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我让她晚上回去睡,苗苗一脸不乐意,说:“我以前在这都是跟小茹姐一窝窝睡的,回到家里,那汤臣一品就我自己一人,我不要,臭毛驴,这里就一张床,是不是你要跟小茹姐一个被窝睡?”
这话闹的我跟大长腿都一个脸红,不过我不敢多说什么了,生怕苗苗给我捅出来,以前我跟她睡过的事,虽然都是她贴上来的。
苗苗不肯回去,晚上她跟大长腿一起睡,我睡到那椅子上,不知道是姿势不对,还是怎么的,半夜鬼压床了。
意识有点清醒,但身子不能动,我记得有人说过,鬼压床的时候咬下舌尖就行了,可是牙都不能动了,那身子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偏偏眼睛好像是还能模糊的看见东西,真真的感到自己脖子里面灌凉风,我睡朝着窗户睡觉,眼睛能看见外面的景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窗户上从下面一下子窜上个白影,这猛丁的吓我一哆嗦,身子居然能动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再看窗户的时候,明明是拉着窗帘,哪里来的什么白影!
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一晚上没在睡觉,熬到了天亮之后,见我红着眼睛,大长腿有点心疼,说以后不让我来了,她又没什么事,真不行就回家里去,我说不碍事,帮她俩买了早饭之后,我就回到监狱里。
这到了监狱里,就更热闹了,我听见这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啊,有人说昨天晚上又闹鬼了。
想想昨天晚上我在医院里的经历,在加上这消息,我感觉有点不寒而栗啊。
下午时候,陶蕾又来找我,不过这次灰头土脸的一脸狼狈,我问怎么了,她说本来想着上报上面,多弄点监视器,让监狱里面无死角监控,可是上面不同意。
可不是不同意么,现在这些监控大家都熟悉了,知道在哪里能避开,除非是特别不小心,否则谁会让你陶蕾抓到把柄,监控是用来监视女囚的,不是来监视工作人员的。
陶蕾跟我商量了好大一会,但是没出来法子,她就回去了,我心里倒是有个想法了,不过这个想法到底行不行,还要再等等看。
陶蕾走后,我去了食堂,让新来的厨房负责人把食材清单给我看下,我要着手开始弄卫姐了。
给我的那份食材名单中规中矩,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倒是有点发现,那就是黄瓜比较多。
我问那个新来的负责人,她说这批菜都是今天刚到的,我笑了起来,可能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晚上我没回去,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起来了,往A监区走去,现在进监区就不跟以前一样偷偷摸摸的了,想什么时候进就是什么时候进了,我下午时候让小贺给今晚值班的人换了个班,让小贺跟我一起。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我让小贺脱下鞋来,俩人一起顺着一楼往上找,这是一个小几率事件,不过要是能成功,说不定就能咬出卫姐来。
不过比较操蛋的事,第一天晚上,我们俩猫着身子腰都疼了,什么都没发现,第二天我让孙怡过来值班,跟昨天一样,我自己光着脚在监室里蹑手蹑脚的走着,一开始什么都没发现,可是到了三层307的时候,我听见里面传来压抑至极的喘息声。
听见这声音,我心跳立马加速了,还真被我撞见了,又听了一会,里面那声音虽然低,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但绝对没有错。
冲着下面的孙怡做了一个手势,孙怡在下面找都到钥匙之后,脱了鞋给我送了上来,插钥匙的时候,我还小心翼翼的,可钥匙一拧开,我砰的一声把门给踹开了,强光手电往里面一照,大喊了一声,谁都准动!
正在睡觉的女囚被我这一嗓子给吓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眼睛环视了一周,看见那第三床位的女囚正浑身哆嗦,身子在那被子下乱动着,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接把那杯子掀开了,那女的行为在手电光下暴漏无疑。
下面不着一丝,『内』裤脱到脚踝处,下面那处黑色密林中,还插着一个翠绿硕大的黄瓜,黄瓜上,亮晶晶,湿的一塌糊涂。
虽然心里已经有这个想法了,但真的见到这一幕,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惊呆了。
那女囚现在尴尬的要死,我黑着脸,说:“拔出来!”
那女囚听见之后,红着脸颤抖着把手塞到下面,哆哆嗦嗦的抓着那半截黄瓜,周围的女囚嘁嘁喳喳,看热闹。
估计是太紧张了,那女囚拔下黄瓜来的时候,还吱油一声,那动静太**了,弄的我一个脸红,孙怡在我后面,进退为难,但她是工作人员,又不好回避,也只好看着那女囚收拾自己。
黄瓜被把出之后,我说:“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那女的本来脸红红的,但是听见我这话,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犯事了,脸刷的一下白了,想要分辩什么,但后面的孙怡拿着警棍往窗户上一敲,砰的一声,吓的这监室里面的女囚都哆嗦了一下。
后来我带着那女囚回到办公室,开门见山的说:“**这件事本身没有错,人之常情,但,我希望你能给我说说,你用的黄瓜,是怎么来的。”
坐在我对面的女囚脸红一阵,白一阵,磕磕啪啪的半天也没有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冷哼了一声,说:“你还不想说,信不信就偷东西这一条,我就可以让你加刑,去B监区?”
女囚在监狱里最害怕的就是扣分还有加刑,听见我这么说,那女囚身子一软,直接交代了,是在加食堂工作的女囚,是她们,我给她们钱,她们帮我拿来的,不光是我,还有好多,真的还有好多。
我皱起眉头,是女囚给女囚带东西?这不大可能啊,因为女囚进出厨房的时候,都会被狱警严格检查的,不可能携带东西,所以我才信心满满的过来找,只要是追到这个线索,就能扯出卫姐来。
可事实不这样,这样查下去,到后来失责的还是几个在厨房工作的女囚,我要是把在厨房里工作的那几个女囚给撤了,这A监区需要东西的女囚可就没了货物来源,我现在又没能力控制厨房,所以变相的就把A监区女囚给得罪了。
这并不是我想看见的一幕,我也要拉拢女囚的心,要毁掉的是卫姐在女囚心中的形象,而不是自毁我在女囚心中的形象。
想通这点之后,我开始跟那女囚聊天,说这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但用这东西,是不干净的,说了很多,变相的套着女囚的话,后来终于确定了,女囚能拿到货,虽然明知道是卫姐帮的忙,但提货不在卫姐这。
那卫姐也是个人物啊,至少比刘红精明太多了。
连夜就把那女囚送了回去,出办公室的时候想起这几天越发凶狠的闹鬼事,我心里是毛毛的。
这东西就是不经念叨,往往是你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还没出办公楼,前面那女囚突然停了下来,我说怎么了,她哆嗦的跟我说:“刚,刚才好像是,好像是看见什么白影在楼角里飘了过去。”
我小声骂道:“别乱说!赶紧走!”
好歹是到了A监区,孙怡见我跟女囚脸都煞白煞白的,问发生了什么,我摇头说没什么,可是孙怡聪明啊,也想起什么了,脸跟着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