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萧玉误会我了,赶紧解释着说,“玉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想,该如何向我自己的兄弟交代?”
萧玉说,“白景奇吗?”我点了点头。萧玉冷笑道,“有什么好交代的,我可从来没喜欢过他。他喜欢我,是他的事。再说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也自己管住自己的嘴巴就是了。”
萧玉说完,就发动了车子,朝着卧龙山开下去,在路上,我自嘲的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不是个东西,特别混蛋。”
萧玉翻着白眼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们男人,都他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萧玉这话可就说得太绝对了,这也不能一杠子打死一船人啊。
萧玉一边开车一边说,“你还别不服气,你自己回想一下你对人家方梦怡那些事,你是不是个混蛋?我都有些纳闷儿了,我怎么昨晚脑袋一抽风,就把自己给了你这么个混蛋呢?”
萧玉这话说得我真是无言以对,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车子很快出了卧龙山,渐渐到了车流量大的道路上,萧玉说,“我就不送你回学校了,前面路口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搭公交车回去。”
我点了点头,我也不想再继续和萧玉待在同一辆车上,这样子气氛太尴尬了。我试探了好几次,才终于鼓足了涌起开口说,“玉姐,不论如何,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我欠你一份情,以后你有什么用得上我,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绝对义不容辞。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因为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白富美,我实在是帮不到什么忙。”
萧玉这下子倒是没有再说话讽刺我,而是专心的开着车,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前面是红灯,萧玉居然都忘了才刹车,还是我出声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
我还准备说点什么呢,这时旁边忽然开了一辆车子上来,和萧玉的法拉利并驾齐驱着,那也是一辆敞篷的兰博基尼跑车,车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沈韬。
然而,在沈韬身边的女人,却已经不是徐青青了。女人,在这些富二代眼里,就是一时新鲜的玩物而已,可怜的是,徐青青就是沈韬心血来潮时的玩物,玩腻了就换呗。
当然,徐青青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在沈韬晚还没玩腻之前,就赶紧得到了自己需要得到的东西,即便是现在被沈韬抛弃了,她依然可以过得很好。说好听点,沈韬是想玩徐青青,而徐青青则是把沈韬当作了一块跳板。二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自然就是最好了。
看着沈韬身边的新女人,我说不出是对徐青青的同情还是得为她的聪明而鼓掌呢。
沈韬带着墨镜,看着我和萧玉,便打招呼说,“小玉,这么巧?”萧玉看了他一眼,鸟都没鸟他。沈韬自讨没趣,接下来却把目光瞄准了我。
沈韬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叫欧阳。呵,你倒是挺有本事的啊,勾搭上了令狐月,这么快又勾搭了萧玉。小子,上次我们之间的帐还没算清楚,我刚回国来,你等着瞧,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萧玉冷冷的说,“沈韬,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沈韬对萧玉的威胁仿佛完全没放在心上,耸了耸肩说,“萧玉,我可要提醒你,你是斌哥的未婚妻,最好是少和其他男的来往,否则斌哥发火了了,有什么后果你很清楚的。”
萧玉说,“我和谁来往,管你屁事。他陈斌更是管不着。哼!”萧玉说完,脚下一踩油门,车子一下子就飙了出去。
车子开出去后,萧玉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综合沈韬的话,我得出个结论来,萧玉应该和别人订婚了,但似乎萧玉对这个未婚夫很讨厌,难道这才是她昨晚向我献身的主要目的?
萧玉的心思我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了,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没办法改变了。
萧玉把车子开到了路口旁边停下,没好气的对我说,“下车。”
我本想问一下关于她未婚夫的事,看萧玉的样子,我问了她也不会说,肯定是自讨没趣,所以我识趣的什么都没有说,我下车后,方梦怡就要走,我赶紧说,“你等我两分钟。”
萧玉疑惑的看着我说,“干什么?”我说,我给你个东西,你等会儿。说完,我就跑进了旁边的一家药店,我没忘记,昨晚和萧玉发生了关系,必要的事后补救措施是必须的。
萧玉是个处『女』,估计她自己也想不到这些事,要是回头一旦怀上了,那事情可就麻烦了。我去药店买了一片事后七十二小时的避孕药又返回车上,递给萧玉。
萧玉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东西?”我小声的说,“避孕药,事后的。你拿好,记得要吃。”萧玉的脸色变了变,倒也没有说什么,从我手中接过去,一言不发的开车就走了。
我随便找了个面馆吃了点早餐,这才搭公交车回学校,一路上我都在想昨晚发生的事,真他妈的像做梦一样,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还在梦里没睡醒。
我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子,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凭心而论,萧玉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是个男人肯定都会喜欢她,我也不否认我心底对她有点好感,但也仅此而已,我并没有想过两人之间要发生点什么,更不觉得我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我就可以和她走到一起。
我和方梦怡之间都走不到一起,萧玉这种身份,我就更加高攀不起了。况且,我心里现在满满的都是装着方梦怡。
想来想去,最后只是弄得自己心烦意乱,我只能叹了一口气,只能照着萧玉说的那样了,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就当是做了个春梦而已。
只不过,我又开始担心起沈韬来了,这货回国来了,我不认为他会大人大量的放过我,这也是个不小的问题。和沈韬这样子的高富帅斗,我无无疑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回到了学校,我跑到了方梦怡的座位上,拿出她留下的东西,自言自语的说,“梦梦,你康复了吗?你还恨我吗?我多希望再见你一面,给你解释清楚,让你原谅我啊。”
我在学校呆了整整一天,哪里都没有去。直到下午,兄弟们都陆陆续续的返校,白景奇基本上是最后一个姗姗来迟的。白景奇一来,就开始很大方的发烟了。
他直接扔了一包中华在我的床上,敲着二郎腿说,“阳哥,这两天玩得开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白景奇的笑容,我有些心虚了。赶紧说,“没怎么出去玩。”
白景奇笑着说,“方梦怡走了,带走了你一半的魂儿啊。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儿女情长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美女还不好找吗?别想那么多了。”
我点了点头,也不愿多说话,我心里有鬼,自然就是不敢面对白景奇。
周日晚上有晚自习,去不去都无所谓,我一节都没上,自己跑到了天台上去练拳去了。我只有在练拳的时候,才能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