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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李双财狞笑一声,手脚并用全都往那参将身上招呼,直将其打的倒在地上无还手之力,口中还不依不饶的骂道:“战场厮杀岂能容敌人准备好了再动手?那不是傻子吗?老子将你的绑绳松开已经让你占了大便宜,别不知道满足……”

那参将也当真硬起,即便到了这般境地,也没有软语求饶。李双财见对方竟如此嘴硬,只觉得一口气还没出的痛快,仍旧一脚接一脚的踹着。最后还是陆九看不下去了,上前喝止,李双财这才意犹未尽的手脚。

别看李双财打的甚欢,可把一帮的荆凤吾急坏了,不停的在李信身边小声劝道,“这些人肯定身后都有着了不得的后台,咱们抓人的时候轻松,等到放人的时候只怕未必就那么容易啊……”

李信瞥了一眼荆凤吾,心道此人懦弱怕事,孙鉁用此人为心腹幕僚如何能不事与愿违?幕僚是干甚的?那是出主意供东主下决断的,而不是在一旁只知道一口一个万万不可,一丁点实在主意都出不了。

“请教荆先生,事已至此,李信该当如何处置?”

荆凤吾这才收敛了心神,思考了一下回答道:“镇虏侯可招那参将好言慰之,使其释然,此事自可化解于无形!”不过他还是吞吞吐吐有些话就好像困在口中说不出来一般。

李信瞧他样子窘迫便直言道:“尽说无妨!”

得到了李信的鼓励后,荆凤吾瞅了那两个水匪一眼,小声道:“此而贼来历不明,镇虏侯初来乍到不宜……”与此前一般,这等要害的话只说了半截便打住不言,余下的就让李信心领神会去吧。

李信差点被这懦弱迂腐的幕僚气笑了,孙鉁找了这样一个人来做幕僚也算得上是识人不明咯额。与此同时,他对荆凤吾的建议不置可否,陡然问道:“我三位军军法,冲撞中军卫队,该当何罪?”

立即便有明法军官上前,中气十足的朗声道:“冲撞中军卫队,依三卫军军法当受军棍四十!”

李信点点头,然后又轻描淡写的道:“念在他们不知在先,又是初犯,免去二十,责二十军棍便是!立即执行吧!”

得令之后,自有行军法的军卒上前,将那数百人一个个悉数按翻在地,军棍上下翻飞噼里啪啦的便是一通痛打。那参将口中仍旧不服,惨嚎怒骂,“你们没权力这么做,我乃……呜呜……麾下……有你们好看的……”

参将口中含混不清,李信辨认了一番也没听清此人说的是些什么,至于此人所言归何人统属也是听不清楚。百姓们眼见着这些嚣张跋扈的当地官军受了军棍,一个个胆子又大了起来,纷纷又返回来瞧热闹,指指点点,口中啧啧,一时间又是一片吵吵嚷嚷。

正执行军法间,便听阵阵锣声由远而近,没等李信抬头去瞧,便听百姓们有人高喊道:“县太老爷来了,县太老爷来了!”

李信这才看清楚一支队伍正朝己方而来,鸣锣开道,旗牌高举。百姓口中的县太老爷自然是只龙潭本地的县令。对此李信不愿怠慢,毕竟是自己从人家境内过界,又惹出了这麻烦,便近走几步过去,打算迎一迎。却又听身侧的荆凤吾又阻止道:“镇虏侯慢一步……”

李信闻言不解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道此人总算没说那句不可的口头禅。

“您贵为朝廷侯爵,不宜主动相迎,以在下之见,当等那县令通禀求见,再与之见面……”

李信顿感无语,看来此人果真是除了不可,便甚都不会,还能有比他更坑一点的幕僚吗?同时又埋怨孙鉁,不知他从何处找来这般奇葩的一个人做自己的幕僚。

李信又不好太拂了荆凤吾的脸面,便笑道:“咱们给本地县尊惹了这许多麻烦,礼数上殷勤点不算毛病,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变通一下不碍事……”

荆凤吾咳嗽了一声,他见李信话虽委婉实际上则是拒绝了自己的建议,于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待见李信已经快步向前,便也紧走上几步跟了上去。

龙潭县令姓陈比起那嚣张的参将,态度则谦逊了许多,看到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竟然亲自来迎,顿时大感诚惶诚恐,不知所措,连连躬身赔罪,自道迎接来迟万望恕罪。

李信爽朗一笑,双手使劲扶起陈县令,“县尊不必多礼,是李某不请自来,多有搅扰,本该是李某致歉才是!”

陈县令赶忙道:“镇虏侯来龙潭,是小县的荣幸,何来致歉之说,镇虏侯万万不可如此……”

两人你来我往的客气,一时间本来因为那闹事参将而紧张的气氛便也缓和了下来。陈县令仔细打量李信,暗道传言果真不可信。民间也好,官场也罢,对这个将鞑子打的屁滚尿流的李侯爷众说纷纭,常闻此人牛眼血口,生啖人肉,面貌甚奇。可今日一见之下,却是个面目英朗的年轻将军,瞅着模样虽然满身征尘之色,但仍旧可辨其年龄也不过二十上下。且又看李信竟如此谦恭有礼,全不似武人恃功跋扈,心里便由衷的暗赞了一句,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古人诚不欺我。

李信当然不知道眼前这谦卑至极的县令竟在夸赞自己,他正在揣测着此人亲自来此的意图。

“镇虏侯容禀,下官有句不当讲的话,可能不中听却是一片拳拳之意,还先请见谅,见谅!”只见陈县令竟似自说自话一般,先连不迭的致歉,这才道出此番来意。

“镇虏侯切不可难为那百十个军士,他们,他们都是魏国公的麾下啊……”

听到魏国公三个字,李信眉头不由得一跳,还真还是霉星高照,刚来南京就和这些权贵起了冲突。但李信也不是个怕事之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便会积极面对。

李信拱拱手表示自己已经承情提醒,同时又正色道:“这些人不听警告冲撞中军卫队,已经违犯了军法,如今李信从轻发落已是手下留情,想来魏国公亦不会包庇属下……”

陈县令心里一阵哆嗦,差点都哭了出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信不肯丢面子,一定要处置这些兵痞,却将自己这小小的县令无辜牵连进来,万一魏国公迁怒于自己,真是,真是无妄之灾啊!只是这一番心思仅能藏在心里,又如何能说的出口,他只盼这些祖宗们赶紧过境离开,就啊弥陀佛了。

执法军卒打完了二十军棍,先前还趾高气昂的数百人此刻,一个个便如斗败的公鸡,趴在地上惨呼哀嚎。李信又命人将那参将押了过来,当面直言其过,令其可以带着人从此处离开,只是若再有作奸犯科,若被三卫军撞上仍要如此惩处。

荆凤吾听说对方是魏国公的麾下,额头上早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听镇虏侯口上还不饶人,不由得暗暗摇头,如此岂不是得罪魏国公更甚?哎,他叹了口气后,又禁不住担心起了自家的东主。孙鉁与李信的渊源他是知道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两个人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李信得罪魏国公狠了,会不会也连累了自家的东主呢?他一面忧心忡忡,便顾不上李信在如何训斥那些那参将,反正事已至此,情况还能再坏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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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7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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