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想错过这个可能跟小姨有关的线索!正在两个选项之间徘徊,忽见城市那边传来阵阵骚动。
我朝那边定睛一看,擦!不好!一大波丧尸正在向高速口涌来!而且队形整齐,似乎是有组织的行进!我又想起在高速的高架桥上撒尿那次,看到的崇拜手电筒的丧尸来了!在安庆遇到的丧尸,也大多组成了小分队,但都是至多十几个人的零散丧尸小队,并未发现它们具有明显的组织性。
它们是普通的丧尸市民,只是重复着变异之前的部分生活,变成丧尸之后,可能还是根据家庭关系、同事关系、朋友关系,结成一个个松散的小联盟,但眼前的这上千头丧尸,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他们的队形,非常齐整,简直跟农村搞的民兵阅兵式差不多。
莫非,它们是负责守护这座城市的——丧尸军团?!
已来不及多想,丧尸部队越来越近,已在几百米之外,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未穿衣服的乌黑身影!皮包骨丧尸!
“快上车,速速离开!”我下达了命令。
二女上车,快速沿着高速公路继续前行,开了一会,我让苏菲替我开,我钻出车顶的天窗,用望远镜朝高速口方向看,只见丧尸队伍上了高速之后,继续齐整整地排成若干排,但他们似乎没有追赶我们的意思,只不过在有条不紊地向我们这边挺进而已。
这是要去其他城市远征么?
“叔叔!”宝儿把我拉回了车里,“你看这笔记本上写的是什么!”
宝儿拿着院长的笔记本,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
靠!我又不认识日文,但是她懂哦!
“大概说的什么?从头翻译一遍。”我说。
“这是今天的日志……母亲,我好思念你,不知道你在天堂和父亲是否一切安好……”宝儿像小学生读课文一样,边读边用手指划过第一行文字。
“捡重点说吧!”我苦笑道。宝儿难得听话一次,让从头翻译就从头翻译。
“嗯,”宝儿笑着地点了点头,“这是昨天的日志,重点的部分是……已经成功提取了血清,但效果有待检验,可惜没有健康人体可供实验……”
血清!对丧尸免疫的血清么?我微微一震,之前在小姨电脑上看过,丧尸爆发的实质,其实是人体感染了一种病毒,而既然是病毒,就有可能会存在吞噬该病毒的免疫球蛋白,也就是平常所说的抗体。
而血清,就是这种抗体的承载基液!难道院长已经成功研制出了能够对丧尸病毒免疫的抗体了么?
这是自丧尸病毒爆发以来我听到的最振奋人心的消息了!更为振奋的是,我几乎可以确定,小姨在变成傀儡人之前,一定和这个小泽院长有密切关系,他一个神经病院长,肯定不可能提取出来血清,现在整个共和国,只有小姨是最有希望做到这点的人!因为她从丧尸爆发之前,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不是什么科学家,也不是国家领导人,这个可能具有战略意义的科研成果其实我是不太关心,我只关心小姨还有我身边的这些人能否活下去,不变成行尸走肉,如果更近一步,能研究出把丧尸逆向变异回人类的药物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样爸妈、暖暖的爸妈,就能回来了!
小姨,我真为你骄傲!
突然鼻子一酸,如果小姨的实验成功了,而她却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我和小姨,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啊,她答应过我,要把第一次给我的!
我颓然坐在副驾驶,任时光倒流……
我十二岁那年,小姨十六岁,她比我大四岁。
小姨考上了复旦附高,因为离我家近,就住在了我家。
那时候,我家住的房子,只有70多平米,两室一厅,小姨就跟我挤在一个房间睡。
小姨每天晚上都是十点半,才下晚自习回来,早上六点又去上早自习,所以我基本没什么跟她见面的机会。
有一天晚上,我被尿憋醒,爬起来去上厕所,那时候已经凌晨12点多了,小姨还在看书,我问她你咋不睡觉啊,她说闹心睡不着,我问她咋了,她说脸上长痘痘了,我没在意,就翻到床上继续睡觉。
迷迷糊糊的,小姨把我给叫了起来,神秘兮兮地说:小朗你能帮小姨一个忙不?
我问她咋帮,她说听同学们说,男人下面弄出来的那种液体,是可以治痘痘的,你能给我弄一点么?
我说,我刚撒完尿,木有多余的了!
小姨说不是尿啦,是……那个啦!
当时我才上初一,没学过生理课,便摇了摇头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没事儿我就碎觉了!小姨生气了,说我装,我说我真不知道啊,小姨说难道它没来过?我说来什么,小姨说梦咦啊!我说梦咦是谁?小姨怒了,把手伸进我的裤衩里,把那个给掏了出来,说你都十三了,你没射过?
藏在皮包里面的那个地方很红,我有点害怕了,怕弄出血,不敢再弄了。
小姨说你怎么这么怂的,我给你弄!她去把卧室的门反锁,让我脱了裤衩坐在床边叉开腿,她跪在我腿间,开始和(tao)谐(nong),我感觉有点疼,但是又有一种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弄了好半天之后,小姨停了下来,说你为什么还不涩啊,我手都酸了。
我特么哪儿知道为什么!
小姨歇了一会,继续帮我弄,还不时地往上面吐点唾沫,说起到润滑作用,防止出血,终于,不知道弄了几百下之后,我忽然感到了异样,像是有一团真气,从小腹里面在迅速凝聚,聚成一团之后,沿着鸟道就冲了出来!
啊!遭了!丹田被我射出来了!
我不觉一声惨叫,随着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一股股浓jiang喷薄而出,机关枪子弹一样涩在了小姨的鼻子旁边,小姨也吓得够呛,呆呆地看着我的那个,不知所措。
其中有一发,涩到了她的眼睛上,她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去擦,擦了一手粘糊糊的,刚想甩掉,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皱着眉头,把粘液一点点抹在了她脸上痘痘的位置。
我出了一身虚汗,一下子感觉世界好平静啊!
“怎么了,小涵?”妈妈在敲门!
“啊……没事,小朗做噩梦了,没事了。”小姨好机智,一定是刚才我的叫声把妈妈给弄醒的。
“哦,早点睡吧,别看书了。”幸亏妈妈没有开门,门可是锁着的啊!
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小姨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然后跑出去洗脸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些纸巾,帮我擦了擦,那是我第一次和纸巾成为好朋友。
那晚在小姨怀里睡得好沉,清晨起来的时候,我被自己的小鸟吓了一条,它竟然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小姨只穿了一件睡裙,侧身躺着,腿分得很开,我心跳有些加速,不禁对小姨的胸和裙子下面产生了好奇,当就当我快把她的小裤衩拽下来的时候,小姨醒了,说那样不可以。
然后她就起床去上学了,整个白天我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晚上,我写完作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巴巴等小姨回来。
她终于回来了,给我紧张的,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小心脏却突突突直跳。小姨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看书,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床边,跟守灵似得坐着,我估计她也是在犹豫。我假装一个转身,睁开眼睛揉了揉,小姨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回椅子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