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怎么疼的他,老毛病又来了,抓住打针的护士,要给人家看手相,瓦丹妮护士刚从护士学校毕业,她听说镇子里有两个华人怪胎,一个是王灯明,一个就是面前的小矮子,可爱的小矮子。
王灯明用手指敲敲门。
护士扭头看见王灯明,礼貌的说道:‘早上好,警长,你的朋友恢复的很快,你不用担心的。’
“谢谢,他死不了。”
护士带着诡谲的笑容,端着打针,以及换纱布的盘子离开病房。
“神棍,你这样迟早会出事,就算你从精神上征服了她,你的身子骨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被老是挤兑我行不行?你这么早过来,出了什么幺蛾子?”
“是的,坏消息,森西说,默恩准备在木屋里捣腾出一个丨毒丨品加工厂,大规模的,节骨眼上,费德利的电话死活打不通,头疼。”
“森西真的这么说。”
“骗你好吃那,对了,蝎子昨晚找过我,从他的话中,这傻蛋确实想做掉默恩,他还想着跟我联手,他说默恩已经对他先下手了,默恩找了另外一个黑道上的,说是很厉害......”
秦大师听完王灯明的话,说道:“这很有意思,不叫戴纳去杀蝎子,反而让戴纳监督你去对付蝎子,嗯,路数我也看不清,你打算怎么办?”
“我算是想通了,我就是小丨警丨察,最底层的丨警丨察,我不需要那么高的使命,我只要做好我的本分就行。”
“迟了,王灯明,你已经骑上老虎背上下不来了。”
“所以,进退两难。”
秦大师又在掐指,嘴巴里默默的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等他把手指松开,他说道:“蝎子的话不可全信,弄不好,他不是想把默恩干掉,是想着把你做掉,因为你已经知道他的底细,我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蝎子和摩恩试探你的阴招,这两人一唱一和,请君入瓮,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你也别急着打电话给费德利,就盯着蝎子有没有动静,如果他真的要杀默恩,我估摸着,他会这几天就动手。”
“你怎么断定他这几天会动手?”
“别忘记了,我是干什么的,看面相的。”
“你牛!”
“听我的,这个星期你什么都不要干,等着看戏就行,你只要做一件事,小心森西就可以了。”
王灯明不明所以。
“这个女人,不简单。”
“说人话,具体点,以前好像没听说你把她说的那么邪乎。”
秦大师摸摸自己的脑袋,用手摁了嗯受伤的部位,咝的一声,说了句:“爽!”
“快说!”
“万物都在变化,此一时彼一时,你还记得凤歌隶龙怎么提醒你的,她要你小心森西。”
“她是瞎说的,她可没你那么阴。”
“错了,警长,最了解女人的是什么人,还是女人,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的,我相信凤歌隶龙说这句,她是凭着直觉说出来的。”
“那么,你到目前为止是怎么看待她的?”
“功力有限,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透。”
大师说的静观其变貌似有道理,但在森西的问题上,王灯明希望有把锤子,再来一颗钉子给他的脑袋上做点记号。
但静观其变就不能说什么都不干。
王灯明先去屠戈登布的会所,这个家伙还在睡觉,睡在桑拿客房里,三个美妞陪着他,左搂右抱,中间还躺一个。
妈的,不怕压死你。
王灯明没敲门,就淌进去,他就想让野熊展示一下自己的丑态,顺便给他上上课,你这个辅警究竟是怎么干的,你再不去警局冒个泡,只怕没人记得警局还有个叫屠戈登布的辅警。
对于屠戈登布的缺勤,王灯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辅警是没工资的,就像是志愿者一样,好听的就是带了一个警字,能开警车。
虽然屠戈登布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刻,王灯明可不能没有他。
“出去,都出去,老大早上好!”
将会所的技师打发走后,王灯明道:“早上好,阿布先生。”
“有事?逮人,还是打人?”
王灯明疑惑的眨眨眼。
“杀人,不是?抢劫?倒卖大麻?”
拳击手这么问,让王警长顿时怀疑人生,老子是丨警丨察,怎么在你阿布先生眼里好像本警长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歹徒,罪犯。
“阿布,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办事?”
“你很少来会所找我,你来了,还这么早,肯定有事,烂事。”
王灯明拍了一下他的大脑瓜,大笑道:“还好我们成了朋友,你越来越让人喜欢了,是,有事,有件事,必须你去做,知道我和森西那间木屋吧?”
“知道,是不是你的赞助商出了什么状况?”
“别问那么多,你派几个人在木屋边盯着,有任何的陌生人,卡车,小车靠近木屋,第一时间向我报告。”
“就这事?”
“嗯是的,悄悄的搞,别声张,千万别让森西发现了,她的鼻子很灵。”
“好,我马上派人去。”
“派机灵点,笨手笨脚的不要。”
“明白!”
王灯明交代完这件事,关心的问:“拳击场的生意怎么样?”
不提还罢,一提,这头野熊立马发飙:“该死的,我恨不得让兔子秦吃枪子,我正想跟你说呢,拳击场要完了,我们要完蛋了,巨亏!”
王灯明哑然失笑:“你真把他当成神了,说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黄道吉日,黄道吉日你知道什么意思?”
“清楚,就是适合开张的时间,几月几号,几点几分几秒,我全部听他的,效果却....如果他不是你的弟兄,我马上就干掉他,他害的我马上就要破产了,我没开玩笑,跟你商量一下,再弄点钱来周转吧,活不下去了。”
“混蛋,你已经向我借了几十万了,你还借?!”
“难道你就看着我破产,你也也有股份在里边的,你也有。”
听这话,王灯明心里拔凉拔凉的,借出去的钱,只怕打水漂了,如今欠债的都那么理直气壮!
“没钱,要命,我有一条,你想要拿去,记住,正事你得办好,祝你早日破产,拜.....”
“天哪,你真的见死不救?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的出手啊,你是老大,你是老大.....”
警车上,王灯明咕咚咕咚的喝着矿泉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就知道盯着我的钱袋子。
然而,王灯明随即一想,这家伙手上不是还有金砖,干嘛向我借钱?
他重新走进会所,来到屠戈登布的那间房。
一进去,对准屠戈登布就是一脚,用力踢。
“混蛋,你现在比我有钱,你的硬货呢!”
王灯明刚走,屠戈登布又把刚才三个技师叫了进去,警长这么一动手,吓得三个技师哇哇叫的开跑。
屠戈登布的手下听到技师的惊叫声,跑过来,一瞅是王灯明,不知道怎么整。
“都给我滚!”
屠戈登布骂了句,赶跑了手下。
他立马堆起笑脸,说道:“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走了,你说的硬货,就是金砖吧,不是你说不让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