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布正还沒叫完.那两个保安又动腿了.猛地袭击他的小腹.苗布正直接就老实承认.
“两位大哥.我苗布正终于体会了女人痛经的痛苦了.你们就别再动腿了.我承认认识这烂破屁股货行吧.
不过.两位保安大哥同志.你们好好打量打量我们.像我们这样灰头土脸的人.哪來的三十万啊.估计三千都拿不出來呢.”
“哼.我们刚才打量过了.我们看你就不是灰头土脸的人.你在他们中间算有钱人了.你还穿着利郎的衣服呢.你应该能拿出三十万.”
两个保安哼了哼.苗布正就赶紧解释:“两位保安大哥啊.我这衣服那是假冒的牌子.不瞒你们说啊.我在他们中间那是最穷的一个.最沒钱的一个呢.
两位大哥啊.你们耐心听我给你们汇报一下家庭情况.我苗布正一家有九口人.上面有八十多岁的爷爷与奶奶.还有五十多岁的父母双亲.还有一个年轻不懂事的老婆.再有一对幼小的孩子.
而整个家庭就只靠我苗布正一个人挣钱.你们想一想我容易吗.你们也清楚我们小小测量员一个月才三两千工资.那真是入不敷出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啊.哪來的三十万啊.我哪像有钱的人啊.”
苗布正向这两个保安大哥诉起了苦.那两个保安立即喊停了.
“停.等会啊.你以为我们算不过账來是吧.你不说你们家九口人吗.你们家明明八口人啊.哪里蹦出來的九口人啊.”
苗布正笑了笑:“两位保安大哥.你们也真认真了啊.干吗非要较真几口人啊.”
两个保安认真起來.
“那可不行.这可是一口人啊.它又不是什么牲口.那必须得较真啊.明明只有八口人哪來的九口人啊.”
苗布正就回答道:“两位大哥.我真服了你们了.非得跟我较真九口人啊.那我苗布正就跟你们算一算.你们认真地掰好手指头啊.
我爷爷与奶奶是不是两口.我父母双亲是不是两口.我与我老婆是不是三口.我有两个小孩又是不是两口.那加起來是不是九口啊.”
两个保安同志还真听苗布正的话.他们也跟着他掰起了手指头.跟着他一起数着.
“嗯.爷爷与奶奶是两口.父母双亲又两口.那就是四口人了.再又你丫的与老婆三口.这就是七口了.你又有两个孩子那就是九口了.”
“两位保安大哥.这下是不是对了啊.我们家的确是九口人吧.这一点也不少吧.我是不是比较困难的一个人.我这男人是不是最苦的男人啊.”
这两个保安一开始一齐点着头:“嗯.的确是九口人.这还真是一大家子.你们家也是四世同堂啊.你的确压力非小啊.”
大概过了五秒钟的时间.这两个保安同时叫了起來.
“对.对你个毛啊.你丫的啊.你想忽悠我们啊.你当我们保安都是初中毕业啊.我们都不识数怎么的.我们都数学不好怎么的啊.
我们差点被你丫的忽弄过去了.幸亏我们反应及时啊.老子们问你丫的啊.你跟你老婆怎么成了三口人.你跟你老婆这明明不是两口人吗.怎么成了三口人啊.怎么多了一口人.”
两个保安说着说着就动手了.给苗布正同志來了好几个脑瓜奔子.奔得苗布正同志眼冒金星.脑袋像转圈一样地晕乎起來.
“两位保安大哥.你们能不能不暴力啊.能不能文明点啊.这样子好痛的啊头晕目眩的呢.”
苗布正让两位保安文明点.那两个保安又在他脑袋瓜子上來了两下.这次又是金星四冒.眼前忽闪忽闪着.
“你丫的啊.你忽悠我们不会算账.我们还能跟你们文明啊.我文明你个头啊.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说说你跟你老婆怎么就成了三口人了.怎么多出來了一口人呢.”
“两位大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们非逼着我苗布正公布隐情不可.我苗布正跟两个老婆.难道那不是三口人吗.”
苗布正同志被这两个保安给弹急了.他们是死劲地弹他脑瓜奔.弹得苗组长眼泪直飞.
“哎哟.还真就是了啊.你跟两个老婆那真是三口人啊.那还真是我们算错了.这也难怪啊.我们这无名指头不好用呢.沒掰清楚是三口人.这下子清楚了.你们的确是九口人.”
两位保安像醍醐灌顶一样明白了过來.对苗布正一直点着头.还将自己的那根无名指伸给苗布正瞧.他们的那根无名指还真就不太灵活.无法伸直了呢.
“卧槽.你们两个蠢猪啊.对什么对啊.怎么个对法啊.你们是不是都是一个老婆.他却冒出來两个老婆.这还是对的吗.”
那两个保安伸出來的无名指还沒收回去.他们的脑袋就被人家给奔了好几个脑瓜奔.将他们的保安帽都奔掉在地.他们眼前冒了无数个金星.
“队长.我们都是一个老婆啊.一个老婆我们都养不过來.哪來的第二个老婆啊.”
奔他们脑瓜奔的人是酒店的保安队长.这家伙长得像头猪一样.从头到脚都是肥肉.胸脯都严重下垂了呢.
“既然.你们都只有一个老婆.那他哪來的两个老婆啊.那还对个球蛋的啊.”
“是啊.我查啊.你丫的啊.你原來还养了一个小老婆.你还喊自己入不敷出.你还喊自己是最辛苦的男人啊.你都能养两个老婆.你还穷个屁啊.你还辛苦个屁啊.”
酒店的保安队长与自己的两个手下.一齐转移了目标.一齐向这苗布正奔起了脑瓜奔.
“你们等会再奔行不.你们听我算完账再奔行不.你们保安怎么动不动就暴力啊.你们除了暴力之外.难道就不能文明一点啊.你们就不能改变一下你们在人们眼中的形象啊.”
等三个保安的脑瓜奔要奔下來时.苗布正怒吼起來.他这一声怒吼还起了作用.那三个保安还真就停住了.
“好啊.我们就改变一下形象.先听听你算笔账.我们再奔你不迟.”
“我來问你们啊.你们养一个老婆.是不是都感觉相当辛苦.是不是都感觉相当头痛.每月的钱都得一五一十地上缴了.”
那三个保安一齐点头回答:“嗯.你说得有道理.我们的确是这么个情况.每月的工资实数上缴.想留点零花钱只能抠一点出來.”
苗布正接着道:“既然.你们都感觉出來了.对付一个老婆都这么辛苦.那何况我还要养两个老婆呢.我必须在交给大老婆的钱里抠出一丁点交给二老婆.
其实.这还不是最辛苦的呢.最辛苦的是要交公粮.给第一个老婆交公粮那都累得腰酸背痛.就在这种情况下还得向第二个老婆交公粮.你们想一想我是不是比你们还辛苦啊.我是不是最辛苦的人啊.”
苗布正说了一大通.三个保安还有同感呢.一齐向苗布正点头.
“嗯.照你这样说法的话.你是比我们辛苦多了.你也的确是最辛苦的男人了.我们比较同情你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