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看不懂,福尔亚逊也露出兴致的样子。
这么双眼睛都在盯着他手里的硬币。
“诸位都很聪明,都知道我不是要路费的,除了你。”
王灯明的目光瞟着雍容典雅的女人。
“镇长,您的立场和选择我完全理解,这关乎到镇子的生存问题,在我们滚回去之前,我想给您留下点印象,我希望用我的小魔术改变一下您对乡下丨警丨察的看法,这有必要。”
提箱子的警司:“乡下来的,你果然是来捣乱的!”
“捣乱不捣乱不是你说了算,镇长是裁判,你有本事不用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让它升起来,并漂浮在空中,我就承认我是来捣乱的,我愿意接受镇长的惩罚,我们破案子经验在你的眼里是不怎样,我们可以追,我们可以学习,你能吗?”
警司:“你不但是个捣乱者,还是个无聊者!”
“你一生都学不会的,看好...”
硬币在王灯明的手心里缓缓的升起,悬停在半空中。
这一刻,森西的眼睛瞪溜溜的。
海伦妮惊奇的靠近一点查看,她以为看错了,探长对着王灯明的耳朵说道:“你会魔术,我怎么没听说过。”
福尔亚逊的眉毛轻轻的耸了耸。
硬币缓缓的来到福尔亚逊的鼻子跟前。
他手一抓,将硬币抓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硬币是您的顾问给我的,不存在作弊的可能性,您要是还不相信,借您的烟斗用一下。”
福尔亚逊将烟斗递过来。
烟斗在王灯明注视下,缓缓的升起。
镇长用力的鼓掌:“太神奇了,天哪,太神奇了!”
海伦妮鼓掌,拍的两只小手红红的也不觉得疼。
“发生了什么?”
“福尔亚逊探长,这就是魔术的魅力,我们破案子不行,就会耍点小伎俩,献丑了各位。”
“你这不应该仅仅是魔术吧。”
王灯明:“您说对了,这个案子我们也经过大量的讨论和分析,我们的结论是:冒险古堡发生的系列案子具备一定的非自然性,换句话说,疑似具备超自然性,镇长先生,我说的对吗?”
镇长拼命的点头。
“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无法理解。”
“而恰好,正常案子本人不怎么拿手,本人比较擅长的就是这类非自然事件案子,我再次重申我的原则,我们分文不取,不像他们要价十五万,这么多钱用来修整一下镇子的道路不是更好吗?”
这真是个富有建设性和创造性以及蕴含着慈善事业的建议,我强烈赞同!
萨摩探长毫不遮掩的大声疾呼。
海伦妮推波助澜,看吧,镇警局怎么了,镇丨警丨察才是真正的丨警丨察,镇丨警丨察才真正的做到为公民服务的初始,好样的警长,好样的!
警司先发愣后对福尔亚逊道:“我们遇到了马戏团的小丑?”
疑似女法医:“冒险古堡案的调查者的决定权在雇佣方,而不是被雇佣方。”
镇长:“王警官,您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上帝的秘密不可泄露,最高等级秘密,有关冒险古堡的调查,我们才是最适合的调查团队,没有之一,我说的是在整个地球表面,这和钱没关系,我们不是庸俗的调查者。”
警长说到此处的时候,心里说汗颜那汗颜那,兔子秦的那一套居然被他一字不误的搬过来了,虽然这很不靠谱,但吹牛者一般都是靠不怎么不靠谱的谎言支撑不怎么靠谱的事实。
森西凑近:“丨警丨察,你不去当广告公司广告部的执行经理真是太悲催了。”
那是一种秘语式样的交流,咬着耳朵说话,鲨鱼帮帮主为自己有这么一个伙伴感到比较的没品味。
镇长:“你的顾问说什么?”
“她说,她不允许我那么的高调,她警告我别再卖弄我的真实水准,实话实说,我刚才的表演只是轻微的露一手而已,热身动作,前奏,我的本事全部展现的话,那一定是惊天动地的!不废话了,既然镇长已经确定调查冒险古堡的调查者是谁,很遗憾,镇长先生你的选择是错误的,他们破不了这个案子,我们才是唯一的破案者,告辞。”
丢人丢人,兔子秦对不起了。
探长配合的天衣无缝:“大侦探,狗屎,来吧,露一手,展示一下你们的本事,来吧,展示一下?名头,大城市来的,经验丰富的,大大大侦探,操,什么飞机!我们走。”
海伦妮:“对,只有我们才能侦破冒险古堡的案子,你们不行,你们的能力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镇长被搞得晕头转向。
福尔亚逊将烟斗在自己的手心里敲了敲,说道:“王警长,你和你的人果然是捣乱的,好,满足你,我们各自独立调查。”
海伦妮顿时欢呼起来。
“慢!我还没说完呢。”
装作走人的王灯明转过来,笑道:“想打赌呢,还是想下注,我最喜欢干这样的事情了。”
“我是不会跟你打赌的,有关这个案子,我们有优先权,因为镇长只选择我们,你们是死皮赖脸的不走,我不能为难镇长。”
“行,比如呢?”
“比如,这个案子的关键证据,冷冻箱的尸体,我们优先解剖调查,冒险古堡的有关协调工作,镇政府优先满足我们....”
“我知道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有一个条件,镇长,把警局让给我吧,我想把你们警局当成我的警局使用,不,是借用,可以吗?”
镇长满心高兴:“当然可以的,当然可以的。”
探长道:“不行,既然是两个不同的调查团队同时调查一个案子,那就存在调查结果的归属问题,谁能破案,谁就拿悬赏金,警长虽然说我们一分钱不要,但我要!我付出了努力就必须有回报.....我还没说完,你们肯定在说我反悔,是的我就反悔了,同样调查同一个案子,为什么你们就有十五万,我们就只有一美元,一视同仁,大家都别拿钱这才公平,大都市来的大侦探,应该不屑欺负我们这些乡下丨警丨察吧?”
森西鼓掌。
福尔亚逊不含糊:“行,谁破案子前归谁,王警长说他喜欢下注,我们就玩一把,谁先破案,赢了一方可以让输掉的一方做任何事,任何事都不能拒绝,有兴趣吗?”
森西似笑非笑:“你说的任何事,是指什么?”
“包罗万象,赢得一方想干什么都可以,就比如我喜欢美女,喜欢你这样的美女,有兴趣吗?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福尔亚逊,纽约布朗克斯区资深探长。”
“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握个手可以吗?”
森西伸出手,两人握握手。
他说道:“你的手很柔软。”
福尔亚逊说完,还有意的看了看王灯明,眼睛里反射出深深的疑问。
王灯明当然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他朝着对方礼貌的一笑,同时,他也看了看那位雍容典雅的女人。
事情玩的有点过了,接还是不接。
福尔亚逊露出自信的笑容。
这已经不是王灯明说能玩就能玩的赌局,太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