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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犯困,眯着眼睛往不远处看,夕阳在天边渡了一层金光,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奇葩组合正拉着长影子往我这走过来,就瞅了一眼,感觉那瘦的女的身材不错,但没多看。

可是一会一个声音在后面喊我:“陈指导?”我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胖子,就是上次在餐厅被赵平欺负女囚,范小胖,送饭的那个,原来是她。

我说:“是你啊,送饭回来了啊。”范小胖显然兴致很高,左右看看没人,壮着胆子问我能不能坐在这,我说当然行啊。

这范小胖长的很讨喜,估计是做生意的,所以嘴巴活络,指导员长,指导员短的,跟她说会话,倒是让我焦虑的心情缓解了很多。

“最近有什么困难么?”我问她,本来兴高采烈的她一听见这话,脸上表情暗淡了很多,说:“也没啥困难,就是有点想家了。”

我听了之后不自觉的想起之前D监区的那个犯人,自由在监狱里永远都是禁果,给你希望,但最后带来的或许无边无际的绝望。

有时候就感觉这监狱确实是一个很操蛋的地方,最大的乐趣就是压抑人性,随手抽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看范小胖有点渴望,递给她了一根。

范小胖说:“陈指导,你真是一个好人。”我笑了笑,说:“我算是哪门子的好人。”范小胖一听这个,反而激动起来,说:“其实咱们A监区的很多女囚都这样想,真的,一起那卫姐在的时候,大家都对她表面和和气气,但谁都不傻,她干的那些肮脏事,都知道,可奈何没人敢说什么,你都肯定那些不受待见的女囚着想,你真是好人。”

我有点惭愧,看着范小胖把抽了剩一半的烟给捻灭了,然后小心的放到胸口的那口袋中,见我看,脸上有点红,说:“紧吧习惯了,有好东西,不想一下都用完,对了,陈指导,我看你好像是闷闷不乐的,最近是怎么了?”

心里憋着那些,着实有点沉重,我也想倾诉一下,说:“其实没什么,就是感觉在咱们监狱水有点深,有些你明明知道没有罪的女囚,可是你除了看着她慢慢死在这,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哎…………”

范小胖同样叹了口气,说:“这国法之外不外乎人情,这种人除非是翻案,否则也只能老死了,不过要是咱们跟国外一样就好了。”

我纳闷,问:“这话怎么说?”

范小胖往上努着眼珠子,似乎是在努力会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组织通顺了语言,说:“刑期内探视,好像是,对,国外就有这项规定了,只是咱们国内阻力太大,因为没有官员不担心自己的乌纱帽,万一囚犯出去了,出了一点情况,那就完了,所以基本上在中国不大可能。”

问范小胖,她口中的这刑期内探视,就跟探监差不多,但对调了,是犯人在规定时间内出去看家人,而不是家人看犯人。

在中国基本上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不过,在国外已经很流行了。

听见范小胖跟我说的这东西,我心里有点激动,虽然知道这有点不可能,但至少是一条路啊,万一批准了,也省去了我好多事。

最关键的事,这样做合法,暂时出去就暂时出去么,说不定凭借左麟的能力,只要是把段红鲤叫出去,他就有办法不让她再进来。

我笑着跟范小胖说:“你懂的还挺多啊,谢了啊!”范小胖有点脸红,只是讪讪的笑,过了一会,她又跟我说:“陈指导,我跟你说句话,你千万别生气。”

我说:“怎么会呢,你说吧,什么事。”

范小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感觉很错愕,真的是很错愕,她跟我说:“旁门八百,左道一千,怎么能敌得过三千大道,成大事,光有小聪明还不行。”

她说出这话来,我都惊呆了,这话绝对不是她自己说的,而且,刚才那所谓的刑期内探视,也绝对不会是整天锱铢计较的市侩女人能说出来的话。

范小胖走了,脸红的走了,我依稀记得,刚才看见的是俩人,那个被夕阳拉长的窈窕影子,不知道哪去了,再回想起来,那个影子再夕阳下好静好美,宛若九天玄女,天外飞仙。

…………

最后看见段红鲤被带了出来,太远,看不出她脸上什么表情,不过她身边陪的是大长腿,我不知道这俩女人今天谈了一下午什么,但我知道,要是她俩谈崩了,按照大长腿的个性是不会出来送段红鲤的。

晚上去见了一下温杰,想不到温杰居然跟我说最近缓缓救段红鲤的计划,说现在上面已经注意到了,要是再救不出来,那就是打草惊蛇了。

这一定是左麟的意思,那比山还硬的汉子,并不想干杀鸡取卵的事。

这件事跟我一个响亮的教训,就像是范小胖说的,旁门左道就是一些小聪明,要想成大事,必须走大道,段红鲤必须要救出去,但不能跟以前一样了。

第二天我敲着键盘写那个计划书,关于刑期内探视的,这个在天朝很少出现,要是我们监狱能干起来,肯定是轰动,可是还没想好,电话铃响起来了,是政治处主任直接打过来的,说后天就是国检了,让我赶紧去组织女囚大扫除,我这些天一直心神不宁的,没有注意到居然明天就是国检了。

带着女囚打扫卫生,刚好是到了医院里面的那个小医务室,碰见了陶蕾,陶蕾招呼我过去,我问咋的了,陶蕾神神秘秘的趴在我耳朵上说:“这医务室果然有点古怪!”

虽然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段红鲤送出去,但有9587的消息,我还是心跳不已,不过看陶蕾来脸上有点犯难,问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陶蕾的说法,她几乎是有时间就看这块的最新装上的监控,倒是发现了那医务室的老太太收狱警管教的钱,而且次数还不少,我说这个没用,在监狱里面,收钱几乎是都知道的事了,这不算是把柄,还有没有比较奇怪的事。

陶蕾想了想说:“倒是有一次比较怪,那次外面刚送进来的装药箱子,不小心被老医生打翻了,你猜怎么的?”看见我皱着眉头没大兴趣的样子,陶蕾挠挠头说:“那箱子里面居然是空的,这老东西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确实有点怪,不过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我问:“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用电脑的时候,那画面能拍到吗?”

陶蕾说:“我也知道她这电脑可能有点问题,想这看看,可是后来就出事了,你猜怎么的,上面领导找我,说这新安装的摄像头能录到老医生换衣服的场面,还有一些治疗的场面不能泄露,所以,这不是那摄像头就被拆了又。我现在就是愁这事呢!”

这老东西应该是注意到那摄像头了,都七老八十了,还在乎换衣服,扯淡,不过这也给提了一个醒,关于照片那个事,我应该抓紧弄了,不然让老医生警觉到了就不好了。

找了一个机会跟着陶蕾回到监控室里面,看之前的那些监控画面,这次陶蕾让别的人装的摄像头,不是锥子找人弄来的,看了一段,上面倒是模糊的能看见老医生开电脑时候敲的那几个键,应该就是密码,但也只是模糊,基本上看不见,算了,问问锥子有没有计算机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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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男管教,扒一扒在女子监狱工作的那些事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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