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的车紧紧地跟在这四辆车的后面,它也被四辆并行急驶的车给挡在后面,它想超越过去都挤不过去,前面的四辆车好像是故意阻挡住这辆兰博基尼一样,不让它超越过去。
“高峰,你快点啊,不好啦,肯定要出事故了,那辆兰博基尼车前面的四辆车好像是故意耍它一样,他们肯定有预谋了,你赶紧超越过去,提醒那辆兰博基尼的车手,让他赶紧停止下来,要不然的话,就会发生危险了。”
王晓月看出了端倪,高峰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他咬着牙将油门踩到底,汗血宝马车像一头熊狮一样轰鸣着向前面冲过去,梅瑰的这辆汗血宝马车很给力,它真就撵上了那辆急速行驶的兰博基尼。
高峰将车窗降下来,与王晓月一齐朝那兰博基尼的车手猛喊着:“减速,你赶紧减速啊,他们几个要玩你呢,你赶紧减速吧,要不然,你就有危险,你听见没有啊,赶紧减速啊!”
驾驶兰博基尼的车手,根本就没有减速,反而还在加速呢,高峰与王晓月声嘶力竭地吼叫,那位车手不但是充耳不闻,反而还向高峰抛了两个眉眼,飞了三个飞吻,高峰这才发现驾驶这辆兰博基尼车的车手是一个姑娘,一个没有带任何防护设备的姑娘。
“你这臭丫头,不是让你给我抛眉眼呢,不是让你给你峰哥飞吻呢,我是让你减速,让你减速呢,你听见没有啊,你这死丫头啊,减速懂不懂啊,你有危险了啊!”
高峰是拼命地吼叫,这个驾驶兰博基尼车的姑娘,一个保护措施都没有,一旦发生事故,那就会是车毁人亡啊,王晓月一看这姑娘也是急毁了,弄不好就得出人命了。
王晓月都拿出丨警丨察证件来对那姑娘大喊大叫:“丫头,我是丨警丨察,我命令你减速,马上减速,要不然的话,我就对你采取措施了!”
王晓月的证件拿出来,估计那姑娘也看不见,王晓月的命令也丝毫不起任何作用,那姑娘仍然是我行我素,她反而将那辆兰博基尼开到了急速,她准备从正中间的两辆车挤过去。
危险就在这时发生了,在兰博基尼前面急速行驶的两辆车突然都同时减速,并且故意打了一把方向,同时用车屁股向兰博基尼别过来,兰博基尼的车手没有想到这突然的一幕,她已经失去防范能力了,惊慌失措的她条件反射地猛打了三把方向,那辆兰博基尼顿时失控了,从最边上的一辆卡宴上面飞跃而去,然后向前面撞过去,眼看一场飞来横祸就要发生了。
王晓月急得大叫:“高峰,这丫头有危险了啊,这可怎么办啊?”
高峰镇定自若地对王晓月说:“晓月,你别着急,你就看我的吧,我不但要救人,而且还要救车,你现在做好准备,等我将汗血宝马飞起来以后,我们就互换位置,我就有办法即能救下人来,也能救下这辆七百多万的兰博基尼呢!”
王晓月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对高峰斩钉截铁地回答:“好嘞,阿峰,无论是救下这丫头,还是救下这辆兰博基尼车,或者是什么都没救下,你只要尽力了,我王晓月就郑重地对你宣布,我们今晚就同丨居丨!”
高峰跟王晓月击了一掌,信誓旦旦地道:“晓月姐,你就看好吧,我高峰会把握好这个机会的呢,为了我们的同丨居丨而奋斗了,为了我们的幸福同丨居丨生活勇往直前了啊!”
说话之间,高峰将法血宝马车的速度冲到了极点,那辆汗血宝马车发怒了,汗血宝马车离地而起,向前面的两辆赛车飞跃而去,就在汗血宝马车飞跃到半空中时,高峰与王晓月互换了位置,由王晓月驾驶着这辆汗血宝马车,而高峰跑到了副驾驶上面,他又同时打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从副驾驶室车门爬到了汗血宝马车的引擎盖上面。
王晓月一看高峰爬到了汗血宝马车的引擎盖上,她就万分地紧张起来:“阿峰,你可别这样啊,算我刚才说错话了好吧,我再也不拿同丨居丨来向你提条件了,我要你好好的呢,可不是这样的代价啊!”
高峰站在半空中的汗血宝马的引擎盖上,非常淡定地对王晓月挥了挥手,淡然地一笑:“晓月,你就放心吧,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高峰呢,你就做好今晚同丨居丨的准备吧,嘿嘿!”
高峰与王晓月遭遇飙车族,四辆赛车故意使招玩一辆兰博基尼,那辆兰博基尼失控,飞跃过一辆宝马车向右前方蹿出去,一场横祸即将发生,车毁人亡眼看就要发生。
险情即将出现,王晓月是大惊失色,可是又无能为力,可是这时的高峰却非常地淡定,他将宝马车整个都开飞了起来,又在飞跃的过程中跟王晓月互换了位置,并且同时从副驾驶室的门爬上了汗血宝马的引擎盖上面。
如此短的时间,能完成互换位置,还能爬到引擎盖上面,这速度就让人惊呆住了,这是常人无法完成的动作,汗血宝马车里的王晓月也是对高峰的大胆行动佩服不已。
当高峰完成了这一连贯的冒险行动,王晓月又困惑了,这高峰是要干什么啊,难道他要从宝马车的引擎盖上面跳到那辆兰博基尼的车里不成,难道他要这样去救车救人吗,那样的话不是多搭一条人命啊。
王晓月疑惑不解,她就向高峰大声喊:“阿峰,你可不能这样冒险啊,你这样不是送死啊,那是多搭一条人命啊!”
王晓月的话还没喊完呢,就只见高峰同志已经从汗血宝马车的引擎盖上面飞纵了出去,他就像一只飞鸟一般,借助着汗血宝马车的外力飞纵到半空,同时在空中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王晓月看见高峰漂亮地飞纵出去,她才发现在兰博基尼车飞撞出去的前面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辆大货车,这辆大货车载满了汽车轮胎,高峰正是向那辆大货车飞纵而去。
高峰在空中呈抛物线时,王晓月知道他快要落下来了,可是她又发现高峰离那辆大货车的车厢后门还有一点距离,高峰够不着那辆大货车后车门,也就说明高峰费这么多力气就是白费了,一切只是徒劳之功,反而还得白搭一条人命。
正在王晓月为高峰担忧之时,只见高峰伸长了双臂向那辆大货车的后车门抓过去,他的双手正好搭上了大货车的后车门,王晓月也为此长舒了一口气,就在她刚松一口气时,突然发现高峰的左手从车门上脱落了,而只剩下一只右手抓着车门,整个人的身子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好像被掉着一只金丝猴一样地摆来摆去,随时都可能从车门上跌落下来。
王晓月的一颗小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那跳动之声撞击着自己的嗓子眼,使得她紧张得不能呼吸,她太担心高峰的安危了,这个人的生命已经注入到了自己的生命之中,如果他的生命失去,那就等于自己的生命也将失去一般,她愿意与他一道共生死共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