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待在体内,慢慢地动了起来,我双脚将贺睿的手指,夹得更紧,可体内的欲望,早已不是一个手指能解决的了。
贺睿的手指,用力在我体内搅来搅去,发出一声声,让我羞而不愧的声音,我嘴里发出一些,零零碎碎的喘息声。
此时,我全身早已着火,被窝里都是我们,火热热的欲火,贺睿将被子掀开,手指慢慢从我体内褪出来,他将手指抬起来,放到我眼前,我看到他的指尖上,残留着一丝丝发亮的液体。
我害羞的低下头,不去看他,他不给我准备的机会,一个挺身,便将他的庞然大物,冲进我体内了。
突入起来的膨胀,让我下面着实的满足,贺睿抬起手,将我的长腿抬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也被他打开到最大尺度,这样的姿势,使他的庞然大物,能埋到最深处。
网上流传一句话,叫爱一个人,就要往深处去爱,贺睿现在就已进入,到我的最深处。
他下面开始,慢慢地卖力起来,在我身上,由慢到快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冲撞着,让我头都有些晕了。
我害怕下一秒,就将我冲撞到床头柜上,我抬起手,勾住贺睿的脖子,让我自己能有些安全感。
我的举动,让贺睿更加疯快,他在我体中,横冲直撞,到了后面,我高C后,贺睿还没有S,我下面也慢慢地干了起来,贺睿像是吃了兴奋药一般,没个节制,弄我私密处有些火辣辣地痛了起来,等到贺睿S了后。
我起床拿纸巾,擦了擦下面,入口处又一丝丝血迹,贺睿看到后,有些着急,连忙让我躺下,他看看是不是受伤了,嘴里一直在道歉,说两天没做了,他**就变得很大,所以可能太用力了。
我躺下,贺睿扳开我的脚,低下头手指触摸在我私密处,然后贺睿说,“小岸,外面没有受伤,是不是里面被我弄伤了,还在流血,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看看。”
听贺睿这么说,我心里有些着急,想到我大姨妈,也快来了,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啊,可是肚子也有点痛痛的,然后我问贺睿,“会不会是我大姨妈来了啊?”
贺睿听我这么说,一开始也以为是,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就从衣柜里,帮我拿外套,让我快点穿,还是去医院看看才放心。
我傻里吧唧的问贺睿,“医院这个时候,还开门吗?大过年的谁会开门啊!”
贺睿拍打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医院是公家的,你以为说关门就关门啊,过年也会有人值班啊,快点,别磨磨唧唧地。”
然后,我扁了扁嘴,慢吞吞地穿好衣服,连手机都没拿,就出门了。
贺睿开车,开的很快,加上大过年,街上也没几个人,我们去的是第一人民医院,大半夜的就直接去看了急诊。
不过还好的是,是个女医生,要是个男的,估计我愿意看,贺睿也不愿意让我看。
女医生,让我躺在急诊床上,然后让护士用屏风,围起来,急诊室就是一个大厅,里面有好几张急诊床,所以没有隔断的,只能用屏风挡起来。
我躺上去后,她就让我把裤子脱了,我只能听从,贺睿在屏风外面,等着我,要是他在,我更加不好意思。
我脱了后,医生带好口罩,低下头,哪一个棉签,在我私密处,探了几下。
然后对我说,“你这个有点流产前兆,不过问题不大,应该会保住。”
我听完后,脑子都懵了,我问她,“什么意思啊?我怀孕了?”我心里,在想是她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距离上次流产,也有好几个月了,所以怀孕是有可能,何况贺睿每次都S在里面,但是不会有这么快吧!
女医生看我一脸,疑问加惊讶的表情,就问我,“你不知道怀孕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怎么可能啊,怎么一点怀孕的前兆都没有?”我上次怀孕,一个月那样,就开始吐,吃不下,成天只想着睡觉,这次连点恶心的反应也没有,睡觉跟平常一样,饭量跟平常也差不多,根本没有想到会怀孕。
医生说,“有些怀孕没有一点感觉的,有些第一胎一点反应都没有,到了第二胎,吃不下还吐,这种反应不是说,每个人怀孕都会有。”
她让我起来,把裤子穿好,然后去二楼值班室,照个B超,看一下情况,然后我从屏风后来,走出来,贺睿问我,“怎么样?”
我看了眼贺睿,然后还不等我说话,那个女医生就说,“你女朋友怀孕了,先上去照个B超,看孩子还能留吗?”
贺睿也很惊讶,看了我一眼,然后我点头,说是,贺睿这次相信了,他问医生,“什么叫做不能留?”
贺睿的话说完,女医生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冷不热的说,“你们做的时候,太过粗鲁,伤到子宫了,才导致你女朋友**出血,刚怀疑前三个月,胎心都是很脆弱的,还没有在宫内稳定,所以即便是要过*生活,也要注意点。”
被女医生这么一说,贺睿也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然后从医生手里拿过她开的检验单,牵着我去收费那边,交了钱后,就坐电梯上二楼值班检查室,去做B超。
大夜班,加上又是新年,所以值班检查室,就一个医生,跟一个护士在,也不用排队,我之前做过B超,所以进去,把裤子的纽扣解开,将衣服拉起来,医生就放那些透明体液,在我小腹,然后就用仪器检查。
结果出来的很快,我们没有等几分钟就好了,贺睿一手拿着检查结果,一手牵着我,我问贺睿,“自责吗?”
贺睿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然后很忧伤的说,“小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所以....”
他这么说,我心里也挺难受的,我看着他,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谁都怪不了,如果真的不能要,那就只能怪我们跟他无缘。”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我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孩。
我从上次做了,人流后,就慢慢能体会到,做一个妈妈对小孩子的爱了,所以刚刚听到医生说,要是不能留,就只能做流产手术,我心里很难受,但我不想让贺睿自责,所以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贺睿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了,肯定不会那么用力,这里面,我也有责任,都怪我们在欲望面前低头认输了。
然后,贺睿问我,“你不怪我吗?”他问完后,我抬起头看着他,然后在他脸上捏了捏。
这才慢条斯理的说,“怪你做什么,我也不是很喜欢小孩,我还这么年轻,要是就生孩子的话,我多可怜啊,如果真的不能要,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其实,我一点都不开心,心里不说很难受,但总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伤心,跟失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被拿走一般。
毕竟好说歹说,都是身上的肉,只有做过人流的,才知道那种疼痛,虽然在手术的过程中,没有一丝的疼痛,但过后,仔细回想,心里都会有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