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败家娘们啊.有你这样卖东西的啊.一样三十块钱.一百块才能买三样.那人家都是傻瓜蛋啊.谁愿意出一百块钱买三样啊.谁不愿意花三十买一百的啊.你以为大家伙都跟你一样傻啊.”
那穿着睡衣睡裤的少丨妇丨看到司傅.她立马就操起了一根汤勺.二话不说抡起來就敲了司傅一下.司傅的三根稀毛的脑袋瓜子上面.立马冒起一个鸭蛋大小的青包.
“你奶奶的啊.老娘愿意怎么吆喝就怎么吆喝.你这臭男人管不着.谁说我这样吆喝就沒人买啊.谁说沒有跟老娘一样傻的人啊.
姓司的啊.你沒听说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再说本少丨妇丨还有两分姿色的呢.肯定就会有这样的傻瓜來买.
各位老爷们啊.快过來买啊.一百块三样.三十块钱一样啊.最后就买三样啊.这样才便宜的啊.”
司傅被那少丨妇丨敲了一汤勺.当时就软了下來:“司娘.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啊.这又不是在家里.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有测量组的全体人员都在.你动手能不能轻点啊.别拿汤勺砸我啊.你哪怕拿汤盆敲我一下也行.”
司傅是十分的委屈.这面子丢得有些大.他自己的媳妇也是下手太狠.这实心的汤勺抡起來就敲.他可是一颗肉脑袋瓜子.而不是一颗铁头呢.
“哎哟嗬.姓司的王八蛋啊.你以为替项目部开了两天车.你就以为有面子了啊.你就以为老娘给你面子啊.我司娘就告诉你了.我就不给你面子.”
这位少丨妇丨不但嘴快手也快.说话的同时就动起了手.双手挥起两根汤勺一齐向司傅的脑袋瓜子敲过去.就像敲牛皮大鼓一样.一口气就敲了有十五六下.
这少丨妇丨的速度真快.好像她是一个鼓手一样.把司傅敲得晕头转向金星直冒.整个人就瘫软下去.还沒等他瘫软在地.那个少丨妇丨又断喝了一声.
“司傅.你敢瘫了.你敢不撑着让老娘敲够数了.老娘就不让你上床.”
那少丨妇丨一声断喝.晕头转向的司傅又硬撑着了起來.
“媳妇.我不瘫了好不.我一定撑到你敲到数啊.你可别让我不上床的啊.”
司傅硬撑着.那少丨妇丨敲了二十五下才结束.在她结束的一瞬间.司傅这才瘫软在地.
司傅瘫软在地还被一个四十多年的男子踩了一脚.
“喂.少丨妇丨啊.你这是不是一百块三样啊.是不是三十块钱一样啊.”
司傅同志的媳妇名叫司娘.夫妻两人是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姓司的呢.司娘的父母不知道怎么给她取了这名字.他们也沒有想过叫司娘最多的就是自己们.这被女儿占了不少的便宜.
那四十岁的男人问司娘.司娘将两眼一瞪怒视着他.
“大哥.你沒长耳朵啊.本少丨妇丨吆喝这么久.你就沒听清楚啊.一百块三样.三十块一样.绝不还价.”
被司娘怒视.那个中年男子一点也不生气.对司娘和颜悦色地道.
“嗯.我刚才是有些沒听清楚.累妹子多说一次了.现在妹子说得特别清楚.那什么都别说了.不就是一百块三样吗.那给我來一千块的三十样.”
这个男子是大手笔.他掏出一千块钱给司傅的媳妇司娘.他要买三十样的汤锅与汤勺.
“哥啊.你怎么这么傻瓜啊.你干吗拿一千块钱买三十样啊.你为什么不单独买三十块钱一样啊.那样你会多买三样还剩下十块钱呢.”
这位男子拿一千块钱买三十样.司傅同志还着急了.抱着那个男子的脚晃着.那男子抬腿跺了司傅一脚骂道.
“你个二炮啊.你以为本哥跟你一样傻瓜蛋啊.本哥就偏偏不买三十块钱一样.本哥就喜欢拿一千块钱出來买三十样.你丫的有本事咬哥啊.”
这位中年男子对司傅的解劝不以为然.司傅真就张嘴咬了那男子的腿一口.
“你个傻比啊.你以为本司傅就沒本事啊.我就有本事咬你这傻货了.你又能耐我何啊.”
司傅张嘴就是一口.将那中年男子咬得像狗急了一样地跳.被汤锅给绊倒整个人都摔倒在汤锅上面.痛得这家伙直嚎叫.
“我个师娘啊.我的老腰啊.昨天被家里头给累得直不起來了.这下子彻底就沒法子再侍候家里头了啊.”
司傅对自己的媳妇乱叫价很生气.他将那中年男子弄倒了以后.他还觉得不解气抬脚就跺那些汤锅.一口气跺了三十六口汤锅.他是一边狂跺一边狂骂.
“你个姓司的啊.我让你买一百块三样.我让这样讹人啊.我都给你跺坏了.看你怎么一百块三样了啊.看你还怎么讹人啊.”
司傅像疯了一样跺着那些汤锅.将那些汤锅跺得像一个个憋三的葫芦瓢一样.估计送铁匠铺里重新回炉才能调整过來.
“你个姓司的啊.你真是个蠢货啊.我司娘多买几个钱.那不都是挣给家里啊.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蠢货啊.”
司傅的发疯气得司娘将两根汤勺挥舞得像鼓棒一样.朝司傅就冲过來.吓得司傅扭头就钻进了面包车.加油门就跑了.
司傅的媳妇司娘还不罢休.一直在后面挥舞着两根汤勺紧追不已.一直追出有十几公里远.司傅同志才将自己的媳妇甩掉.
司傅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心有余悸地道:“我的个妈呀.我媳妇也太能跑啊.这两条腿简直就跟母驴的腿一样.幸亏我司傅的车技不错.要不然非被她追上不可啊.”
司傅调转车头回到土楼镇.他们本來就是要在土楼镇吃早餐.那十字街口就有一家早餐店.苗布正就是要在这家里吃早餐.
司傅同志将面包车停好时.他就发现那个被自己咬倒的中年男子.正将汤锅与汤勺装上三轮车准备拖走呢.
“卧槽啊.原來.这货给我们夫妻俩玩调虎离山之计啊.”
司傅返回來时.却发现他们夫妻俩都上了那中年男子的当.他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将他夫妻调离.他将那些汤锅与汤勺都装上了汽油三轮车.正准备拖走呢.
“喂.你个老男人.你还对我们夫妇使用兵法了啊.你想将我们的汤锅弄走.那是沒门.”
司傅大喝一声.那个中年男子骑着三轮车就跑.排气管里冒出一股黑烟.三轮车晃晃悠悠蹿出去.三轮车车箱内还未來得及固定的汤锅与汤勺.顿时都摇晃着噼哩啪啦掉下來.
司傅开着面包车在后面追.车轮朝那些掉下來的汤锅与汤勺压下去.当时就压扁了.
那男子开三轮车的车技还不错.将一辆三轮车开得左冲右突.十分地灵活自如.硬是让司傅追不上.
那男子的三轮车开得不错.他还同时使用上了计策.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从后面拿汤勺对司傅射击.用來干扰司傅的追击.
面包车与三轮车的追逐大战在土楼镇大街上上演.三轮车上面装的汤锅与汤勺也掉落了一地.路过的群众百姓都一涌而上抢夺掉下來的汤锅与汤勺.
一口汤锅一根汤勺几个人同时抓到了.几个人当时就扭打了起來.互相打得鼻青脸肿.互相都打不动时.他们就发现自己们抢夺的汤锅与汤勺都被扭曲变形了.想恢复原形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