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咦了一声,大手抓住了我偷袭向他腰子的手,但我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我脚下一动,用脚施展抓招,偷袭他的裤裆。
我爸眉头一皱,后发先至,一脚踩在了我的膝盖上,直接把我这招扼杀在摇篮中了,我爸皱着眉头说,“你刚才用的这三招,是谁教你的?你牛伯父是肯定不会这样教你。”
我不敢在他面前撒谎,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在公园遇到一个姐姐,她见我练得不错,但她说我的都是花架子,没有什么杀伤力,就教了我这三招防身,我练了之后,的确感觉好厉害,好几次若不是我学会了这三招,我可能都打不过对手了。
不管是周锦荣还是保卫科长,我深信,若不是我练过这三大杀招,我百分之百落败的。
我爸闻言皱起了眉头,然后坐在沙发上,嘴里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我爸问我,“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说,“她没告诉我。她说有事刚好经过这里,遇到我,就教我几招,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怎么?爸,你认识她吗?”
我爸摇了摇头说,“我都没见着人,我怎么知道认不认识。不过,她教你这三招,很是眼熟。我曾经就看见有人用过,对了,她有多大年龄啊,长什么样子?”
我老老实实的说,“年龄我判断不出来,应该是二十多岁还不到三十吧。至于长相,我对她的印象就是很漂亮,具体的我描述不出来。”
我爸闻言,又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说,“难道是她?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好奇的问,“爸,你还真是认识啊?她到底是谁啊。”我爸说,“你先别管,如果以后再碰见她,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对这个神秘的冷眼美女充满了好奇心,看样子,我爸应该是知道是谁了。
呆在家里的时间特别无聊,我整天除了玩游戏,好像也找不到什么事干了。还有就是发帖子,宣传书海中学,三分之二的学生被集体开除事件,我让兄弟们都四处散布消息,我倒要看看,校长他如何收场。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根据李建国等人的汇报,这期间,他们的班主任老师做过家访,让他们回去上学,不要喝学校作对。
我就知道,校长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私下里找老师一个个去家访,利用学生们的家长来逼迫学生返回学校。老奸巨猾的东西,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
我打电话给白景奇,让白景奇打听一下书海中学董事会都是些什么人,看看有没有他家里生意上的伙伴。白景奇说,“书海中学是有三个校董,其中一个是校长的哥哥,此人在本市也是颇有背景的,黑白两道都比较吃得开。另外两个校董都是商人,和我老爸也有些生意上的来往,我已经给我爸说了这件事。但是,这三个校董中,还是校长的哥哥股份最多,最有话语权。”
没想到,校长有这么牛逼的背景,难道他在书海中学可以为所欲为。
现在两边都在撑着,校长一方面试图瓦解我努力构建起来的信仰之力,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妥协,这一次妥协了,也就意味着,以后的书海中学,不是他做主了。
说到了最后,白景奇说,“这件事,也许有一个人帮得上忙?”
我赶紧问白景奇“谁啊?”白景奇说,“令狐月。她们家,在我们市首屈一指,势力横跨黑白两道,脸市委的大佬都得给她家三分面子,只要她开口施加压力,校长的哥哥就肯定顶不住了,他顶不住,校长那还不得乖乖就范?”
听了白景奇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意动了,只不过,上次和令狐月之间闹得有点不愉快了,我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搭理我。毕竟,我只是个毫无背景的屌丝,令狐月那是千金大小姐,高兴了,可以给我面子,不高兴的时候,我算得了什么?
我说,“你不是认识她么?不如,你去说一下?”白景奇说,“令狐月这个人,喜怒无常的,性格更是让人捉摸不透,她肯定不会搭理我。我觉得,还是你去试试比较好。”
倒不是我不想去找令狐月帮忙,只是上次在ktv闹僵了,令狐月说以后当作大家不认识,像她这种白富美,自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我这要是去找她,人家数落我的一顿,我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反正时间还长,也许校长先顶不住了呢?那样子不就是皆大欢喜么?
我并没有急着去找令狐月,继续呆在家里,每天早上跑步,练拳。本该是上课期间,胖子住学校去了,我也就不想出去玩,只好在家里玩游戏。
七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两天,我一直关注着学校方面的动静,校长一方面不妥协,另一方面派学校的老师出来说情,学生们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聂世豪最先给我打电话说,“阳哥,事情不妙啊。下面有些兄弟,已经顶不住了,想回学校去继续上学。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你要告诉兄弟们,学校肯定不敢真的把我们全部开除的,他们跟我们玩心理战术,大家再坚持坚持,为了自由,为了推翻学校的独裁统治,我们必须要坚持啊。”
聂世豪明显没啥信心的说,“阳哥,我倒是没有问题,但毕竟兄弟们人数多,要尽快想办法啊,现在我们处于被动地位。”
聂世豪挂了电话后,李建国又打电话,说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大伙儿开始按耐不住了,毕竟马上要期末考试放假了。qq群里,大家也是在讨论要不要去学校的事,都快吵起来了。
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进来,都是在汇报兄弟们的情况的,相对于红玉帮,忠义帮的兄弟们还沉得住气,毕竟是我自己的直系势力,对我信仰要更加坚固一点。
不管如何,我都得想办法了,再这么拖下去,对我不利。很有可能,会让我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信仰之力,一下子就灰飞烟灭。
本来一开始我还想打电话给萧玉,让萧玉找令狐月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已经欠了萧玉一笔没办法还的债了,不能再找她。
无奈,我只好给令狐月打电话。令狐月接了电话,声音有些冷漠和疏远,这让我差点就说不出口来。我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是找你帮忙的?”
令狐月,“什么忙?你快点说,我很忙。”我赶紧把白景奇说的那个事给说了一下,令狐月听完后冷冰冰的说,“这可不是小事,找人帮忙,欠的是人情,人情债,最难还,你懂吗?”
听令狐玉的口气,我已经知道她不想帮忙了,我有些自嘲起来,我还真是贱啊,打电话去自讨没趣。出于礼貌,我还是说,“既然如此,那就不麻烦你了,谢谢。”
说完,我就准备挂电话了,但令狐月却说,“欧阳,你还真是个混蛋。之前对我不冷不热,现在要找我帮忙,你怎么着也得服个软,给我道个歉吧?难道这对你来说,就是难如登天的事吗?”
我咬了咬嘴唇,这才颇有些艰难的说,“好吧,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