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实在是太毒了,我以前都没有意识到,或者没有逼到她的底线,但是现在到了,二哥很成功,奶奶的!
我说:“换个条件,其他的什么都答应你,这个,不行。”肖潇眼睛泛着毒光看二哥,摇头,一字一顿的说:“我就要他的舌头。”
我眯着眼睛,说:“没有别的方法,不能通融一下?”肖潇坐下,眯起眼睛,摇头。
我还就不信了,除了这肖潇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三金的下落了,我说了声你行,扭头就带着二哥走,这地方是肖潇的地盘,二哥在能打,就算是没有蛮子,估计也有人会有枪,再厉害的人也躲不过枪子吧。
见到我想走,温杰冷着声音道:“这人的舌头割下来,你就会带我去找三金对不对?”肖潇点头,我听见这对话知道不好,谁想到这温杰真的突然发难,直接冲着二哥扑过来,手里的刀子都抽了出来。
我是在二哥前面的,二哥跟温杰靠的近,温杰是左麟的马前卒,死忠,别说是割掉跟他并没有多少关系的二哥的舌头,就算是能救了左麟,我估计这人对我这救命恩人都能下的了死手,这一切突如其来,但似乎又合情合理。
我赶紧上去帮二哥,从身上也摸出弹簧刀,二哥现在身上有伤啊!
二哥见到温杰的动作了,他反应很快的,伸手就去温杰的刀子,我以为又见到傻子当初那彪悍的一幕了,可是二哥手上活很巧,直接跳到温杰的手腕上了,反手一扣,直接捏住,然后一拧,温杰吃痛,不过这温杰确实也厉害,这时候把刀子一扔,丢到另一个手里,抓着就往二哥脖子上扎来。
我当时也下狠心了,手里的刀子冲着温杰大腿上扎去,这狗日的是要做死。
可是二哥像没看见那逼来的刀子一样,飞起一脚,一个正踹,蹬到了温杰的肚子上,一脚踹飞,出去了四五米,二哥骂道:“老子他妈这辈子最烦窝里斗了,老子跟要饭的是为了你老大跑前跑后吧,你他妈的还真想跟老子动手!?”
二哥似乎也知道温杰这是对自己老大一片忠心,所以骂了一句并没有往前去,转身想跟我走,温杰冲着傻子喊:“回来,你给我回来!让我割掉你舌头,回来啊!”
二哥脸上一黑,走到温杰身边,重重的朝着他的胸口跺了一脚,骂道:“孬种!”踹的温杰咳嗽起来。
温杰这时候意识到自己割不掉二哥的舌头了,魔怔了一样,突然抬头问肖潇:“你想要舌头下酒是不是,你想吃舌头是不是,行,我给你!”
说完温杰拿着刀子拽着舌头就往上割,这是真动手啊,二哥离得近,一脚踹飞了温杰手里的刀子,就算是这样,温杰舌头也被划伤了,嘴里都是血。
二哥是热血真汉子,见温杰这样,骂了一声:“操!”
我不知道当时二哥怎么想的,弯腰捡起那刀子,对着肖潇说:“希望你说话算话!”伸出舌头来也想着割掉自己的舌头,二哥这傻逼肯定是被温杰刺激到了,这温杰为了自己老大连舌头都不要了是忠,二哥见温杰是汉子,不管认不认识了,跟他吗以前的绿林好汉一样,头脑一热就要行大义,我从后面踹了二哥一脚,他身子往前一扑,没有割到。
我冲他吼到:“你他妈疯了啊!傻逼不是啊,还有你,温杰,你们一个个是傻逼是吧!草泥马的,这样很仗义是不是!就他妈你们是爷们,割了舌头这娘们能带你们去,傻逼,傻逼!”
我越骂越生气,转过身来,对着肖潇说:“肖潇,黑寡妇,我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很吊,你行,你他妈的真行!玩弄别人很有意思是不是!”
肖潇就是一个贱人,被我一骂,脸上居然有了红晕,冲我癫癫的笑了起来,她说:“是啊,可有意思了,你们继续啊,陈凯,你怎么不割,你不是跟这愣头青是兄弟么,你为了他割啊!”
我冲着肖潇点着手指头说:“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着我拉着二哥转身就走,可是还没下楼梯,那肖潇在后面叫了声:“陈凯。”我没停脚步。
“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就真的不给你说三金的下落了。”我一下子刹住了车,回头冲着肖潇就笑了起来,说:“肖潇,我就说么,你是一个好人,多谢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奴才相,别管是肖潇还是二哥还是温杰,都吃惊的看着我,没想到我变脸变的这么快。
肖潇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知道我在表演,她嘴角的笑意弥漫,说:“告诉你可以,不割那人的舌头也行,这样吧,你答应我件事吧。”
我还是有点谄媚,笑着说:“行,你说什么事。”
肖潇说:“什么事,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之后,在给你说。”她又补充了一下说:“当然,是不会让你违法的,我可知道,你是守法的好公民。”
…………
现在虽然都快午夜了,但是对于tj有些地方的夜市来说,这才是生意的红火时刻,我们三个现在在烧烤一条街上走着,炭火烟味,羊肉串味,还有啤酒味,当然还有那鼎沸的人声,让着午夜小街完全活了起来,夏天吃烧烤喝扎啤,叫着两三个兄弟是最惬意的生活,没有之一。
温杰这一路给二哥道了很多次谦,按照他的性格,这也难能可贵了,最后恨不得都以死明志了,不过二哥这人虎归虎,但是不记仇,尤其是不记爷们的仇,这事从我心里成了疙瘩,但是从二哥那,丝毫看不出啥来。
“你说,那人就会在这?”二哥闻着烧烤味有点馋了,沿着吐沫。
我说:“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那娘们应该不会骗咱,要是真的骗咱,二哥,这次我就算是下药,也要把那娘们给你迷倒了,让你操!”
二哥嘿嘿淫笑着,还一脸正经的说:“那多不好意思,不过,老子可不给你们分,那是老子要抢回来睡一辈子的!”
肖潇折磨我们这么久,到底是告诉我们三金在什么地方,但就说是在这条街上,哪一家,她也不知道。
这女人天知道什么来历,越接触,就感觉这女的越是不得了。
三人坐下叫了三十个羊肉串,三十个烤排骨还有板筋翅中之类的,上了扎啤,二哥没大心事,啤酒上来就跟我干,我也想着放松一下,就跟二哥喝了一个,至于温杰,完全没有心思,只是来来回回用眼睛扫视,想找三金来。
烤的金黄冒油滋啦作响的羊肉串上来后,我闻着香味食指大动,一边吃一边问温杰:“温杰,三金长的什么样,你现在还能记得吗?”
温杰苦着脸说:“当然记得。化成灰也记得啊。”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是记得也没啥用了啊,这人要是在这呆着,我估计早就改头换面,说不定还去韩国整了整容,这麻烦的。”
二哥嘴里塞的满满的说:“整容,整个**,一个男爷们整什么容!”
我们三个正吃着,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吵吵声,这不稀奇,晚上吃烧烤的,经常起点摩擦,说不定就干起来了,都喝酒了,感觉自己是世界上的爷,别人都是孙子,我本来是对这事不感兴趣的,但是二哥是个爱看热闹的人,左手端着扎啤杯子,右手攥着几个还滴油羊肉串,往那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