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车内这对男女陶醉无比的时候,咧着嘴巴喊着正倍爽的时候,突然一对男女抱着一根电线杆倒飞而來,从他的江淮越野车引擎盖一直滚到挡风一玻璃上面,直接击穿那挡风玻璃砸到江淮车子里的男女身上面,
骑摩托车的男女倒飞进江淮越野车里,砸到了江淮越野车里正摸凶的男女,当时就将两个人砸翻了,两个座椅成了一百八十五度,四个人叠加着射到越野车的后备箱里,将后备箱击开了,又一齐弹飞出去,滚落在马路上面,那一对男女还继续哼唱着“今天老子正倍爽,老娘正倍爽,”
四个男女叠加抱着那根电线杆滚落在马路中间,后面一辆起亚越野车赶紧一个紧急刹车,两个前轮顶住那对唱哥的男女脑袋,两个人顿时就是头破血流,这一对男女还在忘情地哼唱着那倍爽的歌词,今儿真是倍爽极了,
起亚越野车急停,后面一连串引起了追尾,一共追尾了二十多辆小车,其中有宝马有奔驰,还有一辆大黄峰的跑车,这效应可是太强悍了,
那对骑摩托车的男子当时脑袋被砸破了,鲜血流了一地,那个女人看到男人流血了,她惊慌地叫起來,
“哎哟,老公啊,你这下是真的流血了啊,你这下流的是自己的血,刚才骗那大脑袋的时候,那是流的猪血呢,现在可是自己的血啊,
哎哟,老公啊,我也出血了啊,我也出的是自己的血呢,而不是猪的血啊,这么多的血啊,”
那个暴牙妇女见到一地的鲜血,她是惊慌得不行,这血量可是不小呢,就像瓶子被打破了一样,那鲜血倾倒而出,顿时染红了水泥地,
那个骑摩托车的男子站起來,抱着那个女人就跑,他一边跑还一边骂道,
“败家娘们啊,都什么时候了啊,你还管流血干什么啊,我们得赶紧跑啊,要不然被这些司机们逮住了,再报警了以后,那交警就要判我们全责的呢,这么多的车辆被追尾了,其中还有好车呢,那我们两个就是砸锅卖铁卖孩子都赔不起啊,”
脑袋瓜子破了一个大洞,血像倒出來一样,这个男人还不管不顾,抱着他的暴牙老婆狂奔起來,那暴牙老婆还对自己的老公道,
“老公啊,咱们不急啊,咱们碰过瓷再走吧,讹诈这些有钱的司机一把吧,人家碰瓷是假动作,我们这可是真动作呢,”
这个暴牙女人出了一个自以为是好的主意,她的男人就骂起來:“你个臭娘们啊,都什么时候了啊,你还想着碰瓷啊,你不能算笔账啊,现在越是有钱人越是精得一比,你碰瓷能碰几个钱啊,人家那给你二百五不得了啦,那有那大脑袋给的钱多啊,”
“站住,前面流血的那对狗男女,前面那对像洪水决堤一样流血的狗男女,你们给我们站住,你们引起了我们追尾,你们就是要负全责,你们就是肇事者,”
“是啊,别让这对狗男女跑了,他们就是流血而死,也要将他们给逮住了,他们可是交通肇事者呢,他们必须负全责,”
这一对男女正讨论要不要碰瓷,他们就听到身后一阵阵怒吼声,两个人回头一望,将两个人可沒吓死,他们身后五米远不到的地方,追來一大群人,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在江淮越野车里互相摸凶的那对男女,他们也是头破血流,血流满面的呢,可是惨不忍睹的啊,
在江淮越野车摸凶的男女身后是一大群的司机们,有男有女有胖有瘦,他们也不同程度地受了伤,也不同程度地在流血,有的像喷泉一样喷,有的像射水枪一样射,场面十分宏大壮观,
骑摩托车的一对男女一看这情形,那个男子可就顾不得许多了,四蹄飞奔起來,就像斗牛场里被逼疯的牛一般四蹄狂奔,那个被抱在怀里的暴牙妇女也沒闲着,她扯着嗓子给自己的丈夫打油加气,
“老公,你快跑啊,你加油啊,你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啊,你要像那大脑袋瓜子一样急速地跑啊,他能跑到八十迈,我相信老公你也能跑八十迈,你还能跑三百迈呢,
老公,你是最棒的啊,我相信你就行,男人就是行呢,广告说得好啊,神州行我老公就行,”
马路上面上演了一场追逐大战,骑摩托车的男子抱着暴牙妻子在前面狂奔,后面跟着一大群的司机师傅们,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速度跑得相当快,还有他们都是一边流着血一边狂奔不已,
他们这一边数十人在跑,前面还有一两个人在跑,最前面的一个人是大脑袋的范海潮同志,后面的一个人是那QQ农庄里的服务员暴牙妹,她也是提醒范海潮扔掉电线杆的那个好心女人,
范海潮同志扔掉电线杆以后,他就扛起那条脚脖子上拖着狗链的腿,单着腿向前面狂奔,仿佛一只被猎人打断了一条腿的袋鼠一样,后面还有猎人紧追不舍,这只袋鼠只能靠一条腿逃生,
还真不说这位范海潮同志潜力真是无限,从來沒玩过一字马的动作,今天突然都能将那条腿扛在脖子上面了,这动作也只能那些玩柔术的人能达到这境界,
而这高难度的动作,今天他范海潮不但完成了,他还能飞速地狂奔起來,应该说是狂蹦,他这狂蹦的速度还奇快呢,比他双腿狂奔的速度还要快一些,这速度不但让马路上的人惊奇不已,也让范海潮同志惊奇不已了,
有一个人就对范海潮同志佩服不已,她情不自禁地夸赞起來:“范哥哥,你好厉害啊,你太厉害害了啊,你箭直就是男神啊,你这动作好好帅帅的啊,我暴牙妹可是崇拜死你了啊,我都快要死了,”
范海潮同志很谦虚,对于崇拜他的人更是非常地低调,范海潮回答道,
“嘿嘿,哥哪有这么厉害害啊,哥就一般般呢,哥不敢当男神,哥充其量就是一个男神经,”
范海潮越低调,那个暴牙妹更是崇拜得不行,她又夸奖起來:“范哥哥,你好好优默默啊,你就是男神经,暴牙妹也崇拜你,也对你五体投地,
范哥哥啊,你也别老在马路上面跑啊,你看看后面追來一大群人呢,他们都头破血流的啊,你赶紧上公交车吧,”
暴牙妹的提醒,范海潮同志将脑袋往后一探,一探不要紧,可把他吓坏了,那后面可不是追來一群人啊,都是血流满面,整个身体都被染红了,好像穿着那血染的风衣一样,冲在最前面的那对男女,正是骗他死狗钱的那对男女呢,
“卧槽,不要吧,不就是两千块钱吗,用得着下这么大血本啊,还纠集了一大帮亲戚朋友追哥啊,”
范大脑袋不敢多想了,赶紧飞蹦起來,他朝那公交站台飞蹦过去,他一边飞蹦一边喊着,
“借光,借光了,你们都给闪开了啊,碰着了可别怪哥啊,哥要上公交了呢,”
突然冲來这么一个怪人,公交车站台上的人都吓得像躲瘟神一样躲闪开了,都一声声尖叫,
正好有一辆公交车驶过來,车门刚刚打开,范海潮就蹦了上去,蹦上去他就问那公交司机,
“喂,师傅,这车到不到土楼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