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妮举着双手赞成!
森西:“你确定医院里没福尔亚逊的人守着?”
“没有的,我数过他们的人头了,都在这座古堡之内,一个不少。”
王灯明:“你没带法医来?”
“我是私家侦探,请不起法医的,我的主意怎么样?”
“let’sgo!”
管他什么纽约丨警丨察,大家都是来调查的,凭什么让福尔亚逊霸占那么多的资源,王灯明本来就不爽,机会来了怎么能放过。
一行人迅速回镇子。
弗洛斯姆雪镇就一家医院,公立的。
镇子里没私人诊所,都倒闭了,要不就迁走了。
公立医院的医生不超过五个,护士不超过十个。
晚上值班的只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
医生老态龙钟,护士也到了退休的年龄,王灯明几个人去到医院的时候,陈旧不堪的接诊室中一个病人都没有,看上去像座鬼医院。
王灯明叫了好几声,那名护士才从值班室出来。
“警官,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怎么称呼您,护士小姐。”
这位护士这么大年纪了,王警长还叫她小姐,直把护士阿姨逗得开心起来。
“苏妮·伊沙克,警官,你叫我苏妮就好了,你也可以叫我苏妮护士长,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们是来调查冒险古堡的,我叫.....”
苏妮·伊沙克:“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知道的,警官不说我也知道的,你们是想解剖尸体吗?抓紧时间吧,冷冻柜太耗电了,我们快交不起电费了,你们想什么时候处理,别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赶紧处理吧,我们打算关闭太平间,我们打算马上就关闭它。”
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医院没福尔亚逊的人看守,这位瘦瘦的,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的阿姨级护士又是那么的迫不及待的配合。
“谢谢您,苏妮护士长,谢谢,请带我们去太平间吧。”
这家公立医院的太平间是一栋独立的水泥房子,只有一层。
这里最多能容纳十具尸体。
太平间只有一个冷冻柜在工作,里边存放着疑似跳塔自杀的科斯丁·菲尔霍的尸体。
解剖就在太平间里进行。
海伦妮的解剖工具齐全,翰德·卡普兰当助手,他强烈要求当海伦妮的助手。
王灯明和森西在外边的大树边把风。
尸检花了一个多小时,翰德·卡普兰出太平间后,不停的呕吐,冷冻柜可能是制冷剂不够了,尸体已经在腐烂,味道难闻至极。
海伦妮随后出来。
“怎么样?”
“他不是自杀的,他是被人用力抓着脑袋推下塔顶的!”
“怎么说?”
“死者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抓着头部的上半部分被推下去的。”
“巨大手掌?”
“是的,凶手的手掌非常的大,超出成年常人的一倍,死者的头部留下了被挤压的痕迹。”
“你确定?”
“基本可以确定,我想没人会做一把跟人的手掌差不多的铁具夹着人的脑袋去把人推下去,只有用手才能做得到,凶手的手部力量很可怕!”
森西:“是红眼人吗?”
翰德·卡普兰:“红眼人是什么说法?”
王灯明:“福尔亚逊要抓的人眼睛是红色的。”
“你们见过红眼人?”
王灯明道:“是的,我见过,福尔亚逊的助手皮尔斯也见过。”
“这么说,杀害科斯丁的人就是福尔亚逊要找的那个人?”
“可以这么说,红眼人的脚掌很变态,巴掌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只有他的手才能有这么大。”
“你还了解些什么,能说详细点吗?”
“这个人的骨架非常的特殊,从高处跳下来摔不死的。”
“有关这个问题古堡的人都知道了。”
“对的,嗯,还有什么呢,子丨弹丨是打不死他的。”
翰德·卡普兰惊讶的说道:“我没听错吧?”
“福尔亚逊的人明明打中他了,为什么找不到血迹,你不觉得奇怪?”
“也许福尔亚逊的人并没打中他。”
“你要相信我说的话,翰德·卡普兰探长。”
“你说的那么肯定,你是不是对红眼人开过枪?”
森西:“当你见到他的时候,你可以试试。”
翰德·卡普兰停顿了一会,说道:“我们的收获不小,该死的,一群蠢货,州丨警丨察和郡丨警丨察,县丨警丨察都是蠢货!科斯丁是被人谋杀的!”
翰德·卡普兰怒不可遏,fuck,shit...乱骂了一通之后,问王灯明道:“警长,你是什么时候看见凶手的眼睛是红色的?”
这家伙不愧是侦探,捕捉疑点的灵敏度极高。
“在第三座圆塔看看见的。”
他还不想说出暮骷谷的事,也不想泄露阿拉斯古猛镇教堂的事,天知道这个侦探的口风紧不紧,他和福尔亚逊还有赌约。
“你是在第几层看见的?当时什么情况?”
森西解围道:“翰德·卡普兰探长,这已经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如何抓住凶手,抓住凶手一切都清楚了,我们还是想好怎么解释解剖尸体这件事,纪伯伦会责怪的。”
翰德·卡普兰爽快的说道:“这件事很好办,就是我干的,跟你们没关系。”
如此讲义气,王灯明开始欣赏他了。
他们在医院分手,翰德·卡普兰又去古堡,王灯明没哪个闲工夫,他不会相信福尔亚逊会逮着红眼人。
他在等着福尔亚逊将人送进医院的消息。
打开房门,王灯明首先想到洗澡,森西抢了先。虽然她没参与解剖的过程,但她在太平间呆了一会儿,太平间的尸臭味让她受不了。
活人呆在死人散发出的尸臭的空间中,渗入肌肤和骨头的尸臭要几天才能消失。
洗澡间很小,女士优先,王灯明在外边等。
房间没电视,王灯明站在窗户边,听街道上的动静。
突然间,他整个人产生了一种医学上叫僵直的反应。
桌面上,小蜡像幽雅的站着,对他露出诱惑的微笑。
“我的天!”
他惊呼一声。
森西在洗澡间问:“丨警丨察,你看见什么了,我没还出来呢!”
没人回答,森西伸出脑袋,只见丨警丨察处在一副非常震惊的石化状态之中。
“你在干什么,丨警丨察。”
“洗好了吗?”
“还没,我要洗很久的。”
“别洗了,你被人偷窥了。”
“啊.....谁,谁?”
森西捂着胸四下乱找。
“它!”
王灯明指着桌面上的小蜡像。
“你把它捡起来了?”
“我们都出去了,我能分身将它从床底捡起来,再端端正正的摆放在这?”
森西洗澡的心情被小蜡像给弄得没了兴致,王灯明不像是在做恶作剧,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把小蜡像捡起来。
“赞助商,别愣着,穿好衣服我们去找个人。”
他们在一个小时之后找到了给王灯明办法奖品的工作人员塞尔特马。
王灯明找到他的时候,他在第四座圆塔内。
“警长,您这么晚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