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看着她们从办公室离开,看着两个美女扭动的tun部,华子建才恍然的发觉,为什么她们不能吸引自己,除了不够成熟之外,她们也缺少一个女人足够宽大的tun部。
而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有一种对这个卓主任的排斥呢?换着别的人请客,或许自己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找个借口推辞,其实也还是因为自己对凤梦涵的那一种情愫在作怪,自己在看到这个卓主任的时候,总会拿他来和凤梦涵做比较的,也总感到他比不上凤梦涵。
这样一想,华子建到觉得心中有点内疚起来了,其实人家卓主任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自己了,唉,自己等以后还是找个机会,好好的和他沟通一下。
但今天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华子建等小赵来了之后,就告诉他,准备到大宇县去一趟。
小赵问:“那要不要通知一下大宇县的领导。”
摇下头,华子建说:“不用通知,我们直接过去,我可不想他们大张旗鼓的表示欢迎。”
小赵点头说:“那行,我下去安排车。”
华子建又再喝了一会茶,打了几个电话,把今天几个工作的指示都下达到了下面Ju体的负责人,时间不长,小赵上来汇报说车准备好了,华子建站起来,两人下楼,上车离开了新屏市,一路往大宇县而去了。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温暖的春天来到了人们的身边,旷野都穿上了碧绿的新装,焕发出春天的活力,池塘里的鸭子在水里快活的游来游去,不时的发出嘎嘎嘎的叫声,小树就更加可爱了,它长出了嫩绿的新叶,在老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嫩,在微风的吹拂下,一摇一摆。
华子建就打开了车窗,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窗外的空气,他爱那寒意犹存而不乏温馨的初春的风,他迷上眼睛,感受着春风的吹拂,她清清拂醒大地,使眠了一冬的大地欣欣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无数的生命复活了。
这样好的春天,这样美丽的景色,但大宇县为什么要毁掉那片培育了很久的竹林?华子建对这个问题是一直感到很奇怪的。
实际上凤梦涵到大宇县工作不久,就围绕着如何利用“大宇竹海,”与书记张光明等人展开了争论。
张光明认为,大宇县的竹海已到了可以砍伐的时期,每年砍伐一批竹子,不仅能够增加政府的财政收入,还能为一些竹编企业提供原材料。
凤梦涵脸上荡漾着惬意的笑靥,说:“难得你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华子建点点头:“你今天可以无所不问,我一定有问必答。”
凤梦涵问:“你最喜欢什么树?”
华子建想都没想,回答:“柏树。”
凤梦涵问:“为什么?”
华子建悠悠的说:“柏树斗寒傲雪,不惧风雨,坚毅挺拔,四季长春,是正气、高尚、不朽的像征。”
凤梦涵感叹道:“你这一说我就知道你的柏树情结了。那么,我就再考考你,你知道柏树的来历吗?”
华子建说:“看样子你一定比我知道,我聆听赐教。”
凤梦涵说:“我在一本外国名著中看到过,说是来源于希腊神话。据传有一名叫赛帕里斯的少年,爱好狩猎,在一次狩猎中误将神鹿射死,少年悲痛欲绝。爱神厄洛斯就将赛帕里斯变成柏树,让他终身陪伴神鹿。柏树的名字就是从希腊文赛帕里斯的音译而成。”
华子建说:“这是个浪漫的故事。据我所知,我国古代崇尚贝壳,以贝壳为货币。而古人崇尚的贝壳正是圆锥状的,所以,柏树实为‘贝’树,它源于古人的生殖崇拜,象征着永生和新生。我国陕西的‘黄帝陵’,有许多树龄在五千年左右的古柏,其历史远早于希腊神话,好了,这个问题我们不必争论,就算是不同流派吧。那我问你,你最喜欢什么树呢?”
凤梦涵指着竹海说:“我没有对树的情结,我只喜欢竹子。它历经风霜雪雨的折磨,却始终咬定‘青山’,无怨无悔;它不慕热闹,甘于寂寞,却默默地拔节而长;它四季常青,百般柔情,却从不哗众取宠,始终朴实无华。我喜欢竹子,也跟童年的生活有关。”
华子建到时很奇怪了,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凤梦涵在很多时候都是含蓄的,她很少提及到自己的过去。
所以此刻的华子建就很好奇的问:“你的童年和竹子也有关系?”
点点头,凤梦涵说:“那时,我家里非常贫穷,妈妈身体又不好。为了维持家庭生活和为我妈妈补充营养,我爸经常带着我到竹林里来捕捉竹虫。他在一根细铁丝的一端缠着些棉花,棉花上沾着些香料。他看准哪棵竹子有竹虫,就把铁丝从竹缝中探下去,一会儿,缠有棉花的那一端就爬满了竹虫。竹虫晶莹剔透,憨态可掬,营养丰富。那时,我家吃一顿竹虫就等于吃一顿大餐,没几年,我妈的病居然完全好了。所以,在我看来,竹子不仅有节,而且有情。”
华子建笑着说:“噢,听你这么一讲,我也就知道你的竹子情结了。如果你哪天需要营养,我愿作为你的竹虫”。
凤梦涵柔情的看了一眼华子建,说:“我希望它能永远结结实实的,千万别长竹虫,更不想在回到那个时代。”
说这话的时候,凤梦涵的眼光是痴痴的,像是在回忆过去,华子建看凤梦涵的心境真似进入了过去的世界,便停住脚步,深情地看着她,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一吻把凤梦涵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腼腆地笑着,稍微的躲避了一下,说:“那我继续问了,你最喜欢的女人是什么类型的?”
华子建诡秘地笑了一下,说:“有人说,英国女性之美是迷人的雅、美国是惊人的酷、日本是魅人的柔、西班牙是撩人俏、法国是摄人的媚、华夏是醉人的贤,我希望我所爱的女人集这些美于一身。”
凤梦涵的手一下子从他的臂弯里抽了出来,往外撇了一点,嘟着小嘴说:“那你以后不要喜欢我了,我可达不到你的这个要求。”
华子建一把把她拉到自已怀中,说:“这是在与你开玩笑嘛?”
凤梦涵在华子建的怀里扭动着身体,脸红得像玫瑰一样,她举着拳头在华子建的胸上捣了几下,然后挎着他的手臂,紧紧地依偎着,华子建把她搂得更紧了。
不知不觉地,他们已到了山坡上。
凤梦涵说:“还有两百多米就到顶了,我想考验一下你的体力,我们来比试一下,看谁先到达山顶。”
华子建说了声“好”就先跑到了前面。
但他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凤梦涵,爬起山来身轻如燕,很快就超过了他,在离山顶还有五十米左右,她回头一看华子建已被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便在石坡上坐下来等候华子建。
华子建走到凤梦涵跟前时,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一屁股坐下,说:“我输了,看来今后得经常跟你爬山,加强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