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森西的诬告,我不会承认的,我要等我的律师来,马上叫我的律师来!”
“你指定的律师还在阿拉斯古猛镇。”
“那我就等。”
老猎手眼睛中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冰冷的杀气也越来越浓。
王灯明诡异的一笑:“玛血,你不会又是想着给我用电刑吧?”
玛血:“你说呢?”
“你可以对我动用电刑,假如我死不了,我会打得你在医院躺上一年。”
老猎手的嘴角剧烈的抽动了一下。
辛默海:“不,王警长,别意气用事,你能受得了电刑,就怕你的情人森西受不了,还是说出来吧,否则遭罪的人不是你,是----森西,美丽的邪恶天使,玛血警长有的是非常规的审讯办法。”
王灯明:“我不接受任何的要挟,我要等我的律师,视频中提到另外一个人,默恩,你们应该先审问默恩才对。”
“我们会一个一个审,你是被审讯者!没资格提问,你只要回答问题!”
“对不起,我不会回答你们任何的问题,我要等我的律师。”
玛血蹭的一下站起来。
“你不会想在看守所干掉我吧?”
“黄皮猴子,们对你已经受够了!”
王灯明死盯着他:“你说谁是黄皮猴子?是你吗,说清楚点。”
辛默海见状:“玛血警长,你先出去吧,我单独跟他谈谈。”
老猎手哼了一声,出了审讯室。
“王灯明,现在就我们两人,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事实已经很明确,你再怎么抵赖也是无济于事,身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要是再敷衍,罪行会更重的。”
“我要见我的律师。”
辛默海也气得差点拍桌子。
“好吧,你想死的话,容易极了。”
王灯明嗯哼一声:“你不是法官,轮不到你说这些,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辛默海考虑了一下:“只要不超出界限,问吧。”
“你这次抓我,包不包含公报私仇?”
辛默海倒是相当的爽快:“公私兼顾,我差点被你害死了,就在那间教堂内!”
“抱歉,我不是有意让你受到惊吓的,要是还有下一回,我肯定把你吓死。”
王灯明不说吓死你还好,说了,辛默海的脸部表情连续蹦出了好几个表情包。
“这么说,蟒蛇,幽灵女人,是你弄出来的?不可能吧。”
王警长当然不能弄出那些神奇之物,他没秦大师那样的本事。
近在咫尺的猪扒脸的脸上最后定在了惊疑。
“局长,我很敬佩的你工作精神,头上都还贴着纱布,就这么奋不顾身的工作,您最正确的做法,是认真的休息几天。”
王灯明说到这,辛默海不由得摸摸额头上的伤。
他的脸马上又变成了驴脸。
“王灯明,我是不是应该叫你本**呢?”
王灯明发自内心的呵呵呵起来,典型的含蓄式嘲笑,但嘴上说道:“我在镇子的时候,是有人这么建议过,很高兴您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本**算什么,本**站在你面前相信局长不会怕他,但你会怕我。”
王灯明本来说的就是气话,随口一句,可辛默海的表情符号让他准备继随口一句吓死你的后续故事无限的延伸下去。
虽然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我可以吓唬你。
“你想说什么?”
“你要我说什么?”
“我要你交待犯罪事实,笔记本在哪?”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什么笔记本?我要等我的律师。”
辛默海的表情又换了,变成了冷酷无情。
“别把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你让人在丨毒丨品实验室毁掉有关你的一切证据,还让人把笔记本抢走,你的行动不但让我受伤,还使得新警局的警员受了重伤,你把我和联邦丨警丨察当猴子耍,你藐视长官捉弄长官,你无视律法玩忽职守,知道蹲多少年吗?需要我帮你拿个计算取算一算?”
“这是法官的事情,你不是法官,这里也不是法院,局长大人,需要我再次重复吗?”
辛默海停顿了一下。
“你会死的很难看,如果你不配合的话。”
“你说的是你我之间的私人恩怨所引起的回击报复吗?”
“闭嘴,不要把问题扯跑了!”
“如果你敢对森西动用私刑,我肯定会让你好看,你在教堂中看到的一幕,也许会在某个特定的夜晚,某个特定的时间段,某个特定的地方,还---会--出---现--的,急救心脏的药,你准备了几种?”
辛默海的瞳孔瞪得最大。
但没说话,王灯明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恐惧。
“我还告诉你,你或许还会看到更可怕的东西,不仅仅是蟒蛇和幽灵女人,你还会看见无头人,吸血鬼,毒虫,你甚至会看见长着三颗脑袋的恶魔。”
辛默海的喘息在加快。
显而易见的,那个夜晚的教堂,给辛默海带去的心理阴影有多大,大的可以随时引起他的心脏咚咚咚的乱跳。
“不相信?你真的不相信?”
辛默海忽然爆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老猎手在监视室发现辛默海的状况有点反常,走了进来。
“局长,你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你信吗?”
“我信什么?”
“他说,他说可以吓死我,用蟒蛇和幽灵女人来吓死我,还说,我将会看见更可怕的东西,无头骑士,吸血鬼。”
老猎手右嘴角抽动了一下。
王灯明笑起来,笑声中恐怖元素及其的丰富。
“玛血,你最厉害之处就是善于逃跑,在幕骷谷的时候,你丢下你的女同伴,你的女友独自逃生,像你这样的货色就不应该出来丢人现眼,好好说说,这里没别人不影响脸面的,你在教堂内看见什么东西了?为什么会被吓得住进神经病医院?”
一说到教堂,老猎手的心理阴影面积比辛默海似乎更大。
他的眼神虽然盯着王灯明,但在不停的漂移,他无法专注他的眼神。
“是的玛血,我很好奇你在教堂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把你吓疯了?”
“我没疯!我没疯!混蛋,谁说我变成了疯子的?”
王灯明阴阴的:“没疯,没疯,你在精神病科的医生我都知道他的名字,需要我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吗?”
玛血的气息很狂躁,看来他是特别忌讳别人说他被吓疯了。
“你至少在精神病科治疗了四个月以上,是吧?”
玛血不应答,辛默海安静的听,他想听王灯明后边的话。
王灯明当然不知道老猎手被吓傻后,他的主治医生是谁,老猎手在精神病医院的治疗情况到底怎么样,他一无所知,他就是胡说,现在他说什么,那都是有效的,绝对有效的。
当一个人心底最不愿触及的秘密被人提起和戳中的时候,人的反应往往会伴随着理智的败退。
老猎手目前就是这样。
一个联邦丨警丨察的精英,居然被吓疯,这件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耻辱,还是永久的恐怖烙印,就像深入骨髓的恐惧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