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做了,对不对。”
“你偷听了?”
“我听了几句而已,关键的内容被塞进我的耳朵,你真无耻。”
森西说完,扭身就往楼上去。
“今晚别进我的房间,你可以去住旅馆,罗南就在那。”
探长也进来了。
“老板,是真的吗?”
“你也偷听?”
“我刚才与赞助商在一起,我不大相信这样罗南的鬼话。”
“你爱信不信!”
海伦妮第三个进来。
“罗南说谎了,她要惩罚你,所以说谎话。”
“还是海伦妮公正公平。”
“警长,你真的做了吗?”
王灯明气得要窜起来。
“罗南说她是有证人的。”
“海伦妮,有证人不行,还需要证据,除非证人将老板作案的细节全程摄录下来,老板,做了没有,做了的话,我去找找那个证人。”
“都他妈滚!”
海伦妮吓得落荒而逃,探长笑眯眯的递上一支烟。
王灯明抽着烟。
“你是前科的,有前科的人受到怀疑是正常地,琼斯梅迪和凤歌隶龙就是很好例子,她们都是被你通过非法途径弄到手的,琼斯梅迪是你的下级,凤歌隶龙喝了你的不明药物,你敢说不是吗,森西也算。”
虽然这是很严肃的玩笑话,王灯明还是忍不住笑。
“羡慕了,嫉妒了,恨了...看出来,你的心情很不爽,你也可以这样的。”
“迟早会出事的,迟早的,你不应该和福尔亚逊进行那样的赌约,是赌约的副作用让你走向了犯罪的边缘。”
“探长,赌约的内容好像是你提出来的吧?”
“是吗?我忘记了。”
“你是个健忘的家伙,只管放火不管救火。”
“罗南的目击证人是谁,这是要命的。”
“我什么都没干,哪里来的目击证人。”
“你必须小心应对,就算她在诬蔑你。”
“我他妈的什么都没干!”
探长笑着走人,他打算去旅馆,王灯明说道:“你什么都别做,你去旅馆调查目击者,那刚好证明我的心里的有鬼。”
“什么都不做?”
“别紧张。”
“我当然紧张,我是担心我的移动银行被人送进监狱。”
两人聊到十二点半,探长去休息,王灯明在办公室坐了一会。
上楼,房门并没有反锁。
“渣警,睡吧。”
森西若无其事的说道,刚才的事情她转眼之间就忘记了一样。
“我以为你会跟我大吵一架。”
“我就是你的玩物,没资格吵架。”
“别这样...”
“你虽然卑鄙无耻,但还是有点原则的,罗南说的那些我不相信。”
“原来你真是个演员,赞助商。”
森西坐在镜子边,笑道:“你打算怎么应对?”
“明天找律师去,镇子没有的话,我找牛犇,他是个牛逼的律师。”
第二天,王灯明妥妥的去找律师,镇子里有律师,独苗,一名腿脚不怎么利索的老律师,王灯明一看这样的律师,立刻闪人。
他把电话打到了牛犇那边。
牛犇接到电话后,抽筋一样的笑。
罗南给王灯明的初次虽然不怎么好,总体还是雍容典雅。
孰不可忍则无需忍。
和女人较劲没意思,逼急了,没意思也得把它变成有意思。
经常被人投诉起诉,他经验丰富,遇到这种情况,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必须要把被动变成主动,尤其是如此地恶劣而莫名其妙的控告。
非一般的恶劣!
歇斯底里的女人究竟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大不了就是把王灯明送进监狱吧。
但王灯明和她之间应该没达到这种不共戴天的地步。
是什么原因使得罗南如此的肆意嚣张,嗯,罗南,我也盯上你了!
牛犇答应派一个律师请来斡旋一下,他说这种事最好别搞得那么新闻,这可能是罗南借势发发脾气而已,你又去抱人家,又把人家关进脏兮兮的羁押室,你总不能不让人发泄一下情绪对不对。
王灯明被牛犇这么一说,觉得言之有理。
原本是来调查案子的,如果稀里糊涂千里迢迢跑来打官司,会让人笑掉大牙。
话虽然这么说,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地,罗南如果起诉他,王灯明会立刻反起诉。
森西发现王灯明去找律师,对海伦妮说道:“你还是赶紧离开阿拉斯古猛镇丨警丨察局吧,你的同事都是疯子。”
探长担心福尔亚逊会对王灯明采取行动,比如强行拘捕什么的,或者直接给王灯明来一张法院传票。
森西不担心,这个警长和人决斗的时候,来硬地他不怕,怕的就是来软的。
事情搞到这个地步,那当然严重影响查案子的心情。
镇长又来了。
“王警长,罗南这次恐怕是不会轻易罢休了。”
“这么说,您的调停是失败了?”
“可能吧,福尔亚逊正在向法院走程序。”
“我一点都不担心,镇长,他现在控告地是弗洛斯姆雪镇丨警丨察局的现任警长。”
镇长无奈的笑道:“那好吧,我再去谈谈,我们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一边吧,重要地还是案子,案子,案子。”
“我会努力的,镇长,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我能否把那幅画带回警局?”
镇长爽快的答应:“当然可以,只要有利于案子,我会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协助,你为什么老是盯着那幅画,那幅画有什么不对?那幅画个案子与调查进程有关联吗?”
“我喜欢它。”
“你自己去取吧。”
和镇长聊完之后,王灯明立刻去古堡将那幅画弄到了警局内。
案情讨论室。
“老板,这个地方,有时会多出一个小人国的人,而这个人长得和你的礼品是一张脸,我可以这么理解?”
“是的,就在长春花花丛之后,对,就在这个点,没错,就在这。”
油画被铺在桌子上。
桌子虽然宽大,但油画的长宽度更大,油画只能铺开三分之二的面积。
王灯明将小幽灵出现的具体位置,和出现是时间说了说。
至于森西,王灯明把她赶走了,她是个捣蛋的人,和海伦妮去古堡找冒险任务去了。
探长叼着烟,他在王灯明标注的位置已经研究了十几分钟。
“这个地方确实可以增加一个人物,有人物在,这幅画的完整度似乎更加的合理,少了这个人,看起来不怎么完美。”
探长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
“这个小人国的人加上去,画面才能算完整,没错吧。”
“是的,虽然我不是个画家。”
探长说到这,王灯明便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请一个专业的画家从他的角度来分析一下这幅画的完整度是否合理与完美?”
“找谁?”
王灯明忽然想到了柳先生。
他立即打电话给柳先生。
柳先生接到电话后,惊讶至极,他以为王灯明是开玩笑,王灯明再三强调这不是玩笑。
对于柳先生,王灯明和他称得上是难兄难弟,要不是那次雨天车祸弄得老猎手无法继续调查,两人的结局都不会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