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拉斯古猛镇,秦大师也有了自己的粉丝群,他要做一个中西合璧的美式神父,就像屠戈登布为了拳击馆的名字一样,需要点创意性的东西,搞搞新意思。
虽然秦大师和老猎手之间不怎么牵扯,平时只是理解性的寒暄,但秦大师发现,有个房间,就是后院地下室上方的其中一间房,被老猎手的人腾空后,放置了一些东西进去,那是深夜偷偷的搬进去的。
秦大师那晚被吵醒,就起床偷看。
他发现那些人大箱子小箱子,大物件小物件的一件件往里搬,他们折腾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消停。
当天,秦大师就发现那间屋子有人把守,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把守,秦大师问布莱恩,你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吗,布莱恩也不知道,老猎手嘴巴比较紧,让布莱恩别问,说,以后再告诉他,还让布莱恩不要随便往外说。
布莱恩疯了之后,加上老猎手的人被森西打伤三个,那间房看守的人撤掉,可能是人手不够,但那间房没人的任何的时候都是上锁的。
这样,秦大师才有机会接近那间房。
门上的锁特别的奇怪,秦大师都没见过,就像电影中进入绝对禁区中的那种安全门上的锁,高科技的,需要密码和人脸识别,瞳孔识别。
搞得这么神秘,王灯明不相信,秦大师于是准备领着两个去后院看看。
可就在这时,老猎手带着他的人回来了。
发现王灯明在教堂内,老猎手问:“王警长,又见面了,你来教堂干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搞错了,阿拉斯古猛镇在我的管辖区,难道我不能来教堂?”
王灯明满脸的不悦。
“对,阿拉斯古猛镇什么角落你都可以去,唯独教堂你不能进来,尤其是教堂的内部,教堂已经被联邦调查局临时征用,你想进来除非得到我的允许!”
“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案发现场,布莱恩被吓坏了,你看见了的。”
森西蔑笑道:“你自己不是也被吓成了疯子?”
老猎手的一张顿时黑下来。
“行吧,我不给你争,你爱怎么就怎样,有关教堂案,我躲避还来不及,继续继续,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王灯明牵着森西的小手缓步离开。
“森西,监狱有你的位置的!”
森西回首到:“你的眼睛会用来喂狗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王灯明不想跟老猎手费口舌,他把秦大师叫道教堂外的小广场上。
“神棍,你妹的,后院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大师不急不躁的笑道:“你是榆木脑袋呢,还是石化脑袋,都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了!我再说一次,关于这座教堂引发出来的案子,谁查谁死,都有人急着帮你去死了,你应该感谢你家的列祖列宗,明白吗?”
“不明白。”
“不要这样子,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别说我没提醒啊,你真的搅合进来,那不是九死一生了,你死定了。”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要你把你看到的有用的东西都告示我,否则,你的神父当不成,我保证。”
“得,想死还不容易,我替你看着他们,可以了吧。”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王灯明还在责怪秦大师没将这么重要的情况告诉他。
两个人对那道门都产生了兴趣。
需要密码,需要人脸识别,甚至需要瞳孔识别的门后边,是什么?
王灯明睡不着了,去了警局找探长。
探长不在,他和索菲亚正在出租房内浪着。
王灯明不管这么多,将探长弄到了警局。
“老板,你是说,联邦丨警丨察在教堂的后院子腾出一个房间,装上了一道特别奇怪的门,是这样吗?”
“是的,是这样的,我想进去看,老猎手回来了。”
“里边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里边是什么?我也是今晚才知道这件事的。”
“老猎手的行为很怪异。”
“这就是我把你弄出来的原因。”
“然后呢?”
“然后....没想好,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觉得里边是什么?”
探长琢磨了一下:“在教堂的联邦丨警丨察还剩下几个?”
“三个,包括老猎手。”
“想个办法把他们调开。”
“用什么办法?”
“老板是你,你是老板。主意你出。”
“好,我想想,你让我想想,不会那里边装着一房间的美钞吧?”
当夜,王灯明睡在警局,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进那间房。
他又做梦了,梦见教堂中的那间神秘的房间内,都是满满的,堆积如山的美钞,花花绿绿的,数不清。
用什么样的办法将老猎手的人全部调开,王灯明好去撬门呢?
那得制造一起让老猎手印象深刻的事儿才行。
他不是威胁本警长说,要是再发生扎胎的事件,你的警长就别当了,那好,那就试试我能不能继续当阿拉斯古猛镇的警长。
史福兰第三次出手,老猎手的车胎又废掉了。
老猎手忍无可忍!
但他只带了一个人来,三个来两个,还有一个呆在教堂里,探长可不好下手。
开那样的门,只有懂密码的探长才能搞。
分工合作,王灯明和探长的计划就是这样。
“稍安勿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了扎你车胎的家伙,他是个狡猾的家伙,跑得飞快,镇子出了一个盗窃案,在农场,你看见的警局就我一个人,我怕抓不着他,我需要人手,要不等阿奇罗他们回来我们再实行抓捕?”
老猎手冲进办公室后,王灯明好言相告,态度诚恳,一幅地方治安长官的尽责样子。
“那个混蛋叫什么?”
“菲尔普斯。”
“什么?”
“不是游泳的那个,同名,是同名,那家伙自己改的名字,他吹嘘自己是陆地上的飞鱼,一般人撵不上,他的警觉性也高,一有点动静就跑,所以要抓捕他必须人多点,包围他的人手不够,我的人都在农场,明天我们逮他,我会逮着他的,他跑不了。”
“人在哪?”
“就在镇子的边缘,靠近七号公路的位置,他有辆好车,普通的警车撵不上,他喜欢飙车,差点被我吊销了驾驶牌照....”
王灯明零零碎碎的说,就是想着老猎手把教堂里的那个丨警丨察给弄出来。
老猎手正在气头上,也没多想,立马就把教堂内的伙计叫出来,四个人两台警车鸣着警笛就去抓人。
结局当然可以想象,他们扑空了,所谓的陆上飞鱼也是虚构的。
老猎手直骂王灯明蠢货,笨蛋,王灯明虚心的接受,并保证,我一定会逮着那个该上电椅的扎胎狂,你就等着吧,我会抓到他的,会的。
第三名留守的联邦丨警丨察出发后,探长就溜进了教堂,连秦大师都不知道这个探长进了后院,身上还背着些撬锁的工具。
王灯明一返回警局,就给探长打电话,他觉得这么长时间了,探长应该得手了,没想到探长说:不行啊,难搞啊,再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