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咖啡到底放了什么?别冲动,警告你,你不能动罗南,你别动她。”
“你确定不动她?”
“谁都不能动她!”
“好,换个人。”
“你.....”
门口出现一个巨人一样的家伙,那双红色的眼睛燃烧着妖异的火光。
红眼人?!
他低着头走进来,肩膀上扛着一个人。
是森西。
红眼人将床上的罗南抓起,扔在地上,将森西扔在床上。
“你们要干什么?”
森西的四肢被红眼人绑在床上。
她依然在沉睡。
红眼人几下功夫扯掉了森西的睡衣。
jasmine亮亮手里的剥皮刀。
“这是你自找的,你自找的。”
王灯明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
红眼人的兜帽依然压得很低,背对着王灯明,静静的站立着,双手放在交叉放在腹部。
森西的头部向着王灯明的方向,jasmine下刀的时候,王灯明看得清清楚楚,从脸部开始。
“混蛋,混蛋,住手,住手,住手......”
森西被痛醒,一醒来惊叫不已。
她拼命挣脱,无奈捆着她手脚的绳索是那么粗大。
“救我,渣警,救我,渣警.....”
“不要......他妈的住手,住手.....”
jasmine挥动着手上的玻璃刀。
“这是你自找的,你自找的,王警长,瞪大眼睛看吧,看你的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你的面前如何表演惨痛的场面.....”
森西尖叫着:“渣警,救我,救我.....”
jasmine:“听见了吗,王警长,听见了吗.....你的女人多么的无助,多么可怜,她的皮肤可以做十双手套.....”
王灯明冲着红眼人喊道:“先生,我放弃对古堡的调查,请终止吧,请终止吧,我立刻终止!”
红眼人发出死神一样的古怪低沉的嘶吼声:动手。
森西的惨叫声在客房中凄厉的响起。
一张人脸皮放在了王灯明的眼前。
啊!
王灯明大叫一声,再睁眼,发现自己正坐在桌子边静静的喝茶。
他的全身都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三秒后,他跳起来,冲出房门,打开813房门,森西正睡得香甜。
王灯明还觉得不真实,还不放心,去捏森西的脸。
还好,是真的,光滑而富有弹性。
我的玩物完好无损!
他来到8号房,伸手想敲门,想了一下还是放弃。
他来到6号房门口,吸口气,扭动着锁把手,没反锁。
房间的灯是亮着的,罗南平躺在床上,穿着乳白色蝉翼一样的睡衣,
她的睡姿很诱人。
他没想那么多,他打开衣柜,走进洗浴室。
没看见红眼人。
那证明刚才应该是莫名其妙的做梦了。
但问题是,罗南穿着的睡衣他在刚才的那个似是而非的梦境中见过,他还摸过,质地就像是朝贡宫廷的绸缎一样那么的丝滑。
除了在梦境中看到她穿的睡衣,罗南并没在公众场合展现过她的睡衣。
桌上有个小闹钟,外形是一只可爱的企鹅,这样的闹钟在其他客房不会有,这似乎是罗南自己带来的。
滴答,滴答,滴答,闹钟跳动的节奏声....
很熟悉啊。
他刚进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闹钟的滴答声。
嗯,是梦境,自己刚才做梦了。
不对,刚才自己明明是在喝茶,然后女法医走进来,是这样的,没做梦,他是清醒的,他还在想问题,一大堆的问题,肯定是这样的。
女法医走进来的时候,王灯明在想麦若殴打医生的事,他在想究竟是谁打麦若的闷棍。
明明是清醒的,怎么肯可能做梦呢?
古堡内很安静的,安静的让人感到不安。
罗拉的呼吸声很均匀,就像森西那样的呼吸,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睡衣,闹钟,他进来的时候是几点?
他记得是凌晨3点零五分,没错,是三点零五分。
现在的钟点是凌晨两点零三分。
还有什么?
桌上有块金黄的橘子皮,他看见橘子皮了。
茶杯,是的,罗南喝咖啡的茶杯,好像也是她自己带来的塑料杯,上面有个棕熊卡通。
不用再找了,他来过,就在刚才,红眼人呢?
王灯明揪着头发,坐在床上的单人沙发上,眼神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有裂痕,像即将编织的蜘蛛网。
罗南忽然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他。
“达令...我亲爱的,你怎么啦?”
罗南的眼神清晰明亮,一点都不是那种朦胧呆滞的眼光。
王灯明吓得站起来。
“其实.....我不是有意要进你的房间,对不起,我马上走。”
罗南一翻身急忙下床,赤着脚,从身后抱着他:“别这样,你不能违背我们的诺言,你不能这样,我把所有给了你。”
她抱得很紧,似乎远远超出她本身的力气。
“我不是福尔亚逊,我是王灯明,乡下丨警丨察。”
“不,别那么说,别那么说,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是该死的乡下丨警丨察呢,别开这样的玩笑,我憎恨你毫无情趣的幽默!你每次都这样,我不喜欢.....”
警长想逃离,这会儿却迈不开脚。
他将她的手指掰开,用力的掰。
他转过身,说道:“我真的是王灯明,罗南女士,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福尔亚逊,我是乡下丨警丨察,你讨厌和憎恨的人,看清楚了,我的下颚肌肉比福尔亚逊的肌肉强悍多了。”
“亲爱的,你是不是有新欢了,你答应娶我的,你答应娶我,你不应该食言,虽然你输给了该死的乡巴老,我还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我是王灯明!”
他打算离开,再不走,他的腿就属于这个女人的了。王灯明承认,只要这个女人不对自己龇牙咧嘴的狠怼,她的魅力随时会让王灯明投降。
“你敢离开这个房间,我.....”
罗南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短刀,短刀对准她的颈动脉。
“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过来!”
“好吧,你别胡来啊,把刀子放下。”
“你是不是看上你的法医jasmine了,是不是?”
“没有的事情,你别乱猜,乖,把刀给我。”
罗南的刀被王灯明小心的收走。
他走向房门。
“别走.....”
王灯明没走,他是想把房门关紧反锁,他怕特凡丨警丨察端着枪跑进来。
猎狗他妈的总是要捕食的,送上门的肥肉不吃,他没这个控制力....
当然,猎狗角色现在不是主要的,关键的是,刚才吓人的,似是而非的梦境中,罗南的身上有一处胎记,在隐秘的位置上。
罗南身上的睡衣宽松得随便一用力就掉落在地。
胎记,看见了,蝴蝶一样的胎记....
不会吧,不会是这样吧。
一切结束之后,罗南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几乎是王灯明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就睡着了。
等王灯明出去后,罗南却勐地睁开眼,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