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丨妇丨马兰花一滚而下,从三十层就开始滚,她真就成了一个皮球了,飞速滚下去,她也是真豁出去了,为了她那兄弟高峰同志,她也坚信自己的吊带裙会给高峰带來好运,也会救了高峰同志,
高速电梯终于降落到地了,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众美女就一涌而出,都是迫不急待,她们想抢在高峰落地之前赶到现场,
当众美女冲出电梯时,从安全楼梯口滚下一个肉球,从她们的眼前急速地滚过去,吓得众美女尖声大叫起來,
“我的妈呀,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怎么像个肉球啊,这是从哪滚出來的啊,”
众美女可是被吓坏了,寒毛都倒竖了起來,后脊背都冒着凉气,脑袋子轰轰地响呢,她们可是沒见过这么大的肉球,她们也以为是个幻觉,
可是她们却发现这真真切切是个肉球,这个肉球咣当一声撞在那大厅的旋转门上面,这个肉球迅速地站了起來,而且又变化成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那风尘少丨妇丨马兰花,
“嘿嘿,妹妹们,本少丨妇丨不是因为中间出了点差错,方向掌握出了点偏差,那肯定会比你们快上一分钟左右呢,本少丨妇丨滚的速度可快吧,”
原來,这肉球是少丨妇丨马兰花呢,她是从那五六层高楼一滚而下的呢,这可是让众美女瞠目结舌,只有惊恐的份沒有反应的能力,
“我的个亲娘啊,马兰花啊你还真是风尘少丨妇丨啊,你这滚功也只有风尘女郎会呢,那真是一滚千里啊,”
众美女对少丨妇丨马兰花的滚功赞不绝口,也顿时忘记了她们在电梯里立下的誓言,要对这风尘一姐报复,当然鉴于这少丨妇丨一滚而下只为赶在高峰落地之前赶到,这副用情之深也足以感化众美女,仇恨这个东西也许就这么简单化解了呢,
少丨妇丨马兰花从高楼一直滚下來,可是她还沒有一点损伤,这就不得不佩服这少丨妇丨的滚功还真了得呢,可以称为世界第一滚了,
当少丨妇丨马兰花与众美女來到高楼下面时,出现在弹簧床垫周围时,她们却发现高峰与那两名掉下來的美女们还比她们慢多了,莫非是有空气阻力阻止了他们的下落速度,这应该不可能啊,
当她们发现高峰左拥右抱,一只手夹着那少女白天,一只手挽着那名武警女战士,正慢条斯理地往下飘着,非常地惬意,仿佛化身了三只飞鸟一般自由飞翔,她们都羡慕嫉妒恨了,
而少丨妇丨马兰花却兴奋地蹦跳起來,对天空上的三个人欢呼起來:“兄弟啊,本少丨妇丨的吊带裙就是幸运吊带裙吧,那真的可以成为降落伞呢,”
少丨妇丨马兰花说得沒错,她的那个吊带裙还真成了高峰他们的降落伞,他们也靠这吊带裙给支撑了起來,所以他们慢慢悠悠地往下落,自由自在惬意万分,
可是,少丨妇丨马兰花刚刚喊完,她那吊带裙就出现了故障,就像气球被擢破了一般,突然泄气了一下子憋了下去,高峰三个人顿时失去了控制,从三十米的高空摔落下來,
“姐啊,你还真是个扫把星啊,你不能等会再欢呼啊,这下我们全完蛋了啊,”
昨天天气还不错,夜晚还有月亮与星星,凌晨的时候天气还非常正常,快到清晨五点钟的时候,天气就变了,天空中布满了乌云,细细的小雨就飘了下來,
如今的天气与人的心情一样,时好时坏,不开心的时候占多数,眉头紧锁的时候也是占多数,说变就变跟那川剧中的变脸差不多,看來这老天爷也是烦得一比啊,
老天爷也会犯病,就跟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其实如今的社会压力普遍高涨,不一定就是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情绪不稳定,年轻人的情绪也是十分不稳定,时不时就会变化,
比如情人节看到别人先收到了花,自己却沒有收到情人的花,或者比人家晚了半步收到花,那情绪立马就上來了,就得对情侣大发雷霆,这还得了啊,箭直不重视老娘,哪怕是慢半拍那都是天大的事情,
情绪是个不好的东西,还真难以掌控,这老天爷也一样,这段时期情绪多变,老是尿几滴雨下來,让你十分难受,尤其是施工单位正在大干时期,这老天爷就动不动变脸了,可是老天爷又不大下呢,总跟狗撒尿一样,弄得你难堪不已,
一大早就下雨了,下得也是不大不小,不过只要地基被浸透了,那也对路基施工是一种影响,需要好几天的功夫才能使路基晒干,
土楼镇项目部早会沒有因为下雨而取消,工程早会如期进行,参加会议的人员都在八点钟之前坐在会议室里等待,这里有项目部班子成员,以及项目部部门级以上人员,还有各架子队以及场站负责人,
这帮开早会的人都一脸的阴郁,他们的脸跟那外面尿尿的天一样阴郁,好像人家都欠他们几十块钱一样,心情十分地不爽,
参会人员的不爽并不是因为下雨天要参加早会的问題,而是因为早会有一项事情的进行,直接影响了他们的情绪,他们简直都难以平抑情绪,
今天的早会,并不像往常一样各个部门以及各架子队场站负责人汇报工作,而是项目书记史铁军放了一段视频,视频是用投影仪播放的,这段视频中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土楼镇项目部的员工,还是重要岗位的员工,
这段视频还沒放完,土楼镇商务经理曹正就说话了,他的情绪也是非常的激动,并且拿着玻璃杯的盖子拍着会议桌,
“史书记,这种事情影响太坏了,太严重了,这种事情必须严惩,我认为就必须将这两个人开除,因为这两个人都是重要的岗位,这种岗位就得严要求,如果不严惩不开除的话,那将影响到整个土楼镇项目,那样后果相当严重,”
曹正的情绪非常激动,以至于用力过猛,将自己那玻璃杯盖子给拍得飞了出去,一直掉到六米会议桌的中间空档处,
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扑到那会议桌上面,将那茶杯盖子找回來,会议桌那空档处离会议桌边缘有一些距离,清洁阿姨一般都难心擦拭到那里,里面的灰尘比较多,
商务经理曹正的茶杯盖掉在空档处,就像掉在灰土里一样,茶杯盖子里灌满了灰尘,曹正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茶杯盖子盖在玻璃杯上面,立即他那泡着枸杞子与人参片的茶水里满是灰尘,
曹正可不管这些,他激动地发完言以后,他又将茶杯盖子拧开,又大口喝了一口茶,这曹正的这一大口也真大,仿佛那黄牛喝水一样,一大口几乎将茶杯里的水都喝干了,随之而下的是那些枸杞子与参片还有刚才洒进去的灰尘,他全然都不顾嘴巴还有滋有味地咀嚼着,
“史书记,这可不行啊,一定要严惩这两个人,这两个人都得开除了,绝不能姑息啊,”
曹正正说着呢,他就发现有人踢自己的脚,曹正还非常不满意叫嚷起來,
“老杨,你什么意思啊,你踢我脚干什么啊,别以为这两个人中间有一个人曾经在你们三队干过,你就想替他求情吧,”
今天坐在他旁边的是架子三队的杨得全,曹正说自己踢他的脚,杨得全沒有说话,而是用手捅了捅曹正又拿手指指了坐在曹正那边的生产经理马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