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美女已经昏迷,如果她还清醒的话,这时候知道太子吸多了,肯定会跑出去,或者是叫人来的。
但是,刚刚那一下碰巧把她磕晕了,而悲剧却就此产生了。
太子没有找来金箍棒,却抄过来一把菜刀。
“刚翻过了几座山,嘿,又越过了几条河……”
太子走到了昏迷的美女跟前,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念着,是念着并不是唱,一边手中很有节奏地挥动着菜刀,对着美女一刀接着一刀的砍了下去。
不知道砍了多少刀,直到他累了,才将刀撇在地上,又转身爬上了床,睡了一觉。
当太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却看到床上,地上全都是血,美女的脸已经被他砍得看不清五官,一片血肉模糊了。
“呕!”太子一口吐在了地上,当他发现自己的手上和身上全都是血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门被人推开了。
“谁!”
太子的目光“唰”的一下扫向了进来的人。
“又弄死一个?”进来的人皱了皱眉头,问道。
太子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我不是说,别随意进我的屋子么,大佐!”
“你现在自己处在啥位置,你不知道?”大佐搓了搓脸蛋子,瞅着太子问道。
“我啥位置?”太子将手中的纸揉成团,嫌弃地扔到了地上。
“云海山庄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你的处境更尴尬,你知道不?官面上要对你有动作,刘家闯也肯定跟你不算完的!”大佐说道。
“在H市,我能打下天下,到了江东这,我就一样行!”太子瞪着眼睛,手指着地面,很不服的说道。
“你要知道,你面对的并不是一个皇朝,一个刘家闯那么简单!蛋糕怎么样分,人家其实早就分好了!你过来,就想分一杯羹,怎么可能?人家把你当做外来物种,就算你真的干掉了刘家闯,那触动了谁的利益,动了哪些关系网,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大佐瞅着太子,挺愁的说道。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这一套,在H市能行,到了江东一样行!再说,关系吗,谁没有关系?我那些钱都是白送的?”太子摊着手问道。
“跟你他妈说不清楚!你死别拉我当垫背的就行!”大佐指着太子说道。
“艹,我他妈不需要你管!”太子一甩手,喊道。
“赶紧把你这里的死人收拾干净吧!我他妈不想一直给你擦屁股!”大佐狠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咣”的一下碰上了大门。
龙皇海鲜酒家,经理办公室内。
胖五推门走了进来。
“闯,那个佐学义的消息,我帮你查到了。”胖五说着话,走到了办公桌前。
此时的大闯,正手握着一杆狼毫,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说吧。”大闯并没有抬头,而是看起来很聚精会神的挥毫泼墨,装逼味十足。
胖五顿了一下,舔了舔嘴唇,说道:“佐学义,人都叫他大佐。在H市名头很响,是四海商会雷公手下的五虎之一,哦,对了,就是和云海山庄的那个太子齐名的。在他的名下,有两间公司,注册在资金都不足千万,他主要是负责进出口贸易的。”
大闯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后,看着胖五,问道:“就这些?”
“就这些啊,不过这消息都是绝对准确的,他和另外的包括太子的情况不同,五虎其他的几个人,在H市或多或少,都有战绩,但是,大佐却拿不出一个叫得响的战绩,但是,偏偏他还就是受雷公重用的五虎之一,你说这事。”胖五也有些不解的说道。
大闯将手中的笔放到笔架上后,说道:“这个人,不简单啊。看似没有什么战绩,但却受到雷公的重用,你以为这种人会是靠着关系爬上去的?”大闯说完,目光直视着胖五。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觉得这个人看上去,有点大大咧咧的,不像是很有城府的样子,我也不明白,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胖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大闯点了下头,说:“的确,从今天和他见过第一面后,他给我的感觉,和你一样,这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城府,并且还有点大大咧咧的,但是,你没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那帮人,全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他说话的时候,那些人全都站得笔直,一点不像是寻常的那些小混混吗?”
“你这话是啥意思?”胖五问道。
“你说呢?”大闯看着他,反问道。
“这么说的话,那个大佐真的不简单,就连他手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胖五似乎茅塞顿开的说道。
“如果,你让我在短时间内,找出十几个那样的人,我找不到,跟着咱们玩儿的孩子,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痞气,即便是装也装不像!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闯说道。
“那……这个大佐今天来有一半的原因,是来给咱们示威的?!”胖五挠了挠脸蛋子,不太确定的说道。
"看似是在给咱们开业道贺,实际上就是和你说的差不多。你想,两个国家之间,有摩擦的时候,都不想先动武,那怎么办?搞一场演戏,显示一下实力咯!就这么简单。"大闯微微一笑说。
“我明白了……”
“你还没完全明白!”大闯说道。
“啥意思?”
“这个大佐,现在和咱们的关系很微妙,也许就是剑拔弩张,也许就会握手言和。而这个决定权,在我们!”大闯看着胖五,字字铿锵的说道。
胖五抠着鼻子说道:“你这话弄得我又不明白了,哎我就发现你,最近说话,老是爱云山雾罩的,那啥,邓谦住院了,就显你能装逼了呗?”
“呵呵。”大闯一笑,随后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大佐不光在笼络咱们这一家,这时候,说不定正和市里哪个大手子,坐在酒桌上把酒言欢了!”
“哦,是吗?”
“这种人,如果没有什么战绩的话,那他一定是有别的人没有的本事,至少他能过来江东,就说明在他身上具备的东西,也许就是太子最不擅长的东西!”大闯缓缓说道。
西郊,诸葛烤鱼坊。
包间内,桌上只上了四道凉菜,摆放着几瓶五粮液。
大佐坐在偏首座,在他的身边手上夹着根细长的钻石烟,在大佐的身旁还坐着一个穿着休闲运动服,四十来岁的男人。
“老于,你定的是七点吧?”大佐问道。
叫做老于的男人,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运动腕表,此时的指针刚刚指到了晚七点。
“是,应该快来了吧,我定的是这个时间。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的。”老于说着,就要掏出手机。
大佐摆了下手,说:“不用了,今晚上我请的就是他,反正没什么事,就再等一会儿,也许,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