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富贵坐好,朱莉就指着他,“这位迟到的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富贵。”
“有英文名吗?”
“没有。”
李昌文又哈哈大笑,“他这种土包子怎么会有英文名呢,不如就叫他土包子吧!”
“土包子?是用土做的包子吗?”这洋妞估计对华夏口语知道得还不是太多,朱莉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哄堂大笑,李昌文等人更是嘲笑,张富贵也不以为意,土包子就土包子吧,没什么不好的,他本来就是从自农村,这一生就算再富有,再发达,也不忘自己的根在哪。
再说了,土包子又咋的,论身份,论地位,论身家,多少人还不如他这个土包子呢。
朱莉双手压了压,大家才安静了下来,她说:“张富贵同学,你来的有点晚,大家刚刚用英文都做了自我介绍,你也可以用英文介绍了自己。”
“ofcourse,mynameiszhangfugui,efromnanjiangprovince……。”
张富贵一口流利的英文语惊四座,给嘲笑他的白痴一个现实打脸,李昌文和陆一豪眼都傻了,脸也青了,真没想到这土包子英文这么好。
说谁土包子呢,人家洋文照样很行好不好?
就连王小倩和苏舒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对,嘿,张富贵这小子还真是个多面手啊!篮球打得好,英文也说得溜,不得不说,他是个人才。
苏舒拍起了掌,“我的男朋友真历害。”
张富贵瞪了她一眼,“谁是你男朋友?苏舒,收手吧,你害我害得更惨的了。”
一晃一天时间就过去了,张富贵今天打算回叶丽华那里去住,因为好些天都没开荤了,又受到了孙思思和大洋马的双重剌激,不开一下荤不行了,今晚一定要在叶丽华身上吃个大餐。
开着他的宝马跑车就出了校门,刚出校门没多远就被一群人拦住了车,他们手里还拿着棍子,一个个凶神恶煞。
“好狗不挡道,让开”张富贵按了一下喇叭。
两个小罗罗就来到车边,手敲了敲车窗,“他妈的,给老子下车。”
张富贵摇下车窗,摘下墨镜看到的是两个生面孔,“你们确定叫我下车?”
“是,滚下来。”
“好,我保证你们会后悔。”
张富贵将墨镜扔了,推开车门而下。
这时候,李昌文和陆一豪就走了过来,“兄弟们,没错,就是他给我揍他,往死里揍。”
那两个罗罗就朝张富贵身上抡棍子。
还没有等他们打到,张富贵就将二人给踢飞了。
李昌文和陆一豪都傻眼了,这个张富贵也太他妈的历害了吧?李昌文忙转身往后面喊,“强哥,叫你的弟兄们一起上啊!”
那位叫强哥,是个光头,赶紧转身就逃。
张富贵眉头一拧,这个光头的背影有点熟,喝道:“站住。”
光头就站住了。
张富贵朝他招了招手,“光头,叫你呢,过来。”
那光头好像很怕他,乖乖地转过身来,张富贵才知道这个光头是个熟人,就是给林风放高利贷的那个光头。
光头看到他,瑟瑟发抖,看到张富贵岂能不怕得要死,上次他的两颗牙就是被他打掉的,现在还透着风呢,他的舌头也被张富贵用烟头烫过,现在还在痛呢。
“又是你,毛还没长齐,又来欺负人了,给老子过来。”
张富贵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看到张富贵点烟,光头吓得浑身颤抖,“哥,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是你。”
“老子叫你过来,你耳朵塞驴毛了吗?”
“是是是”
光头战战兢兢地来到张富贵。
啪……
刚来到张富贵面前,光头那发光的脑袋就被他给扇了,光头痛得呲牙咧嘴,怪了,他的光头够硬啊,怎么会被他扇得那么疼?“大哥,大哥,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您,是他们用钱收买我的。”
“哦,多少钱?”
“八千”
“呵,出手够大方啊!”
张富贵把手一伸,光头乖乖地将八千块钱掏出来,恭恭敬敬地把钱放到张富贵的手心。
见到这些,那些罗罗都傻眼了,一向霸道、凶狠的大哥居然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恭敬如此畏惧,而且,强哥都大叔级别了,还对一个毛头小子称哥,让他们都觉得丢脸,这还是他们的老大吗?
李昌文和陆一豪更是傻了。
李昌文没好气地说:“强哥,我花高价请你削他,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可不能拿着钱不办事啊?”
光头恼怒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你们两个狗日的,老子能又遇上张富贵这个瘟神吗?“你瞎啊,这钱我已经给他了,我没拿,你有本事找他要吧!”
“大哥,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啊!”光头调头就想开溜,遇到这个瘟神还是躲远一点吧,要不然,哪里又得多一个烟头烫的伤口。
“回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江湖道义怎么能破呢?”
张富贵这么说,光头摸不清头脑,哪有自己让别人来削的呢,但是他不敢啊!即便是张富贵
让他们削,他也不敢啊!皮笑肉不笑道:“哥,你说笑了,我哪敢啊?”
“怎么不敢?你这么多弟兄不也要吃饭不是吗?来来来。”
张富贵从那八千里拿出两千给他,“这两千拿去,我买你们揍他们两个。”
光头很为难,“哥,这不好吧,他们毕竟是雇主,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以后都接不到活了。”
“好啊,这不正好,以后就不用干这种替人卖命的事了,有手有脚的,不好去找份正经工作吗?”
“大哥,这……”
“什么,这那的,”张富贵将那两千块钱塞在了光头的口袋里,“喏,现在你收了我的钱,该给我办事。”
这明摆着,羊毛出在羊身上,李昌文就是那只羊了,李昌文大怒,“张富贵,你他妈的拿我的钱请人来削我,你跟抢盗有什么分别?”
张富贵冷笑,“老子抢了吗?”他看向光头,“我抢了吗?”
光头忙说:“没有,没有,那些钱是我孝敬您的。”
张富贵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光头,光头吓得要死,生怕张富贵打他,但又不敢动,好在,人家只是摸而已。
“嗯,总算还懂点礼数,他说我是抢盗,你们该怎么做啊?”张富贵循循善诱道。
“我们该削他。”
“那就对了,去吧,他们两个一个也不能放过,给老子削狠一点。”
“是,弟兄们,给我削他们两个。”
那些罗罗一拥而上,将李昌文和陆一豪打倒在地,一棍一棍往他们身上揍。
啊……啊……
李昌文和陆一豪被打得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