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口齿不清地回着,“因为我真心喜欢你。”
“你不觉得女人比男人低贱吗?”
“不,我认为男女是一样平等的。”
“是吗?”
“是”
“好,你继续……”
几秒过后,她眼角淌下泪来,她的心情很复杂,老公刚刚改好了,可是自己却出轨了,这次除了身体之外,连心都出轨了,她开始对张富贵产生了好感。
天,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小小的礼物,一次温柔的亲吻,她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了?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上,她已经很愿意跟张富贵恩爱了。
张富贵见她流泪,“嫂子,你哭了,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从这打住,现在还来得及。”他苦笑着。
小洁睁开了双眼,“不……,我愿意。”
“你愿意,是真的吗?”张富贵早就知道她愿意,但她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欣喜若狂,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为什么?”
“你不是要让建明当村长吗?你不是让建明不再打我了吗?你做了这么多,嫂子就当是报答你。”小洁这么说,是出于她想以报答的方式掩盖自己对他的好感,想让这件事来个了断,她不能再一错再错,毕竟她有丈夫,有孩子,她不能再对不起他们,即便老公老是打他。
“不,我不要你的报答。”张富贵眼睛里湿湿的,没错,刚开始他只是贪她的身子,可是这几次下来,他发现他喜欢上她了,虽然他很想要她,但是这种报答,让他倍受打击,你这种报答分明是施舍,他宁可不要。
“好,你不要就算了,我可以这么跟你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尘归尘,土归土,我不会再让你那样。”
“这……”张富贵犹豫了起来,是最后一次得到她用来报答的身子,还是就这样带着遗憾地走掉?
张富贵左想右想,最后还是那句话,人生不能有遗憾,哪怕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这一回,小洁真的做了一回女皇,除生理上,心理上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她发现她需要他,可是她又必须跟他一刀两断,她的心里矛盾极了。
张富贵稍做休息后,穿好衣服,有些不舍,“嫂子,我走了。”
小洁冷着脸说,“哦,你走吧!”
她还是那么冰冷的语气让他心底一凉,“嗯,那我走了。”
张富贵灰溜溜地走了,小洁看着他的背影离去,莫名其妙地有些不舍,他就这么走了。
第二天,张富贵一早就去了斌子家。
一大早的,他家的门开着,荷花正在井边洗米,他走了进去,叫了一声,“姐”
荷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忙转过头来,果然是张富贵,一见到他,她眼睛都发着亮,但嘴上却说着不咸不淡的话,“哟,张富贵来了,今儿个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现在升官发财,早把你姐和你哥给忘到墙外面去了吧?”
张富贵是听出来了,荷花是在怪他没有来看她,他苦笑说,“姐,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会把你们给忘了,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吗?”
荷花走过来,把张富贵拉到了一边,轻声骂道,“死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
张富贵也轻声说,“斌哥在不?”
“在,还没起库呢,哦,难不成你是来找他不是来找我的?”说着,荷花板起了脸。
张富贵忙哄着她,“其实我是专程来找你的,顺便找他有点事。”
“这还差不多,算你的良心还没有坏透,知道来看看我。”
张富贵笑着说,“我不但是知道来看看你,我还一直惦记着你,你看。”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碧绿润泽的手镯,“看,我送你的。”
“是吗?”荷花眼睛发着亮光,满心欢喜,赶紧拿在手里,看着,“花了不少钱吧?”
“不要管钱,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荷花甜甜地笑着,“喜欢”
“喜欢就好。”张富贵也很高兴,没想到摊子货,也能让荷花这么开心,这镯子和送小洁的发夹也就一样的钱而已,不是他小气,是他真没有钱,只能拿来哄哄她,人家可是怀了他的孩子。
荷花拿着左看右看,“你老婆不知道吧?”
“当然不能让她知道了,我昨天是藏在门外的草堆里的,刚刚才拿出来的。”
荷花吃了一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藏草堆里,哦,一定是摊子货。”
张富贵傻眼了,本来是来哄她的,没想到被她给识破了,他苦着脸说,“姐,不是我小气,是我真的没钱,这你知道的,等我赚了钱,给你换一个金的。”
“那你说话可要算话?”
张富贵点点头,“真的,绝不骗你。”
“嗯,这就好,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是摊子货,你家有几个钱我会不知道?”荷花笑着说。
“啊?那你知道,你还那么高兴?”
荷花妩媚地笑着,“那要看谁送的,别人送的给个金的我都不高兴,你送的例外,石头的我也一样高兴,你懂吗?”
“哦,”张富贵心震了一下,一直以为荷花只是把他当作新工Ju,没想到,她对自己也有意,这让张富贵有些感动,喉咙有点梗塞,“姐,没想到你……”
“别说了,心里知道就好了。”说着,她向卧房撇了撇嘴,示意他别说也来叫斌子给听了去。
“哦,”张富贵明白过来,“他好吗?”
“哪个他?”
张富贵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肚子。
荷花马上明白了,“你都知道了?”
“嗯。”
“小茹告诉你的?”
“嗯,”
“这丫头,嘴巴这么快,我本来想亲自跟你说的,没想到她倒跑了先,这也好,免得我开口了。”荷花甜甜地笑着,她摸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碰到了张富贵的手,脸上微红,细语着,“好了,别让人看见了。”
“哦,”张富贵抽回来自己的手。
荷花把手镯带在了自己的手上。
张富贵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大声说,“荷花姐,斌哥在吗?”
荷花笑了笑,大声回道,“在呢,他在屋里睡觉。”
“哦,这么晚了,还在睡啊!”
“嗯,他就是一懒虫。”
“那他真有福气啊!老婆能干,自己就可以睡懒觉。”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对方挤眉弄眼。
“谁啊?”屋里传出斌子的声音。
张富贵朝屋里喊道,“是我,张富贵,斌哥,你起来了吗?”
“来了,来了,就来了,荷花,快看茶。”斌子很热情。
张富贵摸了摸头,怎么他今天到自己这么热情了?哦,肯定是因为他现在在镇机关上班,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人哪就是这样,斌子何曾对他这么热情过。
“诶。”荷花笑着,走过张富贵身边的时候,顺便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两人相视坏笑着。
“张富贵,屋里坐,姐给你倒茶。”
“姐,别客气了。”
“要的,你哥都说了,我还能不倒。”
“哦,好吧!”
张富贵跟着她进了大堂,荷花趁斌子还没过来,跟张富贵亲了个嘴,轻声说,“他呆会要出去,你晚点再来一趟,姐可想死你了。”
“好,我也想你。”张富贵也在她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肉乎乎的,好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