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啊哈哈哈的大笑三声。
“我知道你这么说,是想拉近我和你们之间关系。当地居民特别反感记者,记者的负面新闻实在太多,冒险古堡因此关门大吉,镇子上依靠冒险古堡生存的人丢掉了最后的饭碗,记者是不应该出现这个镇子的,他们看到记者就像是看到了瘟疫。”
布来文斯:“记者的工作是实事求是的报道,我从不报道虚假的新闻。”
“别跟我谈你的工作问题,布来文斯,你采访的时候,有没有过激的提问方式?”
“没有,我们提出的问题很正常。”
“你的问题都离不开古堡吧。”
“那是自然的。”
“活该挨揍!”
森西道:“布来文斯看起来没什么事,最多受到点惊吓。”
“不,他们扯我的头发,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幸亏孤舟旅馆的老板及时的出现。”
“幸亏你是短头发,长头发的话,你的脑袋就撞墙上了,你服过兵役玛,你看上去在军队里呆过。”
“警长你很棒,我曾经是个军医。”
森西惊奇的哦了一声。
“那为什么干起记者了呢?”
“退役后就喜欢上了记者的工作。”
“卡尔三世先生,您呢?”
“我从毕业到现在都是记者。”
王灯明:“男记者,你的块头不行,需要加强锻炼,否则你抢不到最佳的拍摄位置,除了手臂擦伤,其他没什么吧?”
“没事的,警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逮捕他们吗?”
“那要看你们打算不打算起诉他们。”
王灯明说到这,将车在路边停下。
“我希望这件事和平解决,你们觉得呢?”
两个记者面露惊呆了表情。
“警长,他们袭击我们,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罪,您不能如此的草率。”
“他们手上没持械吧。”
“没有。”
“那袭击的性质没那么严重。”
“他们揪着我的头发往墙壁上撞,我的脑袋差点就开花了,这是谋杀!”
“在街头采访的时候,他们警告你们次数有多少?”
布来文斯顿了顿:“似乎是两次.....”
“到底多少次?!”
“三次。”
“所以,他们也不是故意非得要袭击你们,三次警告,你们仍然不离开,你们也是有责任的,别跟我提什么采访权,也别跟我说记者采访时受到法律的保护,都别说,这件事是你们没做好,你们明明知道这个镇子的居民痛恨记者,你们却仍然大摇大摆的去采访,挨揍在所难免....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并不是这个镇子的治安官,仅仅是协助镇长处理一下治安问题......作为记者,你们应该要有同情心,宽仁待人,别人也会宽仁对你......所以...我认为这件事还是和平解决为好.....”
王灯明的太极拳使出来之后,两个记者被王灯明弄得一愣一愣,他们也许还从没遇上这样和稀泥的丨警丨察,脑袋都被人揪着往墙上撞,到了这丨警丨察的嘴巴里,风轻云澹,反正你的脑袋不是没撞在墙上。
纽顿大街15号。
斯蒂文和暗·庞特被王灯明请出来,在街道上解决。
在王灯明的调解下,两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向记者道歉,诚挚的道歉,记者不打算起诉他们的暴力行为。
出警完毕,收工。
当王灯明想离开的时候,两个老头非得请王灯明喝一杯再走。
森西送记者回孤舟旅馆,王灯明留下,在暗·庞特的家里喝啤酒。
当时这两人就在喝酒,等着记者前来讨说法。
啤酒还没喝一口,王灯明发现凳子上有张报纸,是昨天的。
报纸的头条正好被王灯明看见。
命桉:祸从天降。
西达赛奈医疗中心精神理疗科的一名护士在街道上心中的时候,被一块从高空落下的钢化玻璃切成两块。
护士的一张小照片,王灯明看在眼里极度的眼熟。
他突然想起,他那天在西达赛奈医疗中心精神理疗科蒙着左眼看见的那个变成两半的护士,就是报纸上的不幸遇难者。
“警长,怎么了?”
“没什么,这份报纸能给我吗?”
“当然可以的,警长您太见外了,您是弗洛斯姆雪镇有史以来最棒的丨警丨察,为你感到骄傲,干杯。”
两个老头都长得特别地豪横,都是酒鬼。
王灯明没什么心情喝酒,他的脑袋里挤满了那名护士的影子。
森西一到,王灯明马上告辞。
“喝得不开心吗?”
王灯明将报纸递上去。
“这一版,施工工人不慎将钢化玻璃从高空掉落在街上的报道,好好看。”
王灯明默默的开车,速度很慢。不超过三十公里。
森西打开车内灯。
她浏览了一遍,说道:“真是巧,我们去过那家医院,还去过精神理疗科,能说明什么?”
“重点,注意死者的介绍和相片。”
森西又将目光集中在报纸上。
“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那天我们见过她....天哪,你看到的竟然变成事实了?”
“是巧合,还是活见鬼?”
“停车,停车.....”
王灯明就把车停在路中间,晚上的弗洛斯姆雪镇镇,绝对可以乱开乱停,没人会在你车后按喇叭。
“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的,我怀疑我不在现实中,我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竟然能提前看到一个人即将发生惨剧,告诉我,我是不是活在现实世界中。”
“你当然活在现实中,渣警,我认为那还是巧合。”
“不可能是巧合,我看到的和现场发生的惨桉一模一样,可怜的她从中间被玻璃整齐的切成两半,完美的切割。”
“巧合而已,开车吧。”
两人回到警局。
王灯明冲了一个冷水澡,跑到探长的房间,找来一包烟。
“渣警,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诅咒起作用了,只能这样解释,是这玩意儿带来的诅咒。”
森西用手拿起那个玉坠。
“还是没什么变化。”
“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否则,怎么解释这种现象?”
“看来,还得想办法把它从你脖子上取下来才行。”
“办法都试过了。”
森西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说道:“你只想到剪断链子,却没想到毁掉这个坠子,也许毁掉坠子,问题就解决了。”
王灯明拍着大腿,说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去取老虎钳来!”
警局的杂物间有工具箱,老虎钳有三把,大中小都有。
王灯明取了最大的那把回到房间。
森西自告奋勇:“你不方便,我帮你。”
她双手握着大钳子,夹着坠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坠子毫发无损。
不但没毁掉坠子,森西丢下老虎钳,说头晕,天旋地转的感觉。
“妈的,幺蛾子不断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灯明自己动手。
结局还是一样,他的脑袋不晕,但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患有严重孝喘的人孝喘病突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