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这厮一吻就来事,将她的上衣和罩罩都往上推,手伸进她裙底就摘了她的小裤衩,抱起她的双腿就要把她给壁咚了。
喜鹊赶紧推开他,“你浑身都是臭汗,我怕脏,你快去洗洗。”
张富贵闻了闻自己也确实是臭,“那一起去洗。”
“我才不去呢,家里那么多人咱们一起洗让他们笑啊!”
“那有什么嘛,我想在卫生间就把你给做了。”
喜鹊佯怒地在他胸膛打了一下,“你就这么急啊,让你跟我睡一房间,不就是把自己给你吗,你急个啥?我受不了这味道,我想要干干净净的你,听话,快去,你洗好,我就去洗,现在把房间整理一下。”
喜鹊刚打了他一下,现在又摸了摸他的脸,真是打一下给个甜枣,张富贵不去都不行了,“行,我去,我去。”
张富贵去洗澡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
喜鹊都还没整理好,惊诧道:“你就洗好了?”
“是啊,洗得可干净了,不信你闻闻,挺香的。”
张富贵贴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喜鹊在他身上闻了闻,笑道:“确实挺香的。”
张富贵这厮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喜鹊就跑了开,“你还洗呢。”
“我不介意。”张富贵着急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去洗了,等我哈。”
喜鹊拿着衣服就去洗了。
她洗得很慢,张富贵无聊就打开她们的衣柜,里面有一大一小两号裤衩,从身材上来看,大号的肯定是喜鹊的,她臀比较丰满需要这么大的裤衩,小号的还是学生裤,一看就是刘婉琪的。
这下好了,姐妹俩的小裤衩都在这呢,张富贵一手抓着喜鹊的裤衩,一手抓着刘婉琪的裤衩,先放鼻子底下,放在脸上蹭了蹭很是惬意,接着就伸到自己的浴巾底下,在那里磨啊磨,脑中幻想着她们姐妹俩。
当外面传来脚步声时,张富贵赶紧将她们的裤衩放回去。
喜鹊进来的时候,张富贵已经坐在库上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饱满的胸口高高耸起,里面是真空的,隐隐可见两点,裙底下那两条雪白玉润的腿笔直而修长,看得张富贵喉咙咕咚一下。
喜鹊娇羞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关上门,还锁了上,气氛就变得很暧昧。
张富贵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喜鹊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身前相到捏着,显得很不好意思又有些紧张,但还是羞哒哒走了过来。
张富贵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手被他拿在手里,喜鹊更加地紧张,张富贵突然用力一拉,喜鹊就坐到了他腿上。
喜鹊的心砰砰直跳,娇羞地把她靠进他怀里。
张富贵抱紧她,就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喜鹊很快就身体发烫,呼吸急促,张富贵很快就将她给推倒在库,手就伸进了她的裙底,喜鹊双手握住他的手,摇着头,害怕地说:“不要,不要。”
她这句不要反而让张富贵更加兴奋,拿她的手就撸起她的睡裙,摘下她的小裤衩,便撩开自己的浴巾便压了上去。
张富贵这厮浴巾里面什么也没有,直接就接触到她下面,喜鹊惊慌失措地摇着着,手还撑着他的肚子,“不要,不要。”
装,继续装,喜鹊若真不想给他,就不会与他同住一个房间,若真不想给他,也不会如此轮弱地拒绝,她应该早就大喊大叫了,这明显是欲迎还拒,又或是最后一次矜持,张富贵要是看不破这一点就白玩那么多女人了。
张富贵拿掉她的手,身子就完全压在她轮绵绵的身子上,并掰开了她紧紧夹着的双腿,抱着她的双臀,用力往前一送。
啊……
随着一声尖叫,喜鹊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被张富贵简单粗暴直接地给占有了,疼得喜鹊呲牙裂嘴,她抱着他的屁股,试图让他慢一点,但是张富贵就像牛犊一般,疯狂地乱撞,他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被这对颠倒众生的姐妹给剌激的,根本不会考虑人家是不是第一次。
老旧的库快散架,摇摇摆摆咯吱咯吱地响,不时还撞着墙。
老房子隔音效果又差,这些响声还有姐姐那种不知道似哭又非哭的申吟,全都被隔壁的刘婉琪听得是一清二楚,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这个张富贵口口声声说什么他和她之间还来得及,现在你们两个都睡一起,还提什么来得及?
可是她不应该为姐姐感到高兴吗?总之,她的心情很复杂,有心酸有妒忌也有祝福。
听着那些声音,她年轻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炙热,某个从未开发过的,刚成熟不久的地方开始有燥动不安和湿润,脸也红成了大苹果。
第二天一早,张富贵就带上刘婉琪去上学,她今天穿着张富贵给她买的另一套衣服,白色的衬衣配蓝色褶裙,裙下那两条细长腿十分养眼。﹎
刘婉琪见到他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昨天晚上听到了不该听见的,现在看到他时,脑子就会浮现,昨晚他趴在姐姐身上卖力冲撞的画面。
看他羞涩地低着头,张富贵就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刘婉琪支吾着说。
“不是哪里不舒服吧?”
“不是”
“那就好”
张富贵将她送到校门口,就在她解安全带时,张富贵就突然抱住她的头狠狠地亲了一顿,刘婉琪慌忙推开了他,“姐夫,你……”
张富贵道:“虽然我和你姐在一起,但是我心里有一个你的位置。”
刘婉琪可能都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就慌慌张张地下了车。
走在校园的大道上,她的耳边才想起他刚刚所说的话再想到那个吻,她很久都不能平静,而且心情很复杂。
她发现她对这个张富贵也已经有了感觉,刚刚他冒昧的吻,不仅没让她讨厌,反而让她心喜,可是他是姐的男人,可怎么办哦,情窦初开的她心好乱。
张富贵一边开车一边脑子里喜鹊和婉琪的俏脸在转换,他的脑子也有点乱。
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刚下车,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美女就立在面前,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样子。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美女护士李惠娜。
张富贵不知她为何而来,也不理会她,绕开她就走,往左她也往左,往右她也往右,张富贵挠了挠头,“嘿,你这人我惹着你了,干嘛挡我的道?”
李惠娜没好气道:“说,你是不是老欺负同学?”
“没有吧!”
“还说没有,你打了李昌文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打得那么惨,张富贵,你还有什么学生样?”
“哦,是他啊?怎么,你是为他打抱不平吗?”
“没错,你怎么可以随便打同学呢,你以为这里是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