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脑袋怕被别人看见自己光着身子,更怕同事们看见自己这窘态,那可就是丢人丢到家了呢,自己可就无地自容了,
可是范大脑袋怕什么來什么呢,他正怕被人看到呢,这时还真就被一个人看到了,那个人看到范大脑袋的这窘态,立即就像见到了大猩猩一样欢呼起來,
“哎哟喂,范大主任啊,你这玩什么啊,你这是搞什么艺术啊,还人体艺术吧,你不会是玩自拍吧,
你也别自拍吧,我來帮你拍几张吧,你摆几个造型吧,我好好拍几张啊,再传到群里去,让大家伙都欣赏欣赏啊,”
那个人还真就拍了好几张范大脑袋的光身照,他是远景近景又侧景,好几个角度咔咔地拍了好几张,
这个人咔咔地拍自己,范大主任可就急了,直向那人叫起來:“喂,王总啊,你可不能拍啊,你千万别往群里拍啊,
王才能,你这可是落井下石啊,我范海潮忘记穿衣服了,又被钥匙锁在房间里了呢,正难堪得要命,你可不能借鸡生蛋,借机嘲弄我啊,”
这个人还真是项目部的总经济师王才能,范大脑袋最烦的人就是这王才能,一副奴才之相,说白了就是人家马小明与史铁军的一条狗呢,秃头戴着两个圆圈的眼镜,一看就不是一个好鸟呢,平常老跟自己对着干,
真是冤家路窄啊,什么人不遇到却遇到了仇人,真是分外眼红啊,
那总经济师王才能可不管这些,他做梦都想嘲弄范大脑袋呢,两个人也是一对冤家,这次范大脑袋出了洋相,他正求之不得,也是正中自己下怀,
“哈哈,范大主任,你这样说就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助你一臂之力,你看看那些网络红人都是有幕后推手的呢,沒这幕后推手谁也红不了,
我现在就是你的幕后推手,保证能让你范大主任红遍网络,点击率比那大片电影的票房还要飙升,真就是一路飘红啊,”
“王才能,什么推手啊,你别再胡说八道啊,什么网络红人啊,我可不想靠这样成为网络红人,你就别再添堵了,算我求你了,
而且,王才能,咱们商量一个事情,你借我两件衣服穿,等我开完早会了,我再找人把这门锁给弄开,再把衣服还给你啊,”
范大主任进不了门,他只能哀求王才能借他衣服穿了,那王才能推了推眼镜阴险地笑起來,
“呵呵,范大主任啊,借衣服本來是可以的呢,但是你这态度太沒有诚意了,我可不能借给你呢,”
范海潮就道:“王才能,不就借你两件衣服吗,那还要什么样的态度,那还要虔诚到什么程度啊,”
范海潮明知这王才能就是故意借机整自己呢,他不可能这么爽快放过自己,范海潮心里暗骂不已,怎么就栽到这王八蛋手里了,
王才能哈哈一笑:“哈哈,范大主任啊,咱们可是兄弟呢,我还比你年长,那就是你的长兄了,你得虔诚一点,你就光着屁股从我胯下钻过去吧,”
范海潮同志睡了两天的时间,超过了四十八小时的时间,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地动山摇一般,以至于使他自己都晕头转向了,
当范海潮同志醒过來时,拿起手机來一看那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七点过十分了,范海潮同志才惊为天人一般,他也为自己沒能來得及打卡而着急了,
现在项目部都与质检站连网扫脸,项目部班子成员都必须实行扫脸,无故不扫脸可就要被处罚,这个处罚还不是项目部决定,而是质检站决定的呢,连个求情的机会都找不到,
范大主任担心的不是來不及参加早会,他担心的是被扣罚工资,前天就损失惨重,被两对暴牙夫妻骗了三万块,同时还让自己伤着脚了,那涂的药膏就花了五六百块钱呢,
范海潮觉得花钱容易挣钱可难了啊,哪怕是吃回扣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吃得了呢,心里还老担心东窗事发,他也总结了一句话,回扣有风险,吃起來也须谨慎,
范海潮同志担心扫脸不及时,被扣罚了工资,他就连衣服都沒顾得穿蹿出了房间,等自己蹿出房间后又了发现光着身子,同时还发现房门也被锁上了,自己根本进不了门,
屋漏偏遭连夜雨,这一波未平又出一波呢,范大主任可恼得不行,他正恼火的时候,自己那冤家仇人王才能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还借机整治自己提出让自己钻他胯下,
王才能可谓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家伙,也是落井下石的一个小人,范海潮都这样了,他还乘人之危整治自己,范海潮肺都气炸了,王才能还给范海潮举了一个例子,
“范大主任啊,历史上就有一个从胯下钻过去的名人呢,比如那韩信大将军,他就是受过胯下之辱呢,自从韩信从人家胯下面钻过去以后,他的运气就一发而不可收,那一连串的狗屎好运接踵而至,致使他当上了大将军的呢,
范大主任啊,本人的胯也是一个好胯,肯定是能给你带來狗屎运的狗胯,你就放心地钻吧,只要钻了本人的狗胯,那你的狗屎运就会接踵而至,你也就会平步青云呢,从这协调办主任,一直升到公司领导,甚至局领导甚至集团领导的呢,
范大主任,这么好的狗胯等着你钻呢,这么有前景的狗胯等你钻呢,你还考虑什么啊,你就放心大胆地往里钻吧,
再者说了,你现在可是等着借衣服呢,你还沒有扫脸吧,我可告诉你啊,你可是两天沒扫脸了,两天沒开早会呢,你再不去扫脸的话,估计就不是扣罚工资的问題了,估计你这协调办主任都保不住了,
范大主任,你可是清楚得很啊,像我们这种单位,撤职换人比女人换衣服还要快呢,要撤换你这样的一个协调主任那就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范大主任,你可别考虑时间太长了,等本人的光荣狗胯一旦过了热乎劲,那就沒法带给你狗屎运了,你别再考虑了吧,赶紧地來钻吧,”
总经济师王才能还摆了一个造型,两腿分开成一个骑马蹲裆式,咧着一个大嘴巴阴险地笑着,
这家伙的蹲裆姿势太难看了,他那张脸黄里透着红,整个人蹲在那里就好像一个星期沒有解大便了憋得满脸通红,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正在那震大便呢,
范海潮看王才能那副幸灾乐祸的德性,厥着个大屁股,瞪着两只蛤蟆眼睛,整个人就像一只癞蛤蟆一样,他真想将这货猛踹一顿,当他是狗一样地打,像踢死那只暴牙狗一样地踢,可是王才能说他已经两天沒扫脸了,两天沒参加早会了,他就失声尖叫起來,
“王才能,不可能吧,什么两天沒扫脸啊,什么两天沒参加早会啊,这才刚七点过十分呢,这也就七点过十五分呢,哪來的两天时间啊,”
范海潮沒來及穿衣服,他可是拿着手机的呢,他一看那手机时间又过了五分钟,自己也是光着身子在外面站了五分钟之久了,他也不相信王才能说的过了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