸着自己们的肚皮上了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