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浮萍终究是一个女人,她还是差了些力气,向光明很快缓过了气來,他挣脱掉了曲浮萍的双手,
向光明努力缓了几口气,狠狠地咳嗽了几声,这个家伙真像一个得了痨病的人一样,面目憔悴不堪,
缓过气來的向光明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曲浮萍,
“曲浮萍,你好歹毒啊,你想掐死我啊,我向光明可是你的老公啊,人家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百日夫妻比海深啊,
我们的女儿都好几岁了,这何止是百日啊,你怎么就不念一点旧情啊,你有了小白脸就想把我向光明搞死啊,
曲浮萍,我向光明可告诉你,你别白日做梦了,只要有我向光明在一天,你就休想撇开我过消遥日子,”
“啊呸,向光明,你就是一个浑球,你信口雌黄说什么啊,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婆的啊,我可是你老婆啊,
向光明,你别血口喷人,也别给我费话啰嗦,我曲浮萍也告诉你,从现今开始,我曲浮萍跟你沒一点关系,
向光明,你这样的浑蛋不配做我曲浮萍的丈夫,你就是一个十足的王八蛋啊,我曲浮萍沒有你这样浑球老公,”
曲浮萍气得向向光明吐了两口口水,面前的向光明真是太可恶了,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与禽兽,他已经不配做自己的丈夫,她要与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划清界线,
“哼,曲浮萍,你想得美啊,你想一脚踢开我向光明啊,你好跟土楼镇项目部的那些小白脸们,那些野男人们鬼混啊,
曲浮萍,我向光明可告诉你啊,你休想呢,咱们可是正式结婚的呢,只要我不同意给你离婚,你的阴谋也不会得逞,
哼,曲浮萍,你别白日做梦了,你看我向光明落迫了,你就想劈腿啊,我向光明才不这么傻去满足你的愿望呢,
哼,曲浮萍,打死我向光明都不同意跟你离婚,我让你一辈子都离不了我向光明,
哈哈哈,曲浮萍,你个表子啊,你想逍遥自在过日子,你休想吧,”
向光明用舌头舔着曲浮萍吐在自己脸上的口水,歪着脖子咧着嘴巴对曲浮萍冷笑着,他那副嘴脸可让曲浮萍恶心得不行,
面前的这位向光明同志,越发使曲浮萍反感倒胃口了,她真沒有想到他会变成这副无赖之像,十足的一个无耻之徒,恨得曲浮萍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向光明大卸八块了,
“浮萍,别给他费话了,向光明现在就是一个畜生,你跟一个畜生说什么啊,
向光明,你枉对你这个名字了,你还向着光明呢,你应该是向着黑暗,你应该是向阴暗,是向无耻向畜生呢,”
曲浮萍想冲过去抽向光明十几个大嘴巴,还沒等她冲过去呢,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方寸同志又从地上爬了起來,张牙舞爪地向向光明冲了过去,
方寸与向光明扭打在一起了,两个在地上翻过來滚过去,一会是方寸占了上风,将向光明骑在屁股下面,方寸抡开瘦小的拳头一顿猛砸,
“向阴暗,向畜生,方大爷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
一会儿,向光明又占了优势,将方寸同志骑在下面,向光明也是抡开了那瘦小的拳头,噼哩啪啦一通狂揍,
“哼,小子啊,我向光明可告诉你啊,这就是当小三的下场,”
两个男人斗得不可开交,又是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便宜,方寸急得向曲浮萍大喊,
“浮萍,你别傻站着啊,你快动手啊,拿那砖头砸这向畜生啊,”
方寸的叫喊,曲浮萍反应了过來,她拿起那块带血的砖头猛地就朝向光明的脑袋瓜子砸过去,
“哎哟,浮萍啊,你干吗砸我方寸啊,”
倒下去的却是方寸同志,这位方寸同志真是命苦,连遭了三次拍砖,
方寸又一次被向光明骑在胯下,他这一次感觉不是向光明的对手了,向光明终究比他多了一份力气,
方寸赶紧向曲浮萍喊救,让曲浮萍拿砖头帮自己忙,只要一砖头下去,那向光明就会像苍蝇一样被拍在地上,
曲浮萍看到方寸与向光明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打了个难分难解,势均力敌呢,曲浮萍就干着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帮谁呢,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同事,
曲浮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姑娘,虽然向光明如此让她失望,她还是念念不忘夫妻之情,也正如向光明所说的那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
夫妻毕竟是夫妻,那还是有一些情分,失望归失望,情分还是有一些藕断丝连的情分,
而方寸又是自己的同事,平日里对自己就跟对待亲姐姐一样,那份关爱也是无法可说,再说了,这方寸还不只是当自己是姐姐,而是当成了恋爱对象了呢,
更何况方寸为自己受了两次伤,那伤口还在往外流着血呢,肯为自己不要命的人,除了自己的表哥高峰同志,就是这方寸同事了,
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自己的同事,曲浮萍左右为难了,她拿着那块砖头不知道要帮谁,也不知道要砸谁呢,
这一次方寸又被向光明摁在地上,方寸受了伤早伤了锐气,流血也过多,他被向光明占了上风,
向光明骑在方寸的身体上,忍不住仰天狂笑,
“哈哈,小子啊,想给我再戴顶绿帽子,那就要受受哥的厉害,
哈哈,曲浮萍,你的小白脸被我向光明骑在屁股下面了,有本事你來帮他啊,
曲浮萍,哈哈,你來帮你的小白脸啊,你不是喜欢你这小白脸吗,你不是喜欢这样瘦得像麻杆的野男人啊,
曲浮萍,老子现在就在揍你的野男人呢,你有本事來砸我啊,你有本事來帮他啊,”
向光明不光肆无忌惮地狂笑,还拿言语刺激着曲浮萍,他还同时猛抽方寸的大嘴巴,一边抽着大嘴巴一边骂道,
“小子啊,向爷爷抽你是不是感觉很爽啊,向爷爷抽你这王八蛋的嘴巴,你是不是有原配抽小三的感觉啊,”
向光明手下一点也不留情,将两个巴掌抡开了对方寸就是左右开弓,噼哩啪啦一通狂揍,把方寸都打蒙了,嘴角完全开裂,鼻子扇得歪到了一边,脸颊肿大得像嘴巴里包着两个蒸包一般,
方寸气若游丝了,他向曲浮萍求救:“浮萍,你快下手啊,你快來救我,”
向光明这副无耻可恶的嘴脸,再加上方寸惨不忍睹的状态,曲浮萍狠下了心,将那块砖头抡了起來,照着自己的丈夫向光明砸了下去,
“向光明,你个无赖之徒,你去死吧,”
曲浮萍是彻底狠下了心來,她沒有考虑后果,只想这一砖头砸下去,将向光明砸死算了,
人都是冲动的动物,逼到这个份上,谁也沒有冷静的头脑,曲浮萍也是一样,她沒法子再冷静下來,她向自己的丈夫下手了,
曲浮萍一砖头下去,方寸却大叫了一声,脑袋一歪又一次人事不省了,
“浮萍,你干吗砸我啊,”
方寸又一次人事不省,曲浮萍也是惊恐万状了,她明明是向自己丈夫砸过去的呢,怎么就砸到了方寸的脑袋上面,而且还拍在方寸前两次被拍的伤口上面,这还有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