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竖起大拇指。
“没半点虚伪的谎言。”
海伦妮：“警长....”
“我打算正式聘用你为阿拉斯古猛镇丨警丨察局的第一任法医，没错，是第一任，这个警局从来没有法医来上班过，你是第一位法医，让人尊敬的女法医。”
“可是....”
“我懂得你的想法，你的同学都在大城市，你的实习机会被扔到我们这里，还是幽灵警局，你别责怪费德利警监，你知道的，那都是我的主意，你担心阿拉斯古猛镇太小，没有答案可查，但你实习的这段时间，你不是看见了吗？只要有西斯那个笨蛋在，我们不缺案子查。”
“警长，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需要去更好的学校学习，这样才能.....”
“对不起，我必须打断你，你最好的学习的地方是实践，不断的实践，你原来的大学我查过了，是个不错的学校，别对自己失去信心，就因为一两次失误就怀疑自己的能力，相信我，你是最棒的，你会实践中提高你的能力，我是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太空洞？”
“不，不空洞。”
“你想说我太自私了吧，为了阿拉斯古猛镇警局就变着法子留下你？”
海伦妮笑起来，笑的那道铁箍都全部露出来。
“警长，我喜欢与你这样的警长一起共事，你是个幽默直爽的人。”
王灯明高兴坏了，说道：“在这个警局，你是首位这样夸奖我的，不像阿奇罗和探长，成天说我的坏话，好了，你是否打算成为阿拉斯古猛镇丨警丨察局的一名法医？”
海伦妮在想。
王灯明：“在你回答之前，有关薪酬和福利问题，我必须跟你说一下，从今年开始，丨警丨察局的所有警员的工资将从镇财务处领取，而不是从县财务局，或者是财务局，你很清楚的，我把辛默海局长给惹毛了，他是个小气的混蛋，另外，威纳逊镇长正努力的想把我们的丨警丨察变成一个独立于县警局以及市警局的独立丨警丨察局，所以，大家的收入会减少，而且会减少很多，你愿不愿意干？”
“我不是冲着收入来的，警长。”
“你真是个远大理想的好法医！确实是，但是我不希望你的理想那么的高尚，人是要吃饭的，人是要活着的，活着就需要美金，需要钞票，你看见了的，我们的丨警丨察局的人不比大城市丨警丨察局的同行挣得少。”
海伦妮开始坏笑。
“所以，别担心你的工资问题，别担心，薪酬低没关系，我们可以兼职，我们可以把整个丨警丨察局的人都去做兼职，当然，要保证阿拉斯古猛镇的治安稳定的前提下那么干，我会想办法去西斯那里接案子，我以后不会那么傻的，就干苦力丨警丨察，我会让他出报酬，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我活泼可爱的海伦妮法医。”
“我的实习期提前结束了，你同意签字了？”
“你的表现足可以证明你是个合格的法医，海伦妮小姐。”
“谢谢！”
“不客气的。”
“警长，但我不相信县刑警队会给你报酬查案子，我没听说有这样的操作。”
“那你很快就会听说的。法拉利案子使得西斯那个笨蛋名声大噪，他捡了大便宜，他尝到甜头了，而我们什么都没捞着，还差点玩完。”
出门在外，名和利是谁都想要，和尚道士也想成为得道之人，
王灯明比较低调，对出名的事儿不是那么热衷，帮西斯破获法拉利命案，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一点好处没捞着，心里自然不会平衡，虽然他帮西斯的出发点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价值有时候和金钱是正比例的。
警长气嘟嘟的，海伦妮觉得挺有趣，笑道：“你可以找西斯警司要啊，这是你应得的，他不该抢占你的功劳，他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你提醒的对，西斯就是个不道德的家伙，不要提他，说我们吧，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
“我很乐意与警长一起工作。”
“好！就这么说定了，合同文件还需要镇长签字，工资是从他的镇政府发，手续简单。”
王灯明说到这，不由得想起费德利当初忽悠他过来的时候，也说是手续简单，他今天似乎也是做了这么个缺德鬼，缺德吗？不缺德！和海伦妮是友好协商，不是诓骗的那种。
和海伦妮谈了一阵，王灯明去医院。
神经内科住院部。
“布莱恩教授，你还能认识我吗？”
“你不要过来！你是魔鬼！你是撒旦的帮凶!你是地狱的使者，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不会屈服的.....”
王灯明捋捋自己的发型。
这已经是不可救药的症状，医生说他受到什么了强烈的刺激，只要任一靠近，他的情绪就会受到剧烈的波动，医生的意思是让他安静，不要接触任何的陌生人，再通过药物治疗，过一段时间看看会不会有所好转。
只能是这样了。
王灯明问，他突然疯了会不会跟吵架有关系。
医生解释会有这种因果关系，但仅仅是因为两个人的意见不同，双方没什么隔阂，没什么长久积累下来的积怨，从医学角度来说，这样的症状是极为罕见。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克劳克医生说，一定是看到了他心理不能承受的东西。
扯来扯去，又回到教堂案，王灯明都厌倦了，懒得再问。
他特别好奇的是，为什么秦大师在教堂傻事都没有，还活的滋润滋润的，按照他的话说，只要人不去骚扰所谓的隐藏在某个阴冷昏暗角落的恶魔，大家就可以和平相处？
或者，因为他有着所谓超能力，他可以应付这种恐怖氛围。
秦大师说他的幻术和傀儡术属于超能力的范围，王灯明现在有些相信，不是超能力，谁能整出那般令人不解的奇景。
这家伙还说，会他这样的本事的人，全球不超过五个人，那么，类似于自己的这种脖子上套了一个美丽枷锁的人，全球有几个呢？
可能就一个吧。
一想起脖子上的东西，王灯明觉得做什么事都得把影响自身安全的因素去除掉。
不管这东西会不会给他带来超能力，这种像狗链子一样套在脖子上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心血来潮，他把布莱恩扔到了脑后，他找到一家卖化工原料的商铺，铺子里有丨硫丨酸，他想试着用丨硫丨酸将玉坠的链子烧断。
王灯明买了两大瓶丨硫丨酸去到道奇宾馆。
森西见他提着两瓶丨硫丨酸过来，笑问：“你是想毁容吗？”
王灯明：“来帮帮我。”
森西准备许多东西，都是些丨硫丨酸不能侵蚀的挡板之类的。
她亲自操作。
丨硫丨酸滴在链条上，纹丝不动，泰山在前。
王灯明气得直骂街。
“你的性格的转变真的跟这个有关系？有科学依据没有？”
“那是兔子秦说的。”
“巫师，你信任他。”
“我不是信任他，我是被逼的没了主意，你有什么好主意？”
“你是遭到诅咒了，你自己说出来的，丨硫丨酸钳子斧头不起作用，物理作用和化学作用都不行，你去找一个通灵师试试，也许他们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