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阻拦她,也许现在方梦怡的确需要时间冷静,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亲自开车把方梦怡送了回去,在她临下车的时候,我说,“梦梦,马上暑假了,我打算和你一起回去见你爸妈。”
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我对她是真心的。方梦怡低着头,也没有回答我就离开了,这倒是让我多少有点不习惯,这样子的方梦怡,有点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冷若冰霜,生人勿近。
我从方梦怡家离开后,开车去了东城明珠,天门的兄弟已经正式接管了东城明珠,钱家的嫡系基本上死的死,逃的逃,已经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至于钱家投降的那群人,一半留在南城区那边,一半留在东城区,而且是把他们都给打乱了,防止他们有什么阴谋。转了一圈后,我回到不夜城,把杨晓帆和白景奇叫到了我的办公室来。
杨晓帆一进来便问,“阳哥,找我们什么事?”
我说,“都是兄弟,随便坐。”我们三个之间都比较自由,两人也不客气就坐下了,我说,“以前呢,我们地盘小,人手够用,但是现在拿下了东城区,另外还有曹家和袁家虎视眈眈的,所以我必须派个人去东城区负责,你们俩是最佳人选,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谁愿意过去?”
杨晓帆耸了耸肩说,“我所谓,阳哥你安排就好。”我看向白景奇,白景奇则是说,“阳哥,你也知道,我年龄不大,跟着你,我还能行,让我独当一面,我觉得我还没具备这方面的能力,所以我觉得帆哥能够胜任这个重担。”
杨晓帆笑道,“景奇,你就太谦虚了吧,论身手,你不在我之下,论智慧,你比我更胜一筹,我倒是觉得你更适合过去独当一面。”
看着两人推辞,我摆了摆手说,“好了,都别谦虚了。帆哥,这个担子就交给你了,这并不是一个美差。奇哥现在毕竟经验不足,以后我希望你们都能够独当一面,眼下,还是你过去比较好。”
杨晓帆说,“那好吧,既然阳哥你的安排,我便过去。”
虽然天门是一个帮会组织,但是我们帮会里面,并没有明确的等级制度,唯一确定的等级制度就是,我这个门主,实际上,天门自家兄弟也不称呼我为门主的。
至于什么堂主,副门主这一类的,我觉得现在还不需要,因为地盘不够大,帮会不够大,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也没啥意思,所以也就不存在提职的事儿。
只不过,杨晓帆这么一出去,就等于成了天门的副门主一样了,这个位置,不是信不过我的人,我的确不敢给。杨晓帆带着人去了东城明珠,全权接管那边,同时我也把白姐调过去,配合杨晓帆管理东城明珠。
白姐自然是一千个愿意,她在这里,整天也是憋得慌,东城明珠适合她,不知道她能折腾个什么样儿出来。
赵思雪出国之后,李雅薰也没有继续住在南湾别墅了,而是回了她自己的家去,不过和白景奇倒是一直保持着联系,两人的发展都还挺不错的。
这边的事情在一步步的安排着,而阳城那边,萧玉则是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中的萧玉颇有些幽怨的说,“陈阳,你这么久了,也不舍得回来一下啊?”
算一算,从阳城到省城也有两个多月了,现在阳城的发展一切稳定,黑道上有陈林柯和岳林坐镇,出不了乱子,而天门集团有林锋管理,更是蒸蒸日上,公司越做越大,前期的大投入,已经开始见到成效了。
陈林柯和岳凌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必然也要调到省城来,至于萧玉,和令狐月一起,跟着林锋在公司学习。我说到,“最近特别忙,现在省城的局势有些紧张,等我这边稳定下来了,就回来接你。”
我现在可不敢让萧玉到省城来了,方梦怡身上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呢。萧玉却说,“为什么我现在不能来?”我把方梦怡被绑架的事给说了一遍后,萧玉这才消停,最后挂电话的时候,萧玉有柔媚的声音说,“陈阳啊,你不在,我那辆车子都不想开了,我等你啥时候回来,在带我卧龙山看风景。”
卧龙山,车子,这两个关键词直接让我联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去了,我相信,萧玉也是这个意思。我和萧玉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在卧龙山上。
方梦怡和萧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萧玉是一团火焰,奔放热情,需要的是激情,令人欲罢不能。而方梦怡在这方便,则是显得有些小家碧玉一样,需要的是呵护,爱护。
若是要问我喜欢哪一种,我还真的说不上来,只能说是各有千秋吧。只不过,现在和方梦怡的感情陷入了危机,亮起了红灯,我也不知道方梦怡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有去逼迫方梦怡,让她自己冷静的想一段时间比较好,也许,我们都需要给彼此更多的空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过了三天,东城明珠重新开业,白姐和徐青青都是打理夜场的好手,不夜城在徐青青的管理下,尽然有序,生意火爆。而白姐,比徐青青更甚一筹,可以想象,日后的东城明珠,说是日进斗金,恐怕也一点都不为过。
这几天,我每天都会给方梦怡打电话,不过她对我态度微微有些冷淡,对此,我心里更加有些烦闷,找不准这其中的缘由在什么地方。
晚上没事的时候,我自己在办公室喝酒,正好遇到了徐青青到办公室来,看着办公桌上一个个酒瓶,徐青青说,“阳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心情不大好,喝点酒,有事?”
徐青青说,“给你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和账务而已。”我说,“不用看了,我相信你。”徐青青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给我收拾着瓶子说,“阳哥,你和方梦怡好像有些不愉快?”
我瞪着眼睛说,“你怎么知道?”
徐青青说,“你现在的脸上就差不多写着失恋了,这三个字。我能看不出来吗?”我打了嗝,点了一支烟说,“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失恋呢,只是心里有些事想不通而已。”
徐青青倒是不走了,坐在沙发上说,“有什么事想不通的,能给我说说吗?我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就好了。”
也许是我太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了,徐青青明显是个最合适的人选。我坐在徐青青的旁边,她用柔软的手帮我按摩着,让我躺在她的大腿上。
我倒也没有拒绝,躺下后就把我和方梦怡的事说了一下,徐青青是我的启蒙老师,她教会我很多东西,这种时候和她说说,倒也不错。
徐老师的动作很轻柔,也很舒服,她听完后说,“阳哥,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啊。”我嗯了一声,她说,“其实啊,你就是块木头,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你的处理能力太差了。不过上帝是公平的,他给你打开了一扇窗户,必定要关上一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