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千万别冲动啊,这可太危险了,她只不过想见你,你干吗这么对她粗暴啊,你千万别冲动赶紧将她提上來,万一你有个闪失,那可就出大事了啊,这可是人命关天啊,”
这五个丨警丨察非常紧张,高峰这举动太危险了,只要有一点闪失,那后果就不可想像了,
丨警丨察们的神经绷紧了,高峰却面带微笑,丨警丨察们让他别冲动,他还故意做了两个动作,提着少女白天的那只手一松,少女白天的身体就往下滑落,随着身体的下落少女白天“啊”地惊叫起來,
高峰的举动可把几个丨警丨察给吓坏了,出了一身的冷汗,手心里的汗都把枪把给弄湿了,也吓得他们大声惊呼,
“高峰,你要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啊,你可是提着一条人命啊,可不是提着一只鸡或者鸭子啊,”
丨警丨察们说得对,这少女白天是一条人命,并不是一只小鸡或者一只鸭子呢,高峰可不能这样戏弄,可是少女白天在高峰的手里还真就成了一只小鸡一只鸭子了,他是随便玩弄她了,松开手戏耍她起來,然后又抓住她的脚脖子,
“高峰,你赶紧把白天提起來,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她啊,万一你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向你死去的妻子交待啊,你可知道这位白天是谁吗,她可是你的小姨妹啊,
我们知道你很生气,尤其是对这白天姑娘的蛮不讲理行为生气,她几次三番地戏耍你,并且导演了这么玩命的闹剧,你恨她入骨呢,
可是你不能为了恨人家而犯下错误啊,你要是将白天扔下了高楼,那将是你一生都愧疚的事情,你也会一生都不会安宁,因为她是你的姨妹啊,”
梅瑰与王晓月众美女都围了过來,梅瑰很动情地对高峰道,梅瑰的话不但使高峰云里雾里一样,也同时使这些美女们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呢,
“梅瑰,你开玩笑吧,你这玩笑也开大了吧,你不是为了让我放过白天姑娘,你就编个瞎话给我听吧,我高峰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你梅瑰还不清楚啊,我到现在还是单身并不是贵族呢,哪來的妻子哪來的姨妹啊,”
“姓高的,你说啥子來了,什么你是单身不贵族的啊,那我是你什么人啊,你难道跟我同丨居丨了,你就拍屁股不认人了啊,”
高峰跟梅瑰说自己还处于单身阶段,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妻子,更不会存在姨妹了,有一个人就急着跳了出來,这个人就是王晓月,她可是眼珠子都冒了出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高峰嘿嘿笑起來:“晓月,你当然是我女朋友啊,我还沒來得说呢,自从我们两个同丨居丨以后,我就不是单身了我们就是双身了,
晓月啊,我的姨妹就是你的妹妹,你不可能有个妹妹吧,我也从來沒听说过你有个妹妹,而且你不会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认识吧,”
王晓月晃着脑袋瓜子:“沒有,本姑娘沒有妹妹,就是啊,梅瑰,高峰哪來的姨妹啊,难道从地缝里蹦起來的不成啊,”
梅瑰道:“你们先听我说完,我先來问你高峰同志,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高帅,你的儿子是不是白富美的儿子,那么白富美是不是你的妻子,那么白富美的妹妹是不是你的姨妹,这位被你像提小鸡一样的姑娘白天就是白富美的妹妹,难道她不是你姨妹吗,”
梅瑰说了一连串的问題,这一连串的问題说得少丨妇丨马兰花与那武警女战士还有五个丨警丨察都晕头转向了,这是什么乱的关系啊,这是什么乱的逻辑啊,非常清楚的关系为什么这样复杂的说,直接就是老婆的妹妹不就得了,
王上梁也一拍大腿叫道:“哎呀,梅瑰啊,你绕这么大弯子干什么啊,你直接说白天是白富美的妹妹不就得了啊,”
张爱青也道:“是啊,梅瑰,你可绕圈子绕得太远了,很简单的关系搞太复杂了,
高峰啊,你赶紧将白天提上來吧,她可是你死去的老婆白富美的妹妹呢,你真正的姨妹啊,”
原來,这位白天姑娘是白富美的妹妹,众美女都惊奇了,这位白天与白富美可是两个世界中的人呢,
听完梅瑰的话,高峰哈哈大笑起來:“梅瑰啊,正因为白天是我死去的老婆白富美的妹妹,我才这要对待她呢,她姐姐昨晚托梦给了我,让我将她妹妹送到那个世界去,让她们姐妹团圆呢,”
众美女发现高峰突然失控了,他也几乎疯掉了,他采取了危险的动作,面目狰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两只眼睛充满了血丝,好像一个青面獠牙的魔鬼一般,
尤其他采取了一个危险的动作,可是让人顿生凛然与恐惧,觉得这位高峰同志非常地陌生,他不是一个有感情与血性的男子,他变成了一个恶鬼,
高峰同志将少女白天提在手里,就像提着一个鸡腿一般,他将她提起來又将她放下去,就好像卤鸡腿一样,将她在那卤水里來回倒腾着,好像他有好大的仇恨,
此时的少女白天在他的手里,真就成了一根鸡腿,完全沒有了反应能力,这位刁蛮的小姑娘,除了恐惧的尖叫声,其他都沒有了反应能力,
高峰的极端反应,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吓到了,尤其是梅瑰与王晓月这群熟识的美女们,她们认为高峰已经中邪了,王上梁甚至认为他是鬼上身了,也许就是他那死去的妻子白富美附身了,以至于让他癫狂,
“高峰,你别激动啊,你千万别激动啊,你是不是被白富美附身了啊,你可要控制住自己啊,”
众美女都惊恐万分,她们害怕到了极点,这样癫狂的高峰她们只是第一次见,以前的高峰同志脾性相当地温和,几乎沒什么脾气,是一个有着宽宏大量胸怀的小伙子,也正是因为这优秀的一点,众美女都对他倾慕,
“哈哈哈,你们说对了,我被白富美附身了,我现在不是高峰,我现在是白富美,我要教训教训我那顽劣的妹妹,我要将她从这两百米高楼扔下去,我要砸扁这个顽劣而败家的妹妹,她是一个败家子,”
高峰彻底疯癫了仰天大笑,那笑声不但瘆人,而且还吓鸟呢,他那狂笑声在空中回荡,空中经过的六只大雁都被他的狂笑之声震得五脏六腑俱裂,顿时就流血而死掉落在大家伙的跟前,吓得众人惊呼连连,
莫非这就是失传已久的狮吼功,难道这位高峰同志就是那狮吼功的传人,
高峰如此癫狂,将那少女吓得魂不守舍,她只是一只待宰的山羊,她除了尖叫之声,别无其他选择,她大声地哭喊着哀求,
“姐夫,求你放下我吧,我再也不敢闹了,再也不敢玩这刺激了,我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好不好啊,
姐夫,你可是我姐夫啊,我可是你小姨子啊,我姐可不希望失去这样一个妹妹吧,
姐夫,都是我不对,我是个混蛋,我不是人,我是一个十足的东西,我是个败家子,
姐夫,我承认自己的错误,你就放下我吧,你不能将我跟提小鸡一样,哪有姐夫这样教训小姨妹的啊,”
这位无法无天眼高一切,连人的生命都不放在眼里的少女白天,她彻底地被高峰的表现吓坏了,她恐惧得连连哀号了,
高峰咬紧牙关,又将这位少女白天就像捅啥子一样,來回的抽提,恶狠狠地骂道,
“白天,我可不是你姐夫,我沒有你这样的姨妹,白富美也沒有你这样的妹妹,她不想见到你这样的妹妹,你是个十足的混蛋,你这种人只有去死,你什么也别哀求了,
因为,你这种人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你这种德性是改不过來的呢,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一个死字,免得留你在人生又要祸害多少无辜的人,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