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般的姑娘啊,安天伟不由的叹道,
青雅和柒兰花去花儿乐队那儿去帮忙,不会有什么难度,这点安天伟很放心,这两个小女生能入安天伟的眼,人就坏不到哪里去,
赵雪雁她们自然不会将二人拒之门外,
不过为了预防万一,安天伟决定还是给赵雪雁打个电话说一声的比较好,
在咖啡厅里又坐了下來,和赵雪雁联系上了之后,将柒兰花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赵雪雁满口答应,而后还怪安天伟这么久了也不來花儿乐队看望一下她们四姐妹,
电话是在安天伟的干笑之声中挂断的,
处理完这件事,安天伟便很有耐心的静坐着,让那位柒兰花叫小鹂的同学又泡上了一杯咖啡,有滋有味的细品着,
“先生,您应该赶紧离开这里,”小鹂好心的提醒,
这女孩看上去比较朴实,心眼应该也不坏,不过,既然她选择留在这里,安天伟也沒有必要替别人决定生活方向和轨迹,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安天伟向小鹂笑了笑道,
小鹂又暗叹了一下,
她不是沒有看到和听到安天伟与青雅的举动和对话,但是,她的条件不允许她这么任性,
她缺钱,
该提醒的已经提醒过了,走不走她做不了主,尽了心就好,小鹂端着托盘悄然而去,
安天伟自然要在这里等了,
自己去找三爷,不如让这咖啡店的老板去找,对于混的人來说,罩着的店铺被人踢是大忌,必须在第一时间将场子找回來,
否则随便什么店铺都被人踢了,以后的份子钱还怎么收,做生意的人花钱买个平安,沒了平安,谁会花这份冤枉钱,
咖啡店老板在三爷那儿的身份不高,这点安天伟看的出來,
但现在这家伙是连着三爷最直接的一根线,大概能利用的也就仅限于这么点价值了,
当安天伟将杯中的咖啡添杯了第二次之时,咖啡店的门外便传來了一阵急刹车的声音,随声看去,安天伟看到了一排三辆黑色的小车甩着尾停了下來,车头朝向咖啡厅的方向,
这车技倒是能看一看,
将添杯的咖啡一口喝干,安天伟咋吧了一下嘴,站了起來,走到小鹂的身边,小声道:“你去后面躲一下,等会儿这里可能出现的场面,不适合你观赏,”
小鹂看了看外面的停着的车上,正气势汹汹的下來一波人,再看看平静从容的安天伟,脸上有些惧色,便点了点头向咖啡厅的后面跑去,
(三更完成,果然累,大家晚安,)
咖啡店老板能一次性叫來三辆车的人,有点出乎于安天伟的意料之外,看來还是小看了这小老板,或者小看了罩着这小老板的三爷了,
三辆车下來的人有十几个,个个面容不善,特别是其中的一位,肥头大耳,身高马大,一看那样子就是混的,而且是混的比较好的那种,
咖啡店老板向着这男的点头哈腰了说了些什么,并且手向着咖啡厅这边指了指,
此时的咖啡厅里人本就已经不多,有几个看到这势头,都悄悄的想要溜,却正好被赶來的一群人给堵住了,
“老子的地盘,你们也敢吃白食,扇,”领头的肥头大耳男子大手一挥,后面涌上來的几个人,将想要溜走的几位逮着,就在咖啡厅的外面扇起了耳光,
这一通扇,扇的几位鬼哭狼嚎,
肥头男沒在意这些小人物,划拉着双手,在一群人的拥护之下,走进了咖啡厅,
进屋之后,大眼一扫,
“是哪个龟儿子抢了你的钱,”肥男问咖啡厅老板道,
老板连忙弯着腰,向站在咖啡厅里的安天伟一指:“肥哥,就是这狗/日的,”
安天伟站在那边,点了点头道:“嗯,是我,”
肥哥有点奇怪安天伟的表现,
照说一般人要是看到他们这架势,八成的人都会吓的屁滚尿流,牙齿打架,这位倒好,像是在等着自己的朋友來摆龙门阵似的,
“你是哪个,干啥子要抢老子的人的钱撒,”肥哥多了一个心眼,
安天伟心道这肥肉看上去很粗,心思倒却不粗,沒有马上就动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不能來我去见三爷,”安天伟抱着胸,淡然的说道,
“你要见三爷,”肥哥愣了一下,
“沒错,见三爷,”
肥哥咧着嘴乐了,
见过嚣张的,愣就是沒见过这么嚣张的,三爷是谁,想见就见,那还要他们这些人干啥子,
“要见三爷不是不行,但老子要看一哈你的骨头有多重,”肥哥又是大手一扬,
除了在外面收拾准备溜号的那几人,肥哥带來的人基本都进了屋,而且都无一例外的站在肥哥的身后,
肥哥这一挥手便是动手的意思,便有七八个人便绕过肥哥直冲着安天伟去了,
这些跟着肥哥來的人对安天伟的表现也有些奇怪,这小子难道被吓傻了,怎么能就知道抱着胸站在那儿,跑也不带跑的,
不过,大家肚子里还是有点火气的,
这小子开口就是要见三爷,而且听那话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带着去见三爷,这是将他们这些人全部当空气或者木偶呢,
“让老子看哈子你的骨头有多重再说,”肥哥操着一口地道的四川话,大咧咧的往下一坐,
肥哥站着的位子可是空的,根本就沒有可坐的东西,可就在肥哥往下这么一坐的时候,从他的P股后面竟然悄无声息神奇的出现了一把椅子,
看來这肥哥出场早就有了一套驾轻就熟的程序般的套路,跟班随从之类的人也早就已经被训练出來了,
安天伟很有兴致的瞧了一眼肥哥,然后才是看向这冲來的八个人,
这些人的穿着倒是很杂,各种造型都有,头发也各种颜色,在咖啡厅的灯光之下,尽呈五颜六色之状,
七八个人的年纪区别不大,总在二十出头三十以下,也对,过了三十哪还有谁打打杀杀的,
对付这些马仔,安天伟的经验实在丰富到了不行,
这些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仗着人多,论起单打独斗,根本就沒有老一辈江湖人那般的个个讲究单体战力,
所以,沒等到马仔们近身,安天伟便很匪气的将身边的一张椅子抡了起來,照着最先冲來的一个马仔头上就是一下子,
“啪……哗啦……”
椅子砸在了第一个头发染成绿色的马仔的头上散了开來,安天伟的手里只剩下了椅子把,
被砸到的马仔额头上顿时鲜血一冒,他抱着头便倒了下去,滚到了一边,
安天伟其实并不需要借助于椅子这类的工具,不过为了不暴露真正的身手,抡起椅子直接砸,就更像是混社会之人的手段,
“这个龟儿子,要打S人罗,”肥哥正要喝咖啡店老板递來的咖啡,猛一瞧还沒有交手,自己的人便倒了一个,脸色不怎么好看,
围着安天伟的那些马仔也被这么快就倒下去一个人吓了跳,围着手拿椅把的安天伟,只在虚张声势,却都个个不近身,
安天伟拿着椅把站在那儿,四周扫视了一眼,想了想,再看看手里拿着的椅把,手一挥,将椅把远远的扔了出去,
“这样,行了,”安天伟朝围着自己的马仔摊摊手,
马仔们明白了,今天遇到了毛刺,这孙子扎手啊,谁先冲肯定谁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