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马大炮的事情,美女们就认为应该弄高峰的事情了,这位姓高的同志也不是个好鸟,表面上忠诚老实内心非常阴暗,竟然跑到会所里來寻找刺激,当起了漂客呢,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必须好好惩罚惩罚这位高漂客,
美女们又一次逼近了高峰同志,她们还是采取先前的惩罚方式,用扎针的办法扎这位高漂客,高峰同志被众美女围在中间,眼看这一场数百名美女的扎针行动就要开始了,
就在这时,高峰后背的少丨妇丨马兰花跳了下來,伸开双手拼命地挡在高峰的面前,就像护犊子一样保护着高峰,
“喂,你们这些美女妹妹们,亏你们长得水灵灵的啊,比本少丨妇丨还有水份呢,可是你们光有漂亮的外表,而沒有聪明的头脑啊,你们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啊,你们在采取惩罚措施的时候,能不能听我将自己的身世说完,然后再对我兄弟下手行不行啊,”
马兰花的喝斥一点不起作用,这群美女们群情激愤,对高峰做出这样的事情恨之入骨,什么客不当非要当漂客呢,那多丢人现眼啊,这可是比出轨还要让人不耻呢,
马兰花就怒喝道:“你们这些小狐狸精们,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我兄弟,你们这样的霸道行径,那就是野蛮,我兄弟为什么当漂客,那都是因为你们的野蛮而引起的呢,他迫不得已才到会所找刺激,才将本少丨妇丨包夜了,原因可是出在你们身上,你们不对自己们平常的行为自查,还要责怪我兄弟,你们也太不懂道理了啊,”
少丨妇丨马兰花护犊子的行动,高峰很是感激,可是这位少丨妇丨同志的嘴巴可就太臭了,本來沒什么事,经过她一描述一解释,结果是越描越黑,反而成推波助澜了,高峰听得直摇头呢,
高峰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地喊道:“兰花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本來一句话说清楚的事情,你结果越描越黑啊,你这可是在害我啊,”
高峰急了,少丨妇丨马兰花也急了,她就扯开大嗓门吼叫起來:“好啦,这样吧,反正漂也漂了,包夜也包了,生米煮成了熟饭,美女们你们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本少丨妇丨不管了,”
高峰就哭笑不得了,这少丨妇丨马兰花还真就是个人才呢,自己可被她给害得惨惨的啊,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可不能等着这些美女们扎针呢,
高峰不敢多想了,不由分说扛起马兰花就左冲右突狂奔起來,瞬间冲出一条路,一边往外冲一边还说着,
“美女们,对不起了,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我当漂客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们就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当漂客了,”
高峰说完这句话,他总觉得非常别扭,自己怎么就给自己定性为漂客了呢,自己可是沒实施漂的行动啊,
被高峰扛着的少丨妇丨马兰花还不消停呢,她是添油加醋,对着这群美女们嚷嚷着,
“妹妹们啊,本少丨妇丨还是那句话,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这结果是沒有法子改变了呢,漂就是漂了包就是包了,结果不能再改变了,也像一张白纸一样给涂上墨那是洗不白了,我兄弟不会再洗白了,”
少丨妇丨马兰花口无遮拦,高峰就大声喝斥:“兰花姐,请闭上你的臭嘴,要不然的话,本少爷就将你扔在这里,让这些美女们扎你个百孔出血,”
少丨妇丨马兰花就叫道:“兄弟,那可不行啊,姐还沒收你的包夜费呢,你不会想霸王别姬,想吃霸王餐吧,包夜了还不给钱吧,”
这位少丨妇丨马兰花太雷人了,真是有理说不清,也是兵遇美女有理说不清了,高峰不再要求马兰花闭嘴了,他自己把嘴闭上了,扛着马兰花就像扛着一包沙袋一样,疯狂地逃跑,这货还真会跑呢,在美女人群中就像是泥鳅一样钻來钻去,又像他会那种《天龙八部》里绝世跑功,凌波微步一般,眨眼之间就跑出了人群,
西大街上演了一场追逐大战,前面是一个帅哥扛着一个少丨妇丨狂奔,后面是数百名的美女紧追不舍,这群美女中有白衣天使,有全副武装的特警战士,这场面太壮观了,
这场追逐大战,也让过路的路人误以会他们是在拍大片,莫非又是什么下山大片呢,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场面如此恢宏呢,
高峰不愧是士兵出身,这家伙跑功还真是了得,十几分钟就将这群美女们甩得远远的,再也追不上他们,
看不见高峰的屁股了,梅瑰与王晓月她们停止了下來,两个人对身后的众美女们道:“姐妹们,不用追了,都停下來吧,”
刁小婵就纳闷了:“两位姐,不是要重重惩罚这姓高的漂客吗,怎么就不追了啊,”
梅瑰就笑了:“哈哈,小婵啊,你还以为我们真要惩罚高峰啊,你还以为高峰真是漂客啊,我们只不过是在演戏呢,演戏的呢你不懂啊,”
王晓月也笑:“嗯,梅瑰说得沒错,我们只不过演一场戏而已,我们的戏结束了,我们也应该打道回府了,回去睡清觉呢,”
刁小婵把眼睛瞪起來,看着这两位美女:“啥子啊,什么演戏啊,有这样演戏的啊,把我新买的一双高跟鞋都跑掉了,那可是四百多块啊,就为了演一场戏啊,你们也太能捉弄人了啊,”
王上梁走近刁小婵的身边,捏了捏她的脸蛋笑了:“小妞啊,你不看一看啊,这姓高的漂客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的功夫连屁股都见不到了,你还能追得到吗,她们两个小蹄子说演戏,那只是给自己找借口呢,我们就是将十二子肠跑断了也追赶不上这姓高的漂客呢,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刁小婵可是拼命地追赶,跑得满头大汗,护士服都湿透了呢,刁小婵鼻子哼了哼,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跑得再快,我们去会所里堵他,不是一堵一个准啊,”
张爱青凑过來,也伸手捏了捏刁小婵湿湿的脸蛋:“小妞,你脑袋怎么长的啊,晓月市的各种会所上百家呢,你怎么知道这一对狗男女是在哪个会所啊,你也不可能一家一家地去堵吧,
小妞啊,你刚才那句话后面还有一句话,叫着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姓高的漂客他再能跑,他也会回土楼镇项目部,咱们明天在项目部堵他就行了,何必要这样费力巴乎地堵他啊,
再者说了,人家那个风*少丨妇丨已经说了,漂也漂了包也包了,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我们就是堵到姓高的漂客也无及于事,找不回什么呢,”
刁小婵伸手分别打了王上梁与张爱青的手一下,对她们骂道:“你们两个小蹄子,别对本姑娘动手动脚的啊,我看你们两个小蹄子的德性就是标准漂客的德性,你们那眼光就是银邪得很啊,你们是不是想漂本姑娘啊,是不是想包本姑娘啊,”
王上梁与张爱青两个同时啐刁小婵道:“切,姓刁的啊,别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我们就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啊,你就省省吧,我们才不会漂你才不会包你呢,那多浪费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