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你这是在吓唬谁呢?你砍了人家的手,你所,要是警察知道了这个事,会怎么样呢?”
明白了!我明白过来了,这个事的话,可能王队长也有参与进来!试一试就知道了,我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周长征,“警察?你指的是王队长吗?”
周长征眼神一晃,那分明就是被看中心思后害怕的眼神。我现在也懂了一件事,为什么他们这些掌柜大哥的做不大?为什么他们坐不到更上面的位置?因为他们太容易被人看穿心中所想了。
周长征马上进行了否认,他说道:“可以是任何一个警察,王队长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要不这样,林飞,我帮你做主了怎么样,怎么说我入行比你早,也算是你的大哥。”
“呵呵,你帮我做主,你要怎么做主?”我还蛮赶兴趣这家伙要怎么帮我做主。
“你砍了他的手,一只手五十万!让他的下半辈子有保障。”周长征说着还真的一副大哥的模样,看向地上的那家伙,说道:“我说,我这么做,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我没意见…我没意见……”那家伙脸色很不好看。
“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小志从周长征竖起一个中指。周长征的人就要一起冲了过来,手上的东西就要扎了过来,周长征喊道:“不要动!”那家伙很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周长征。
周长征看了小志一眼,又看了看我,“林飞啊!你这小弟的脾气很大啊!你可得好好管管了,要不然你早晚得吃亏……”
“多谢你担心了,他是我兄弟,我从不管我的兄弟。”我扫了周长征的人一眼,又看向了周长征,“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这个事的事实是怎么样的,所以今天的这个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等我有确凿的证据,我还会再过来的。你最好将证据都处理好了。”
我说着转身带着自己的兄弟就要下楼,小志和大力他们还有点不甘心,倒是傅博比较懂,知道这个时候证据不足,如果我和周长征他们打起来,就算是我们能打赢,到时候那些娱乐街的掌柜大哥也会过来教训我,说我不懂规矩之类的,我可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出来混其实是没有规矩可讲的!但,如果你是一个新人,那那些掌柜大哥就会强加给你一些规矩,说白了,如果看你有潜在威胁他们的可能,他们就会联合起来一起教训你!
现在我在娱乐街,曹大祖跟我不对付,白头翁加入了进来,周长征现在在否认但也肯定有他,这些人为什么会一起对付我?或者说白头翁和周长征为什么会一起加入进来?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王队长!这些人可能不会给对方面子,但他们肯定会给王队长面子!
所以说,如果我今天在这里将事情闹大了,那么过两天估计他们就会一起过来声讨我,甚至是让我难堪,让我在娱乐街彻底混不起来!
周长征哈哈一笑,骂了一声“草”,说道:“我说林飞,你这算是什么?当你自己是娱乐街老大?还真TM可笑。”他说着口气一变,“今天你不说清楚这个事,就别想离的开这里吗?”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那边的包厢里面有声音响动!难道这里还埋伏了人?我一咬牙,今天算是栽了,太鲁莽了!
那个神秘人说的没错,我太张扬了!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低头吗?我要是今天低头认错了,这事传出去,以后就还会将我放在眼里?
一旁的小志大力他们已经有些激愤了,江湖凶险,大家再一次体验到了!一开始以为能讨个公道狠狠打脸,却不了直接是跳进了对方的坑里面。
“好,周大哥,你真的要我跟你道歉吗?”我往前面走了两步,我想傅博一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我很讨厌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周长征不爽地瞪着我。
我看了看周长征,转头看向一旁笑了一声,周长征对于我的突然发笑很不满意,他猛地就站了起来,同时顺手抓过一个啤酒瓶对着我的脑门就砸了下来,“我去尼玛的!”
“啪啦!”一声,啤酒瓶碎了!而几乎同一时间,我的弹簧刀已经顶在了周长征的喉结上面!
“砰!”的一声响,门被踢开了,十几二十多个人从包厢里面冲了出来,他们一起冲我这边就过来了,然后站住了。
傅博已经转身下下楼了,带着后面的几个兄弟,留下小志和大力在上面,人多了一会儿不好走,而且楼下肯定门被堵住了,要先下去开路,将车开过来。
周长征手里还抓着尖锐的啤酒瓶,他等着我的眼睛看着,眼睛又往下面一扫,看了一眼我的弹簧刀!
“你以为你能离的开这里吗?一把弹簧刀就想要吓住了我,你TM知道我是怎么混过来吗?”周长征吼了一声,跟着很疯子地笑了下,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来,捅,你朝我这里捅,有本事你TM痛啊!我……”
“啊……”周长征叫了一声,他的脖子上有些留了出来,在脖子的一旁有非常显眼的一个刀痕!
“大哥。大哥!”他的那些跟班在一旁就要冲过来。
”站住!”之前那个冲我喊的年轻人喊住了那些要包围过来的家伙。
我的左手还在滴血,就刚才,他周长征一啤酒瓶砸下来的时候,我是用拳头迎着砸了出去的!打碎了他的玻璃瓶,而我的拳头也被划出了一倒很大的扣子!
周长征的脖子被我划伤后,就没敢再那么嚣张了,他又看了一眼我顶在他喉咙上面的弹簧刀,现在,弹簧刀上面站着血!鲜血,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慌,周长征的额头上上有几滴冷汗冒了出来,他的呼吸也有些加快了。
周长征,乃至娱乐街的其他掌柜大哥,或许他们都知道我这个人很能打,我这个人有些聪明,我这个人很张扬,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很疯狂!
“这刀陪伴了我五年多了。”我语气很平和,就仿佛是在跟一个朋友聊起往事一样,“五年前我用它扎过人人的手,五年后我用它捅过人,我不介意今天再用它抹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