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棒球帽躲在一颗大树身后。
没多久,吴南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那是胡笑就没错了。
胡笑挽着吴南的手臂,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吴南似乎还听乐了,然后胡笑撒娇撅起嘴,吴南很宠溺的亲了一下。
春桃当时心都要碎了,之前吴南还不承认,说和胡笑只是合作伙伴。
可是,合作伙伴怎么会这么亲昵,这是骗傻子吗?
春桃紧紧的握着拳头,忍不住的冲了上去。
“胡笑,你这个狐狸精……我打死你。”
春桃将愤怒都怪在了胡笑的身上,国人的思想很奇怪,一旦老公出轨,先责骂小三。
就好像她老公没有一点责任是的,难道不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吗?
春桃身手不错,抡起胳膊就朝着胡笑打。
胡笑很机灵,往吴南身后一躲。
春桃这一下,直接垂在了吴南的手臂上。
吴南皱了皱眉,直接抓住春桃的胳膊。
“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做的这是什么事,你恶不恶心,以前我问你,你怎么说的, 你说你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春桃歇斯底里。
吴南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也没打算回答。
甚至都懒得解释,脸上也没有被发现的惊慌和错乱,说明他根本不在乎。
“吴南,你还是人吗?”春桃含着泪质问。
“我还有事,你最好别闹。”
“我闹?呵呵哒,怎么是我的闹了?你果然那么渣,我居然一次次的相信你,我就是傻逼吧?你和这个女人一直都有关系吧,那我呢,我算什么呢?”
“滚回去,听见没有?”
酒店门口毕竟人多,吴南也不想惹出什么乱子,所以很没有耐心的骂道。
“我滚?凭什么,要滚也是她滚。”
指着胡笑,春桃大骂,“胡笑,你明知道吴南是我的男人,你还抢,你要不要脸了,还有羞耻心吗?”
胡笑挑了挑眼角,那画着眼线的眼睛更魅惑了。
不得不说,她确实比春桃更有女人味,更有吸引力啊。
“春桃妹妹,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吴南在一起快五年了都。”
“你说什么?”春桃傻眼。
“南五年前就跟我在一起了,所有的人生中第一次都是跟我一起度过的,我凭什么是抢了呢?你自己什么处境,你好像不知道哦,要我全部都说出来吗?”
“胡笑,够了,你也闭嘴。”
吴南不是害怕春桃生气,是害怕受了刺激的春桃会发疯。
因为这个女人还挺极端的,一阵阵的,魔障一样,不太正常。
果然,吴南话音刚落,春桃就冲上来,直接撕扯吴南的衣领。
“你这个渣男,你为什么骗我……你说,你为什么骗我,你跟这个野女人在一起五年,那你来找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你说啊……?”
春桃确实情绪很激动,因为当初她选择相信吴南,一意孤行,逼着华笙放她走。
那个代价是极大的,就算华笙说了,她随时可以回去,但是以春桃的刚烈。
她是不可能回去的,那是多么打脸的事情,银杏估计会更看不起她。
而且她那次走后,华笙的朋友们,全部都删除了她微信,说明大家都对这件事有意见。
她再回去,也不好待了,待遇肯定和以前不一样。
所以属于没有退路了,可吴南却伤了她,骗了她。
“你这个女人,精神不好吗?”吴南跟春桃撕扯,可是春桃死死的不肯松手。
甚至伤心之余,低下头去咬吴南的手,而且用力极大,可见她是带着浓浓的恨意的。
吴南吃痛,下意识的用力一甩。
直接一巴掌甩出去,打的春桃一个后仰,直接跌倒在地。
“来人,把这个精神病给我绑回去,见鬼了。”
吴南一声令下,顿时上来十几个保镖,跟春桃五花大绑。
“吴南,你不是人,你骗了我……你这个人渣……。”
春桃也是失去了理智,一直骂很难听的话。
吴南看了看手,已经被咬的出血了,剧痛。
胡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创口贴,很暖心的给贴上。
“你啊……好端端的去招惹她干嘛,这女人确实精神不好。”
“我计划就快实现了,这时候不能出乱子。”吴南皱眉。
“之前我还担心啊,你会控制不住的喜欢她,现在看来,我这个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呵呵……这个女人,别说是你了,估计我司机小王都不会喜欢,太可怕了。”
“好了,你以后也尽量少跟她见面。”吴南根本不在乎春桃,但是对胡笑还是不错的。
毕竟是从吴南前一无所有时候就跟着他的,到底是情分不一样。
所以华笙才说,春桃这一步进了深渊。
如今的春桃,确实被华笙预料中,为爱成魔。
春桃回到家还被绑着的,那些人送她回来就往屋子里一丢。
春桃被绑着手脚,满脸的泪痕。
她这是被当成什么了?当成动物了吗?任由这么对待?
这房子是吴南当初买的小院,明明说好,要和她结婚,生孩子,过日子的。
怎么现在一切都变了呢?
自从她来,也有好多天了,可是吴南在这里过夜的次数寥寥无几。
每次都说忙,一开始她还傻乎乎的相信了,一直到后来发现不对劲。
有次她想看吴南手机,结果被吴南直接抢走,情绪很激动。
再后来,她一路跟踪,果然发现吴南和胡笑的关系,这下子春桃彻底傻了眼。
她躺在地上挣扎着,可怎么也解不开那绳索。
挣扎了好半天,然后只能一点点的挪动到床边,想坐也也坐不起来,那种无力感,让她痛哭起来。
华笙此时正在和风兮吃饭后的甜点。
是银杏考得纸杯蛋糕,味道很香,又不会很甜,口感极好。
华笙刚吃了一个,就顿住了。
“怎么了?”风兮问她。
“我心里有点难受。”
“你不舒服?”风兮以为是病了?
华笙摇摇头,放下手中吃蛋糕的叉子,抬起右手,掐指算了算。
然后表情凝重。
“春桃,是春桃,她……她在哭,她很难过。”
华笙闭着眼睛,努力去感受,似乎都能看到春桃此时无助的那个画面。
“春桃?”风兮一怔,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银杏一听,气的将拖布都丢在地上了,“小姐,您怎么还那么心软,这时候还管什么春桃?她当初走的时候可是很坚决的,她怎么逼着您的,你都忘了吗?你舍不得她,不愿意给她开口的机会,可她呢?可倒是好……为了跟野男人跑去享乐,等你到半夜,逼着你放她走,搞得这里跟监狱是的,也不知道这些年,到底是谁给她吃穿,给她养大,这个白眼狼,你还想她干嘛?”
“我不是,我只是感觉到她在哭。”
“哭就哭,死就死,活该。”
银杏说完,气呼呼的继续拿起拖布拖地。
华笙抿了抿嘴,没说话,银杏说的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