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先生,稍安勿躁,最应该着急和担心的是我,而不是你。你现在不是分钱了吗,2500美元,接近你在阿拉斯古猛镇警局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工资,知足吧伙计。”
“我们的工资水平实在是太低了,老板。”
“这件事不是我决定的,你是镇长的话,你可以向县警局申请帮我们多加点薪水。”
正说着,前方有辆警车在查车,王灯明警车开过去后,执勤的丨警丨察拿去了对讲机,盯着王灯明的警车远去。
“警长,那个哥们在看着我们的车。”
“我们的车比他们的好。”
警车往南走,开了一百多公里,没发现什么可以拦停的车辆。
路上警车加了一次油,掉个头往回走。
“我们不该带冒牌的丨警丨察出来,她嗅不到什么车该查,什么车没问题。”
没捞到外快,探长不怎么舒爽。
“没关系的,探长,我们明天还可以继续的。”
警车半日游结束,连王灯明都觉得没什么意思,森西的兴致却不错,看起来她非常满意自己的女警角色。
就在警车即将进入弗洛斯姆雪镇的时候,三辆州巡警的警车将他们拦下来。
“老板,我们好像遇到点麻烦了。”
“麻烦什么,都是自己人。”
王灯明下车后迎着对方而去。
那边下来八个人。
“嘿,伙计们,你们好。”
“你好,兄弟....”
“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我们编号7547的警员巡逻的时候发现你在查车,就在昨天,有这回事吗?”
“是的,那家伙剐蹭了我的车。”
跟王灯明说话的丨警丨察,没戴警帽,发型弄得非常时髦,两侧的头发剃得像是梯田一样。
“伙计,不介意的话....”
王灯明不等对方说完,就将自己的证件递上去,来人看了看证件,先给另外一个同事看了看之后,将证件给回王灯明,笑道:“那位呢?”
他指的是开车的森西。
“哦,她是我们的实习女警员,怎么,你要看她的证件?”
“她的警服皱皱巴巴的,你们警局这么穷吗?”
“知道这个镇子的丨警丨察局关门了吗?”
王灯明指指弗洛斯姆雪镇的方向。
“你们不会是来弗洛斯姆雪镇丨警丨察局报道的吧?”
“有这个打算,怎么称呼。”
“朱尔斯·沃克。”
“你好。”
“镇警局发不出工资的,兄弟,你不会真的打算来这里当差吧。”
王灯明便问:“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们是不是盯上我们了。”
“你们在我们的地头上查车,不符合规矩的,你们今天还想着出来查车吗?”
两人正说着,刚刚那位看王灯明证件的丨警丨察走上前对朱尔斯·沃克说道:“证件没问题的。”
王灯明哈哈笑道:“你们以为我是假丨警丨察?”
“在这条路上发生多起假丨警丨察的案子,自从弗洛斯姆雪镇丨警丨察局没人上班之后。”
原来是这样。
“都是自己人,王警长你的车连续两天出现在这条路上,你在找什么?”
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会有点问题。
“好吧,老兄,我们是来调查弗洛斯姆雪镇冒险古堡的案子的。”
朱尔斯·沃克身边的同事顿时发出友善的哄笑声。
王灯明的丨警丨察身份没问题,两台警车先后离开,只剩下朱尔斯·沃克。
“王警长,提醒你,那个案子你最好不要去调查,艾迪生你认识吗?”
“很巧,我和他见过面的,他调查案子的时候差点儿将自己的拍档干掉了。”
“那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别查了,查不出什么名堂的,那间古堡我清楚,我还在年初中的时候就听说闹鬼,迟早关门大吉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住在安哥拉镇,离这里不远,我来古堡玩过,和同学春游的时候去的。”
“当时发生了什么?”
“当时有几个同学不见了,找了很久才找到,在古堡的水牢里,当时老师都被吓坏了,人是没事,但老师问躲喵喵的同学为什么躲进水牢中,他们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被老师找到的时候,他们还像吸了大麻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哪。”
“有这种事?”
“我当时是亲身经历的,老兄。”
“谢谢,看来们今天还是有收获的。”
朱尔斯·沃克便神神的便问:“王警长,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出来到底干什么来了,调查古堡案子不会跑到公路上来调查吧?”
“好吧,看在你提供怎么重要的线索的份上,我们上路是想着捞点外快的....”
朱尔斯·沃克哈哈哈的笑:“懂了哥们,阿拉斯古猛镇那肯定是个穷的让人逃跑的地方,理解,出来搞点零花钱,理解,你们跑来这边,是自费的,还是有报销的,我还没搞懂路数。”
“当然是自费的。”
“你不是私家侦探。”
“你可以把我们当做有警衔哦私家侦探,你也当成我们是出来做兼职的,懂了吧哥们。”
“懂了,都是‘穷’闹出来的,佩服你们的勇气,好吧哥们,祝好运,留个电话....”
两人互相留下电话号码,朱尔斯·沃克自豪的离去,相比人家小镇的丨警丨察,他们州丨警丨察是多么的优越。
为了挣钱,竟然作死的跑来调查冒险古堡这样的案子,好令人心酸的丨警丨察。
王灯明上了警车。
“那家伙跟你说了这么久,都说什么了?”
“探长,这位州巡警的话,让我更加的放松,福尔亚逊赢不了的。”
王灯明把朱尔斯·沃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探长说道:“这跟教堂那几个联邦丨警丨察的症状好像是一样的,明明梦游了,又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兔子秦不是也发生过类似的症状?”
“梦游是其次的,就怕出现互相开枪的场面。”
“但福尔亚逊是不会听我们的,纪伯伦镇长也不会听我们的。”
“这是个麻烦事。”
警局内,海伦妮在忙乎着晚餐,一看见三个人回来,就问道:“今天有钱分吗?”
三人的表情各异。
森西笑的格格响。
探长一脸的正经:“看来我是说对了,分着分着就习惯了,箍牙妹,遗憾的通知你,今天我们没捞到什么,都被赞助商搅黄了,她是罪魁祸首。”
“发生什么了?”
“我们差点被州丨警丨察给逮着了,海伦妮。”
“警长,你们不是安全的回来了,一个下午就这样?案子没去调查,路上也没弄点快钱,我们来干什么的呢?”
海伦妮说完,走进了厨房。
森西:“丨警丨察,你的法医怎么越来越像你的老板呢?”
探长:“没事的,箍牙妹有时候精神不怎么正常,她喜欢尸体,我们可以打个赌,今晚她肯定会说尸体的事情,如果我们不用钱堵住她嘴巴的话。”
王灯明则道:“你想下多少。”
“老规矩,100美元。”
“好,我跟。”
森西:“我也跟。”
“你们输定了,今天我也有收获的,我挣了200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