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特别的受用,火气小了一大半,问:“王,去哪里了?都是为了工作,我也不是小气鬼,绝不是,我是个豁达的人,就是偶尔会生气。”
“警长昨晚接到线报,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子,王警长说,您也去看看,毕竟,您来了,您就是我们的上司,老大,破案有经验,得遵循一下领导意见。”
“贩毒大案子?”
“是的,贩毒案,数量很惊人,本来,我们昨晚就来通知您的,可是您休息了,不好打扰,我们怕毒贩跑了,所以就采取了行动。”
“原来是这样,那就去吧,立刻!”
二十四个小时后,阿拉斯古猛镇的小型新闻发布会召开,西斯成了新闻人物,他领导的缉毒小组破获了阿拉斯古猛有史以来最大的贩毒案子,他成了新闻人物,成了焦点,立了一大功。
而那些记者,是屠戈登布的人主动联系过来的。
西斯飘飘然一天后,又想起和琼斯梅迪,王灯明的赌约。
屠戈登布出的主意,固然是很好,但却让西斯产生二个强烈的错误信号。第一,王灯明在讨好他,努力的讨好,这么大的功劳,主动的,毫不吝啬的让给了他,王灯明的表现让他对王灯明的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同时,他更加看不起王灯明,这是个见风使舵,没有立场的家伙。
第二,琼斯梅迪亲自为他煮咖啡,是不是琼斯梅迪已经想通了,不想在阿拉斯古猛镇呆,或者,是她开始欣赏自己的魅力了?
西斯历来认为,他是个有魅力的人,嚼槟榔那就是帅的,与种不同的表现。
他开始想入非非,若说刚开始,他是逗着琼斯梅迪,王灯明玩玩,现在,他是正式进入了胡思乱想的状态,他甚至想着,琼斯梅迪在跟他献殷勤,陪着他上.....床。
然而,柳道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在他面前,总是皱着眉头,说,这个案子是他出道以来,最棘手的案件,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六天。
这天,王灯明的办公室内,西斯脸拉的比驴脸还长,问:“柳警长,你确认,明天不能破案?”
柳道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说我能一个星期破案子,我不是神探。”
西斯气的直骂:“我真是搞不懂,别人都叫你神探,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行了?”
“西斯,我可没有那么厉害,那都是别人吹牛吹出来的。”
西斯再问:“这么说,你承认你的无能了?”
柳道笑道:“无所谓,福尔摩斯还有破不了案子,何况是我,对吧。”
琼斯梅迪于是道:“西斯警长,你输了。”
“好吧,我输了,我说过,我输了,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琼斯梅迪伸出鞋子,灿烂的笑道:“舔吧,明天我不用擦鞋了。”
西斯带着笑容:“你真的要我这么做?”
“需要重复一遍吗?”
西斯的笑容逐渐的僵化,变得很尴尬。他望了望王灯明。
王灯明装着没看见,闷头喝茶,喝的呼呼响,一点礼貌都没有。
西斯开始咬腮帮子,他似乎在下决心,终于,他说道:“好,舔就舔!你不要后悔就是。”
“后悔,来吧,我等着你的后悔。”
琼斯梅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黑色皮鞋的鞋跟高高的翘起。
西斯的脸有点红,舔皮鞋,至少需要蹲下,要不趴下,眼看着西斯真的要往地上趴,王灯明才假装生气的道:“琼斯,你搞什么,不就是一个玩笑,不用那么认真!”
琼斯梅迪嘴里啊哦了一句,收起鞋尖,说道:“西斯警长,跟你逗着玩的,其实我的要求不高,王警长的意思也是这样,今后镇子出现什么大案子,我们不需要县警局插手,而且,你们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全力配合!”
西斯如获大释,站直身体:“没有问题,没有任何的问题,亲爱的琼斯梅迪小姐,你让我的印象真是深刻!”
他说完,跟柳道说了一句:“我们今天走吧。”
柳道说道:“好吧,我和王警长交接一下,毕竟这个案子是我经手的。”
“尽快!”
西斯恼羞成怒的离开了办公室。
二十分钟不到,西斯和柳道,以及他的那个叫约西翰的助手,离开了阿拉斯古猛镇。
“头儿,他们真的去纽约吗?”
“管他们去哪里,只要耳朵清净,眼睛清净就行,只可惜,这次坏了柳警长的名声。”
“你救了他,他回报一下,是不是应该?”
王灯明细想了一下,问道:“应该吗?”
“我不是问你吗?你怎么问我?”
“美女,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
“娘炮!”
“你不是不骂我娘炮,怎么又骂了?”
“是你非要当娘炮的。”
王灯明无奈,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好吧,我只允许你一个人叫我娘炮,其他的人,我揍他丫的。”
西斯离开了,王灯明就可以静下来心来查维多丽雅的案子,根据琼斯梅迪在交通信息中心提供的资料,他们查到了其中的一辆车,但是,这辆车的挂牌注册地在新墨西哥州,这么远,还得找当地的警局协查,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他是小镇的治安官,不能随便走动,于是,他打电话给费德利。
费德利知道这件事后,立刻骂他一个狗血淋头,严厉警告他,这种跨洲的案子可不是他一个小镇的丨警丨察可以查的,手续复杂,得需要联邦调查局才能搞的定的,你还是把案子交给西斯,西斯要是不干,你可以将案子移交给市警局。
他劝王灯明,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没弄到任何的援助不说,还被费德利臭骂一顿,王灯明心情很是不爽。
琼斯梅迪也为他叫屈,无奈,他是个实习警员,她更帮不上忙。
屠戈登布知道王灯明被尅之后,献上一个主意:老大,不用急,从我的角度出发,你不用去找那些人,那帮子人会来镇子的。
王灯明马上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格雷川没了,他们肯定要在镇子里找一个新的代理人。
三天后。
“这枚弹壳,你已经玩了很久了,不腻吗?”
放在茶桌上的弹壳,就是射杀格雷川的那颗子丨弹丨留下的。
王灯明并不讨厌格雷川,虽然他被王灯明狠狠修理过,但格雷川的本性还不是什么大恶人。
“琼斯,你说,那个枪手在两百米开外,又是夜晚,这么准的打掉格雷川,是什么来头?”
“当然是训练有素的人,也有可能是退伍士兵,也有可能是职业杀手,头,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发现,no,有个问题....”
琼斯梅迪此刻,躺在沙发上,脑袋正悠哉悠哉地靠在王灯明的腿上,手里拿着一本月刊版:警事第一线。
琼斯梅迪突然惊喜的尖叫:“看,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你看见什么了?上帝还是耶稣?”
“看看看,我上杂志了!”
“什么,你上杂志了?”
“yes,yes.....看!这!”
琼斯梅迪将杂志放到他眼皮下,指着其中的某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