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同意了,儿子的户口本,一直都在贺睿那里,所以等到开学的时候,他就直接去办了。
过年的时候,就我跟小孩两个,我听蒋菲说,贺睿过年带那个老女人,回去他家的,那个老女人,还叫贺霖的爸妈叔叔婶婶,虽然贺霖的爸妈,当着她的面没有说什么,背着吴宗梅,当着蒋菲跟贺霖的面,说年纪跟她们差不多大,还好意思叫叔叔婶婶。
蒋菲在过年那天,就打电话给我,说贺霖的爸妈,让我跟小孩去他们家一起过,我直接拒绝了,大过年的,不管在多好,我都不愿意别人同情我。
虽然我现在是落魄,但我过的开心就好,只要人健康活的对得起自己的心,比上都强。
初一的时候,贺睿很早就打电话给我,说要给儿子红包,然后我就带儿子出到马路边,等着贺睿开车送红包来,我没有让贺睿知道,我住在哪里,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现在我跟贺睿,会经常电话联系,说小孩的事情,小孩放假这段时间,我们也经常见面,所以吴宗梅气得要死,时不时的回发条信息来,如果要是让贺睿知道我住在哪里,然后我要是,在跟贺睿有点什么,她估计得找人把我给解决了。
她只要一发信息给我,我就知道她生气,然后我自然心里,是开心的不得了,但我始终没有回复过。
我跟贺睿在儿子,快开学的前一个星期,带儿子去麦当劳吃东西,贺睿跟我说,吴宗梅死过两个老公,我问贺睿,之前不是说一个吗?怎么现在又多钻出来一个?贺睿说他也是,最近听吴宗梅的同乡说的。
然后我就说贺睿,“那我多希望你也被他克死!”这句话我说的没有像开玩笑的,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既然背着我,愿意跟一个,克死老公的女人领证,那他应该也是想死,不然怎么会这么做?
贺睿听我这么说,只能抿着唇勉强笑一笑,其实我猜想他心里,也有些害怕,没有人不怕死,如果贺睿不怕死,他就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他还说,要想法办把吴宗梅的房子卖掉,然后去近期开盘的小区,要买一套房子在儿子的户下,其实他说的这样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一个人骗了第一次,第二次,最多第三次,到了第四次就算他能出破天,也不会有一点信用价值了。
到儿子开学了,我跟开始发愁做什么生意,夏静让我跟她合伙又开一家奶茶店,但我对于餐饮,反正是吃的这行,我都有些害怕了,我第一次做生意就亏了好几万,所以我有些害怕就不敢做。
我想做的,要本钱小最好就是亏本,还不亏什么东西,还能养活我跟儿子的是最好。
想了很久,也到处看了很多,最后才决定开麻将馆,因为这个本钱是最小的,也比较轻松还能认识很多朋友。
夏静跟我去找的地方,就是一个门面,在私人住宅区,我租房子的那里,一楼铺面被人租出去了,不然我都愿意在哪里。
开麻将馆也不需要,找什么黄金地段,隐蔽点还更好,找好房子后,就买了三张自动麻将台,都是二手的,有了做餐馆的失败经验,我也懂得一个道理了,东西的好坏不是看外表,而是看你经营的好不好。
本来买完东西后,我还打算去找人,帮忙选个日子什么时候可以开张,夏静就笑话,说,“一个三张台的麻将桌,你找什么人看日子?有人打就立马开张。”
听了夏静说的话,我也觉得有道理,然后就让蒋菲还有小白他们,帮我联系人打麻将。
小白帮我找了三个,都是他的朋友,加上他自己就刚好一台,都是的蛮大的,然后夏静也为了帮我拉生意,打电话给苏展鹏,让苏展鹏找几个人过来玩麻将。
之前我们在茶庄的时候,他们那帮打麻将,是最厉害的。
苏展鹏本来是没有时间的,然后夏静说是我开的,难道都不捧场吗?他才说好,现在就过来,苏展鹏对我从刚认识,到现在都算不错,我从跟贺睿闹,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了,算起来也有小半年了。
还有一台就是,我自己在群里面找的,都是在群里面,聊的毕竟好的几个女的,第一天我没有抽台租,但是小白硬是塞了两百块给我,说该怎么样就要怎么样。
小白说我不该去开餐馆,早就该开个麻将馆,成本低又保险,其实这些我都懂,但对于一个不会打麻将的人来说,怎么会想到这方面。
晚上,我请三台打麻将的人,都去大排挡吃了餐,虽然吃的比不上大酒店,但开心是最重要的,说真的,从我跟贺睿分开,到现在我已经很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其实,不一定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了,也许还会活的更好。
麻将馆刚刚开了半个多月,也就是小孩去学校,差不多三个星期就发烧,然后还是老师打电话,让我去学校接回来的。
学校也有医务室,但听老师说是发高烧,而且已经打针吃药了,可还是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才打电话给我,让我带去医院看看。
医院那地儿,一进去不管你,是严重还是不严重,首先都是先交钱,药不管是有没有用,也是给你开一大包,所以我没有带去医院,而是带到麻将馆对面一个诊所,这个诊所是第一人民医院退休的主任医师开的,来他这里看病的人还蛮多的。
到诊所量体温的时候,是三十八度五,然后老医生就给打了一针,那里一天的药,本以为吃了就会好,可是第二天又烧了还咳嗽。
我就打电话给贺睿,想让他带去医院看看,本来贺睿是说好,我在麻将馆跟小孩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都还没有见到贺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