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司机大叔的朋友,司机大叔满脸笑意,脸上都要笑出一朵花儿来了。无非还是一些感谢的话,说他那几个朋友自从到了我这边,工作方面也轻松,薪资待遇方面也着实令人满意,总算他跟他的那群朋友们,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了,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我摆手说这是他们应得的,因为他们对待工作的态度足够让我满意。
我告诉司机大叔,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他也算是我们的自己人了,大家在一起这么熟络往后我便给他安排个更好的职务。我说司机和车队依旧要扩编的,司机大叔就去专门管理这批司机,我会专门给他成立这样一个部门。司机大叔闻言忙道几声不干,他说管人的事儿他做不来,我还是另寻高人吧,他就是单纯的想要给我开车。
我问司机大叔,我说他到底清不清楚给我开车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他给我开车时刻都要把生死置之度外,因为想要取我性命的人实在太多了,多到就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如果坚持要给我开车的话,那么说不定哪天就魂归故里了。司机大叔闻言笑了,他说从第一天给我开车,他便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早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司机大叔说他看过我们这边给予员工的福利表,有那么一条,因公事受伤或是牺牲的,那么往后我们会为他们赡养他们的家人,还会给一大笔的抚恤金。司机大叔说他这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如果不是遇见了我,他没准儿还累死累活在街上跑出租车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呢。而且他都活了小半辈子了,所谓什么生死早已经看得很淡了。
司机大叔笑称他又不是什么富豪或是高官,他不会把自己的命看的很值钱,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反正我们这边会为他赡养妻子和孩子,而且还有一大笔抚恤金足以她们娘俩儿一辈子吃穿不愁,他倒也不算白死,至少对得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感动的一个人,但是听到司机大叔这样一番话,我却着实的被他给感动到了。这样伟大而又平凡的一个男人,他又是谁家的丈夫,谁家的父亲呢?
我笑了,我说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在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现如今在s市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通常都被我给置之死地了。我告诉司机大叔,说我也没有剥夺他为我开车为我服务的自由,我说的让他管着那群司机,也不像是他想的那般困难。没事儿的时候聚集在一起熟络熟络感情,而后他们的工资福利我都会调给司机大叔。
我告诉司机大叔,平日里除了约束这群司机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司机大叔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他们发薪酬和福利了。再就是车子的维护保养,以及出了什么问题的检修,都要司机大叔这边来负责。我告诉他,我会调一笔资金给他们这个部门,如果他需要的时候,可以跟财务方面申请,不过得有详细的申请报告。总不能说是带老婆孩子出去旅个游,也得让我给他们报销吧?我又没跟着去,凭什么花这份冤枉钱。
听到我这样一番玩笑话,司机大叔哈哈乐了,他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以放心了,往时开出租车的时候他便是某一片的头头,这样的工作他轻车熟路。他说我的要求跟他开出租车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唯一的差别,昔日他是人见人厌催钱的大坏蛋,现如今,他变成人见人爱散财的大土豪了。
听到司机大叔这样说,我又给他逗乐了。
赶至医院以后,我便告诉司机大叔接下来的时间自由安排,不过中午时分得过来一趟,指望着他开车载我们去买午餐呢。*讀/司机大叔应声说知道了,到时间用车我尽管给他打电话,那个时候他一定在医院楼下等着我。我点头,而后便招呼着杨雨泽一众人向着张淮铭的病房走去了。我没有提前通知余仁杰我们什么时候到,我就想看看这小子跟张淮铭一天到晚在医院里,都在做什么。病房的门是开着的,貌似是在通风。
临近病房,便听见里面大吆小喝的,余仁杰满口谩骂大概意思,是在吐槽张淮铭的水平差,而张淮铭也不甘示弱的回击着,说刚刚自己明明躲不过去了。推开房门一看,好嘛,两个人坐在电视机前面在打电子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余仁杰给他和张淮铭置办了一台电子游戏机,两个人闲暇无事的时候,便躲在病房里面玩游戏。
一旁熊宝宝趴在沙发上面用笔记本电脑上网,不知道在玩着些什么,三个人非常和谐的相处着,而且每个人的神情都非常的投入,即便是我们一众人走到门口,也没有谁发现我们。我站在房间门口轻轻咳嗽了两声,两个人依旧没有抬头观望,继续沉浸在电子游戏当中。反倒是一旁玩电脑的熊宝宝,无意识的抬头看见了我们几人。
熊宝宝见我们站在门口,甜甜的冲着我笑了,喊了一声东哥。我点头,直至这个时候沉浸在游戏世界里面的两个人方才发现我们,依依不舍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余仁杰站起身子赶忙把我们一众人迎进房间里面。除我和武永裴除外,所有人都愣愣站在原地。张淮铭醒了?他们这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顿时间都愣在了原地。
我笑着道都愣着做什么,进去坐啊。张淮铭也摆手跟众人打招呼,看他的模样想要站起来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余仁杰曾经提到过,张淮铭的恢复情况非常的顺利,腿部已经有了些许知觉,相信不久之后便可以下地走路了。杨雨泽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盯着张淮铭问你醒了?张淮铭笑了,他说他早就醒了,不过他们一直不知道罢了。听到张淮铭这样说,杨雨泽又转过头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杨雨泽而后问我,说张淮铭醒了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我告诉他们说我故意不让余仁杰通知他们的,那个时候局势动荡的厉害,我生怕他们会因此分心。所以就暂时瞒着他们没有说,现在好了,我们可谓是又把握住了主动权,在这场博弈中取得了绝对的主导位置。我拍了拍杨雨泽的肩膀,笑着说我也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杨雨泽笑骂一声滚犊子,而后走进房间里面跟张淮铭抱了一下,道一句兄弟,欢迎回来。眼见着几个人又想玩煽情的老套路骗取眼泪,我赶忙出声制止,我说还有兄弟张淮铭没接触过,我先给介绍一下。介绍过对于张淮铭而言比较陌生的李竺豫,一众人便围坐在一起,准备商讨一下今天的重要事务,公司到底叫什么名字。
余仁杰听到我这样问疑惑的说他不是早就想出名字来了吗?儒雅又不失大方,而且朗朗上口,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听到余仁杰这样说,杨雨泽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似乎在问我余仁杰想出了什么样的名号。我摆手示意杨雨泽不要问我,我拉不下那个老脸说出口。如果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当事人便是了,反正他就在这。
杨雨泽又将目光汇聚在余仁杰的方向,余仁杰一脸得意的模样,忽的站起身子来告诉杨雨泽以及众人,说就叫风中一匹狼,怎么样,够不够响亮儒雅?听到这样的名字杨雨泽一拍自己的脑门,而后一脸复杂表情的看着我,道我不该最贱的,我的耳朵受到了伤害。见得杨雨泽这般模样我哈哈笑了起来,但是余仁杰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