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他,他告你和琼斯梅迪警员,滥用职权,随意殴打一个合法的纳税公民,给他造成了严重的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警长,请你说说事情的经过,你在警局是不是打他了。”
王灯明问道:“喝茶吗?”
“谢谢,我不喜欢喝茶,请警长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我等下还要去法院,我的手头上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说真的,王灯明今天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她。
虽然快四十了,保养的相当不错,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也很紧凑,没有丝毫的松弛感。
发型,永远是大波浪,今天,她把头发扎起来,扎在脑后,又穿着制服,倒是别有一番风采,嘴唇,像琼斯梅迪的,很有型,很性感,就是颜色不是那么鲜艳,像是快枯萎的花骨朵。身材,很爆,特爆,王灯明特担心她的制服会被胸口两座山撑爆,扣子飞出来伤人。
眼睛,很凶,她看任何人都是那样,就像是别人欠她钱一样,有母狼带着小狼崽遇到危险时,眼睛里迸发出的那种警惕戒备的样子。
“嗯,好吧,知道检察长你很忙,我就说说,我实话实说,那家伙纯粹是胡说八道,诬陷好人,我什么时候打过他,我从来就没有动手,我只是对他进行了一些必要的询问而已,我询问的态度都很好,我没有任何的生气,更别说揍他....”
凤歌隶龙静静地听着,王灯明的话说完之后,她说:“你说的,跟当事人说的,有很大的出入,我会调查的,西撒又福说,当时你的办公室还有一个警长,他是谁?”
王灯明两只手一摊:“有吗,没有,他胡说。”
凤歌隶龙微微点头:“好吧,我会调查的,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不要以为你是个警长,你就可以撒谎。”
“检察长,请您以事实为根据,查清楚了,再跟我说话,好吗?”
王灯明的脸色也放下来了。
“行,我们先不说你的事情,琼斯梅迪警员呢?”
“她,她去巡逻了。”
“那她,在那天事发的现场,到底有没有对西撒又福进行身体的殴打,您是她的长官,您应该很清楚。”
“这个,应该没有,虽然我不在现场,我认为琼斯梅迪不会随意打人.....”
王灯明还没说完,检察长从公文包里取出几张相片,那是琼斯梅迪挥舞着粉拳,巴掌,揍人的精彩照。
王灯明捏着下巴,没法说了。
“今天下午,三点,你让琼斯梅迪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再见,警长。”
“再,再见。”
凤歌隶龙不紧不慢的离开了警局,王灯明坐在沙发上发愣。
隔了一会,他拿起电话,准备打给阿曼席凯,法院的法官,想想,又放下,随即,他从抽屉拿出一叠案卷,翻了翻,找出其中一页,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老大,又是什么事,是不是家伙不好使?”
“不,有人要告我,麻烦帮我查查一个叫西撒又福的人,查查他的底,车号是xxxxxx,住址在...”
“好的,我这就让人去查。”
中午,下班的时候,王灯明回到住所,琼斯梅迪还在呼呼的睡觉,两条细腻洁白的大白腿露在外边,一只山峰也半遮半掩的,让警长的心又开始蹦跳几下。
“醒醒,醒醒...”
王灯明用琼斯梅迪自己的长发撩着她的鼻子。
琼斯梅迪打了一个喷嚏,眼睛睁开,软趴趴的说道:“猛男,你还想怎么样呢,来吧,我接受你的蹂躏.....”
说完径直又睡了。
王灯明用手将她的眼皮撑开,笑道:“姑娘,美人。你被人告了,检察长正在她的办公室里等着你,现在是两点。”
琼斯梅迪依然没睁眼:“有人告我?”
“谁要告我?”
“是上回你揍的那个司机。”
琼斯梅迪眼睛睁开了,使劲的眨巴着:“混蛋,他,就是那个渣渣,骂女人的渣渣,他敢告我?!”
“他连我一起告了,去吧,去见检察长,提醒你一下,那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别人叫她巫妖,心理变态的说,你说点好话,先低头,记好,不要跟她吵,我们惹不起那样的人。”
琼斯梅迪穿着衣服,发着牢骚:“不就是那个嫁不出去,没人要的老处丨女丨嘛,我听过,她,我才不怕她!见鬼,我睡得正带劲!”
等琼斯梅迪穿好衣服,洗脸梳发后,王灯明再次提醒:“宝贝,不要轻敌,这个女人厉害着,小心,不要得罪她就是,你可得把我的话牢牢的装在脑袋里。”
琼斯梅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警服,照照镜子,说道:‘虽然我是个实习警员,我是谁,我一个背摔肯定摔烂她的屁股,让她永远都记着我,等着吧,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教你一个词,低调!你揍人的场面,路边的监控,都照下来了,亲爱的。”
“嗯?该死的监控,好吧,我知道了,我走了。”
临走之时,琼斯梅迪搂着警长的脖子,亲了一个够,才离开,等出门的时候,回头妩媚的一笑:“头儿,等我收拾她后,今晚你收拾我。”
于是,警长很期待,只不过,他觉着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兆头。
下午,六点,王灯明在警局内终于等到琼斯梅迪回来。
“来吧,喝杯茶。”
琼斯梅迪的样子看上去既不像打胜仗的样子,也不像灰头土脸逃回来的表情,既不生气,也不乐呵,脸上只有一种表情:疑惑。
“我感到困惑,你不是说她很厉害吗?”
“是,没错啊,不但厉害,而且变态,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刚开始的时候,把我当学生训,说我不像一个丨警丨察,等着别人告吧,我当时听从你的建议,死死的忍着,不生气,不吵,后来,那个渣渣的律师来了,她又骂那个律师,骂他不应该为一个渣渣做辩护律师,知道吗,那个律师都都被骂成傻瓜了,脑袋被高压电电了一样,说不出话,后来,你猜猜,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事?”
“她把那个律师骂跑了!你没看见,律师跑的不知道多快,没进电梯,从楼梯下去的。”
”有这么狼狈?不会吧。“
”真的,检察长将自己的一只高跟鞋脱下来,飞过去的,差点就打中了那个倒霉的家伙。“
有这样的事情?王灯明也蒙了。
“搞什么飞机,不明白,那她到底是帮你呢,还是要修理你?”
琼斯梅迪很少抓脑门的,这回,抓了,说道:‘我怀疑,这是个有精神分裂症的检察官,一会好,一会儿又不好,她有过精神病的病史吗?查查。”
“不用查,绝对没有,她的逻辑能力,我敢说,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不是精神出问题了,那她为什么骂律师,她是突然间骂的,文件,杯子,装订机摔在桌上,啪啪啪的响,口气很严厉,就像那个一身霉气的律师将她非法弄上床一般,凶死了。”
“是不是那个律师得罪她了?”
“我看不是,不像。”
“后来,后来呢?”
“后来,律师被赶跑了,她给我倒上咖啡,热乎乎的咖啡,放了很多糖,她跟我说话,语气很和缓,就像是专业的辅导老师,不,就像我和她是同事关系关系一样,很随便的聊,聊和本案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还说,她会帮我,她会帮我,你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