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关爱的人可是你方寸啊.你不是时时都跑在我常短的前头啊.帮浮萍扛杆拿这拿那的呢.你哪给过我常短关爱的机会啊.”
常短同志是一嘴巴的醋意.说得方寸也不好意思起來.苗布正就说话了.
“好了.两位兄弟.咱们就别说这事了.我也尊重浮萍妹子的意见.既然她坚持要跑工地.那我苗组长就给她这学习的机会.这也证明她是一个肯吃苦的姑娘.也是一个有前途的姑娘.说不定.下一个项目她就是测量组长了呢.”
“哪啊.苗组长.你可别这样夸我啊.那样会宠坏了我浮萍呢.我哪有那个本事当组长啊.还是希望苗组长肯教我浮萍.别骂我笨蛋就行了.”
曲浮萍姑娘赶紧谦虚地道.苗布正笑了笑.
“好啦.咱们不扯闲话了.我今天是第一次來上班.那我苗组长第一天就得表现一个组长的样子.今天我就请大家吃一顿.算是与大家的见面饭啊.”
前任测量组长还真不是一个大气人.方寸与常短來这项目以后.那位前任组长连顿早餐都沒请过他们.就别说K一顿大餐了.真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
今天.这位新來的苗组长.第一天就要请大家K大餐.那可让方寸与常短两个喜出望外.也同时感觉到这位新组长与众不同.是一个大气的组长.
测量组有一辆专用面包车.是五菱之光的面包车.这辆面包车是租用的土楼镇的车.连开车师傅加面包车才三千多块钱一个月.便宜得让人都不敢相信.这真是白菜价啊.
开车的师傅二十七八岁年纪.他姓司马光的司名师傅的傅.他就叫司傅.这名字也取得非常有个性.看來也天生是当司机的命.
司傅开着面包车拉着测量组四个人去吃大餐.这位测量组的新组长一再要求去市里面吃大餐.如果不去晓月市吃一顿那还叫什么大餐呢.在土楼镇吃大餐那只能叫便饭.还不如在项目部里吃饭呢.
司傅对晓月市还是很熟悉.高中低档的饭店.他都非常清楚.哪一片是高档饭店的聚集地方.哪一片又是中低档饭店的地方.还有哪里是夜市小吃街道.
司傅开着车也是满心欢喜.他替测量组开车以后.也沒见过组长吃一顿饭.其他组员就更别提了.一个个都能抠出屎來.还是自己请这些人去自己家吃过饭喝过酒的呢.
测量组请吃饭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看來这位新來的测量组长还真是一个大方的帅哥.那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了.
司傅将面包车开到晓月市东区.这里是高档饭店聚集的地方.找了一个很远的停车位.司傅把面包车停下來.他对新來的组长苗布正说.
“苗组长.咱们把车停这里吧.咱们这面包车档次太低.都不好意思停在大饭店的门口.我们走着进大饭店吧.”
苗布正看了看这一片的大饭店.都是灯红酒绿.门楼都十分阔气大方.他却向司傅摇了摇头.
“司傅啊.这就是你们晓月市的大饭店啊.这档次也太低了点吧.这是一星的还是特星的饭店啊.有沒有档次再高一点的大饭店啊.”
开面包车的司机司傅就道:“苗组长.这里的饭店可不小了.高档的饭店都几乎聚集在这里呢.比如这星光一号就是五星级的酒店.还有它旁边的这几个饭店也是上星级的酒店.四星的三星的饭店.吃饭的人也是人满为患.”
苗布正还是大摇其头十分不满意:“司傅.我看这星光一号不怎么照.这也称得上五星级酒店啊.请问有沒有星光二号啊.它比不比这一号更大呢.”
司傅马上接话道:“苗组长.你还说对了.还真有星光二号.它跟这星光一号酒店一样都是五星级的酒店.它不在这条街道.它在西区的呢.一东一西布设.”
苗布正一听就将大手一挥.告诉开面包车的司机司傅同志:“那好吧.我们就去星光二号酒店.我倒要看一看这星光二号酒店有多高的档次了.”
开面包车的司机司傅却皱着眉头:“苗组长.还真去星光二号吗.它可在西区的呢.离这里可有一些距离的啊.”
苗布正大大咧咧地说道:“司傅.我苗组长请你们吃饭.那可是诚心诚意的啊.管它在西区还是在北方.或者是在郊区.那都必须去.”
测量组开五菱之光面包车的司机司傅同志拉着新來的组长苗布正与全组人员.來到西区的星光2号大酒店门前停下來.从东区跑到西区來费了司傅一格的汽油.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跑出了他一身的汗.
“司傅啊.这就是你口中那传说的星光2号吗.”
星光2号大酒店规模与东区的星光1号大酒店是一样大.都是同一规格级的大酒店.也是同一个老板开的大酒店.气派与规模大小自然不必说.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來星光2号吃饭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最起码也是开着各种豪车而至.那指挥停车的保安也是态度和谐得一比.
当司傅开着自己那一身灰土的五菱之光面包车挤过來时.那指挥停车的保安还将他拦住了.
“喂.你们想干什么啊.想蹭我们酒店的停车位啊.你们可是打错了如意算盘啊.”
这个指挥停车的保安同志鼻孔朝了天.对司傅测量组的几个人鼻子不给鼻子脸不给脸.一副拒他们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也是一副像对待乞丐一样的嘴脸.
“喂.你别这样看人好不好啊.什么.我们是來蹭停车位啊.我们可是來吃饭的呢.”
这位指挥停车的保安这副态度.司傅同志就极其地不舒服.这就是明显地狗眼看人低.这些个当保安的人那都是人家养的狗呢.司傅同志对这家伙叫道.
司傅说他们是來星光2号吃饭.那个指挥停车的保安斜着眼睛将司傅打量了两眼.嘴角扬得像个飞铲一样.从他酒糟鼻孔里哼出一连串的哼來.
“你.哼.你.哼.你啊.哼哼啊.你來之前沒将你这破车的后视镜掰一下照照你自己的这张灰头土脸啊.就凭你这灰头土脸的脸也能到这五星级大酒店來吃饭啊.五颗星星你知道不.就是你來喝粥都不配.啊呸.”
这个保安最后还呸了起來.还是使出九成力气來呸司傅同志.呸得司傅同志连眼睛都睁不开.眼睫毛上面都是那个保安的口水.
“哼你个头啊.呸你个头啊.老子就怎么灰头土脸了啊.老子就是灰头土脸.那跟上这大酒店吃饭有毛关系啊.你这大酒店出文规定了灰头土脸的人不能进饭店吗.
五颗星星又能怎么的啦.老子还上个六颗星星的饭店呢.星星再多那也是吃饭的地方.吃完了我还能当场拉了呢.”
这个指挥停车的保安狗眼看人低.根本就沒把司傅当人看.始终是用那种看待乞丐的眼神看着他们.
司傅非常地不服气.跟这保安同志据理力争起來.坐在副驾驶室的测量新组长苗布正同志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