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片刻功夫,中军帐木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立时便有个醉汉冲了进来。却见这醉汉打着赤膊,脸上胸膛上则是龙飞凤舞不知什么图案的墨迹。李信刚想着左右将这醉汉插出去醒酒,却一眼从他含混的声音里辨认出,这人竟然就是扬州知府吴祯。

吴祯脚下踉跄,指着李信的鼻子跳脚大骂,说他欺人太甚,竟然如此辱及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几句话没说完,脚下又是一阵踉跄,竟直直的摔了个狗啃屎。只见他挣扎了几下没起来,眨眼的功夫便鼾声如雷,竟是已经睡着了!

见到吴祯这幅模样,李信差点没忍住就笑出声来,心道这肯定是李双财的杰作,又见陈县令一副惊恐模样,便强自忍住了,冲他干笑了几声,“营中人恶作剧让县尊见笑了……”

没等李信的话说完,这陈县令便知趣的告辞:“如果镇虏侯没有其他吩咐,下官就先行告辞……”

“慢着!”陈县令本已经举步快速走向门口,听到李信唤他,不由得一阵颤栗,回过身来问李信还有何见教。

“今日,今日县尊权且当什么都没见过……”听到李信只为此事便又如释重负,连不迭的保证了一番,逃也似的奔出了中军帐,不知为何他对这位镇虏侯也着受不清道不明的惧意。

李信不知道这陈县令是否认出了眼前之人就是吴祯,若将此事传扬出去,只怕会辱了吴祯的官声,弄不好被人参劾有失体统,连官都得丢掉。他相信有了自己的警告,陈县令就算认出了吴祯,也必不敢轻易说出去。

亲兵们将宁酊大醉的吴祯抬了出去,李信命他们将其搭理干净,又暗想但愿他明日一早醒来将这些事都望的一干二净才好。同时又觉得李双财这回做的有些过火,便将他叫来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

李双财却腆着脸笑道:“今日来的就不是张方严那,否则丢丑的就是那老儿。小人这么做就是为大家伙为侯爷出一口恶气,至于触犯了军纪要杀要剐,请侯爷不要手软。”

李信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由得想笑,但又马上板起了脸,斥道:“营中随意饮酒,已经触犯军法,自去军法处领罚吧!”

李双财痛快的答应了一声,退到中军帐门口,昂头阔步而去,竟好像刚刚赢了一局的斗鸡。

孙鉁已经返回南京坐镇,他的贴身幕僚荆凤吾急吼吼的又赶了来,竟似有重大消息一般,喘息未定就急着说话。

“魏国公调集后军在南京城外集结,说是,说是要操演。孙部堂派了小人来与侯爷示警,要小心此人,说他油盐不进,只怕难以争取。”

李信冷笑,他只怕有人在暗中做手脚使诈,若行在明处他反而不怕。于是他又让荆凤吾回去转告孙鉁,毋须大惊小怪,只严密监视内外动向即刻。

“小人米琰,求见镇虏侯!”

声音自中军帐外传来,李信顿时一惊,米琰由于有伤,一直滞留在张方严的总督行辕中。自从凤阳之后双方闹翻,米琰和李达等人也就被张方严变相软禁起来……

话音方落,只见米琰中气十足,推开中军帐门,一挑棉门帘,便闪身进入了中军帐内。只听米琰朗声道:“小人听说镇虏侯遇到一桩大案,专程回来只为解惑!”

对米琰的到来,李信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张方严居然将软禁的几个人放了,喜的是米琰此人很是得力,他的伤愈归来对自己无疑是一大助力。李信先询问了缘由,又直言他回来就好,总要解一解这目前的僵局,千头万绪之下还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原来回来的不止米琰一人,包括李达等一干人也悉数返回,只等着李信接见呢。

“先不说这些,米琰这回是带着张阁老的公文回来的,请镇虏侯过目。”

亲兵赶紧将米琰手中的公文接过,又转身递给李信。李信上下打量着米琰,除了身子稍显瘦弱,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当是已经大好。满清鞑子的牢狱着实使这位年轻人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正是因为此,他瘦削的脸上,一双眸子里再不复见心浮气躁,比之以往则多了几分坚定与沉稳,其间还若有若无的隐隐有几分忧郁之色。

李信将米琰呈递的公文捻在手里,火漆封口其上盖着总督大印。待拆开封口,将里面的皮纸公文展开,他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封公文若果真付诸实践,无疑如一枚石子投入在一潭死水当中。不过,他却知道张方严为人保守,想必这等主意绝非出自此人的手笔。上下看完之后,李信又看向米琰,直觉告诉他这份公文肯定与眼前这瘦削的年轻人脱不开干系。

却见米琰淡然一笑,“镇虏侯肯定以为这是米琰的主意,不过却只猜对了一半,另一半……”他忽然卖了一个关子,说话间顿上一顿又道:“镇虏侯决然想不到此人是谁。”

若说还有其他人参与其间,李信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便笑问道:“实是猜不出,元长何时也学会了卖关子?”

“李达!”米琰一字一顿说出了李达的名字,这的确让李信大为震惊,想不到此人竟开始为自己谋划,只不知其中用意究竟为何?

米琰又道:“镇虏侯大可放心,不管李达参与其中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只这一条绝对于三卫军于镇虏侯有益无害!”

李信点点头,的确是这个理。他忽然又想起了吴祯,便问道:“元长与吴祯可有所了解?”他想让米琰去探探此人口风。米琰却摇头道:“吴祯此人虽然直率却心高气傲,这两样合在一处,不是好相处的人,在江都时小人等又是软禁之人,仅有过只言片语的交道。”

如果是这样,李信也不好再让他去安抚那吴祯,只能寄希望吴祯酩酊大醉之下断了片,明日一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才好。

次日一早,连夜派往南京与孙鉁联络的亲兵匆匆返回,也带回了孙鉁以南直隶巡抚衙门发下的火漆公文。李信掂量着手中一督一抚的公文,只觉得心下大定。只等卯时一过便着人前往龙潭县衙将这两封公文一并交与陈县令。

也就在这一段时间里,有亲兵来通禀,扬州知府吴祯前来辞行,害的李信好一阵担忧,不过等吴祯步入帐中面色入常的行礼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李信干笑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两人说了几句虚应的场面话之后,吴祯也不再多加耽搁,就此出帐准备返回江都。就在李信暗自庆幸时,带着随从出了军营的吴祯,当即就沉下了脸来,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几个随从都知趣的远远跟在后面……

时间还没过午时,陈县令急吼吼赶来了三卫军军营,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这一幕恰巧被亲兵队官李双财瞧见,不禁啧啧道:“侯爷料事如神,这鸟县令果然来了!”

这一回陈县令并没有如愿见到李信,接待他的是副将陆九,只冷言冷语的敷衍了几句,便借故丢下他径自走了,临了还不阴不阳的留下句话,只告诉他必须限期执行总督府与巡抚衙门的联署公文,否则只怕他头上乌纱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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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7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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