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野熊。`
加西亚说完,又对着王灯明:”长官....“
王灯明看他欲言又止,就道:“加西亚,有话请说。”
“我需要一辆新警车,我不想开那那辆破车,那比我爷爷还老。”
破车,指的是警局最早的那辆丰田车,王灯明给了加西亚,那辆车确实太老了。而王灯明以前经常开的福特车给查理,王灯明于是道:“我会认真的重视这件事,我这两天打个报告上去。”
“不客气,伙计。”
加西亚很满意的去了巡逻,办公室内剩下王灯明和屠戈登布。
这家伙很殷勤的泡上茶,将王灯明请到了茶桌边。
“你今天来的这么早,肯定没什么好事,说吧,什么事?要是打黑拳,你就别说了。”
“no,nonono,老大,你不是帮镇长卖了一幅画吗,我认识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他手上有一幅画,想出手。”
王灯明瞪大眼睛,笑道:“你的朋友,手里有画?画家?”
“不不不,他是买来的画。”
王灯明瞅着屠戈登布,说道:“只要正规渠道来的,我可以帮忙。”
屠戈登布满脸的尴尬,说道:“老大,是不是我在你的眼里,一直都是恶棍的角色?”
王灯明不好意思了,笑道:“我把你当兄弟看,在我们中国,兄弟可不是随便称呼的。”
屠戈登布听了之后,高兴了,说道:“这才是老大的样子,不要怀疑我的决心,我现在是个好人,那幅画,来源绝对的没问题,我就是抽取那么一丁点佣金罢了。”
“你抽取多少?”
“十个点,事成之后,我们平分,我们一人五个点。”
王灯明大笑:“算了吧,我是不会占你的佣金的,你还有一大帮小弟需要养活,那幅画,能值多少钱?”
屠戈登布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美金?
不,一千万美金!
“是什么画,这么值钱?”
屠戈登布笑道:“开玩笑的,老大,顶多三百万。”
“我的话还没完呢。”
“ok,老大,拜拜。”
赶走了屠戈登布,王灯明找出那位买画的柳先生的电话,跟他说了说,又把屠戈登布的号码给他,他让他们自己去谈,他不插手,也没必要。他相信屠戈登布没说谎。
弄好这件事,他也出了警局。
他的新警车福特-350被撞了,查理开着去处理了,他又开上了那辆老的福特警车。
他想去徐欣轩那里弄点茶叶,徐欣轩上次说,弄到了好茶叶,忘记了给他,这下,王灯明自己去要。
徐欣轩的税务所,工作并不是很忙,终究阿拉斯古猛镇是个镇子,收税的点并不多。
徐欣轩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忙活着,见是王灯明来了,高兴不已。
“怎么是你?”
王灯明笑道:“我每次来,你都是一副不欢迎的样子,为什么?”
“哪能呢!”
徐欣轩忙着去泡茶,王灯明说道:“别忙,我就是来拿茶叶的,我等下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急?”
“也不是急,就是镇长的事情,不是要选举了嘛。”
徐欣轩笑道:“是的,镇长的秘书还来找过我,希望我们投票支持威呐逊连任呢。”
“你们什么意见?”
“我对这些东西不敏感,管他是谁当镇长,我只要每个月领到工资就行,对了,他的那个最大的竞争对手,汉克的人来找过我们了,也希望我们支持他。
“是嘛,看来你们成了香饽饽了。”
徐欣轩说话的时候,从档案柜子的旁边拿来一罐茶叶,铁壳子装的,外表很精美。
“毛尖?”
“是的,喜欢吗。”
“当然喜欢,多少钱?”
徐欣轩的脸色放下来,王灯明赶忙道:“好好好,不说钱,伤感情,伤感情,我不耽搁了,我得帮威呐逊忙活选举的事情,我答应他了,这是个很婆妈的事。”
“那行,你忙。”
王灯明出了税务所,刚想给镇子的工会主席打大卫电话,那边,加西亚的电话来了:“长官,巴林街发生枪战,就在汽车修理厂的隔壁,查理遭到袭击了!”
王灯明浑身一震,,立刻想到鲨鱼帮的人,那辆福特-350是警车,镇子上有谁敢这样光天化日之袭击警车,那只有鲨鱼帮的人,他们为什么袭击福特-350,王灯明脚后跟都能想到,鲨鱼帮的人以为车上的人是他,没想到,早晨的追尾,换上了查理去处理。
王灯明用最快的速度到大现场。
现场,加西亚,冷鱼都在,福特-350的一侧车身,全是弹孔,玻璃全部碎裂,正前方的挡风玻璃也有好几个弹孔,看上去触目惊心。
“查理,查理呢?”
“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了。”
王灯明来到车前,往里边一看,驾驶位置,全都是血,这么密集的子丨弹丨,查理,恐怕是难逃一劫!
王灯明的脸色铁青铁青。
加西亚道:“长官,查理中了四枪!”
“知道了,你们处理一下,我去医院。”
十分钟后,王灯明赶到了医院,查理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整整过了四个小时,才有一个疲惫的医生出来,他的白大褂上,全是血。
王灯明从椅子上蹦起来,窜到医生的面前问:“加布里尔院长,怎么样,伤者怎么样?”
加布里尔院长,王灯明认识,是外科医生,技术精湛,一直担任镇子公立医院的院长,丨警丨察受伤,得知消息后,他自己亲自主刀,抢救伤员。
加布里尔摘下口罩,擦擦头上的汗珠,说道:“上帝保佑,他也许能活下来。”
“院长,能说清楚点吗?”
“他中了四颗子丨弹丨,一颗在肺部,一颗在挨着心脏,一颗打中脑部,没有打进内部,但伤到了神经,子丨弹丨已经取出来了,至于手臂上的那颗子丨弹丨,就没什么危害,主要是前三颗,他还能有呼吸,那已经是很幸运,就看他的意志力了,可怜的孩子,他太年轻了,祝福他吧....”
院长说完,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在叹息声中离开了。
冷鱼此刻也在医院,目无表情,但是拳头攥的很紧。
琼斯梅迪得到了消息,从警局赶过来,她一觉睡到十点多才去警局上班,当王灯明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也蒙了。
“查理,查理,查理会没事的,对吗?”
王灯明只能说:“是的,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冷鱼忽然道:“长官,你们在这里守着吧,我要去巡逻。”
他说完,闷声不吭的走了。
等查理从手术室被手术车推出来后,王灯明见他紧闭着眼睛,脑袋缠满纱布,浑身都插满了管子,一台氧气机紧紧的跟随。
他被送进了病房,特护病房。
“是我害了他,我不该让他去帮我处理事故,不该。”
“不,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来镇子的。”
琼斯梅迪坐在床边,握着他的那只冰凉的手。
琼斯梅迪顿了一下,又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医生的话吓着我了。”
主治医生的话是这样说的:“由于脑部神经受到损坏,伤者什么时候苏醒,我们也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