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荣意犹未尽,这刚碰到她又轮又饱满的屁股,她就溜了,他还没开始摸呢,“喂,你不救你老公了?跑什么跑?”
“我……,我不玩了。”雪梅娇滴滴地说,她躲在一个角落里。
王福荣见这房里就他们两个,门又关着,她站在病房的后半部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让她给跑了呢?
于是他跳下了库,伸开双手挡住她外逃的路,“哎哟,小娘子,你不是要救老公吗?怎么能退缩呢?”
雪梅如受了惊的小鸟,双手抱在了胸前,“救是要救,可是我不想被你摸。”
“摸都不能摸,你还谈什么不惜代价?”
“算了,我不求你,我自己回去再想别的办法。”说着,她就要走。
但被王福荣给拦住了,“小美人,别走嘛!你跟着那穷鬼,不如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你让开,我改变主意了。”
“嗞,嗞,你在说笑,你把大爷的兴子都挑起来了,还能说笑。”说着,他就过去抱她。
雪梅忙闪了开,“咦……,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能下病库?”
“嘿嘿,哥哥我受的是内伤,还有哥哥的心也伤了,需要小娘子你好好地抚慰一番,哥哥唱得十八模好听吗?你别跑呀,哥哥再唱给你听,一边唱一边摸,可带劲了。”说着,他向她逼过来。
雪梅惊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王福荣听她说喊人愣了一下,这可是医院,她要是一喊,那些医生、护士、病人什么的,不都来了?这点他还是有些顾忌地,于是轮了下来,又陪上了笑脸,笑嘻嘻地说,“小娘子,你别喊,我不过去了,你也别怕,哥哥刚刚是跟你玩呢,你再考虑考虑,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吧,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救得了你老公,你可要想清楚。”
雪梅听他这么一说,“这……”,她犹豫了起来,“可是……”
“别可是了,哥哥不会亏待你的,你好好陪我睡一觉,完事后,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哥哥答应你,只要你陪过后,你马上就可以去接你老公了。”
“真的吗?”雪梅眼里发着亮光。
“哥哥还能骗你?来吧!小娘子”说着,王福荣张开着双臂朝他走来,他虽然是个瘸子,但雪梅一个弱女子,相对而言,她还是绝对的弱者。
她往后退着,“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喊了。”
“你不想救你老公吗?”
“想”
“想你就别喊,随了哥哥的意,对谁都好。”他Y`in 笑着,一步步悄悄地走近。
雪梅也一步步往退,“可是我怕,我不想……”她突然大声说,“你再过来,我真喊了。”
王福荣有些火了,“好,你喊,你喊呀,老子什么也没做,你要是喊了出来,你老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不要啊!求你,不要”雪梅摇着头,泪如雨下。
他进一步逼近,雪梅已经不敢喊了,她只能往后退,一直退,退到墙根,再也退不了了。
王福荣突然抱住了她。
雪梅本能地想张嘴大喊,但喊不出,因为一只大手把她的嘴捂了个严实,“呜……”
王福荣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抱住她,大嘴亲着她的脸颊。
“呜……”雪梅挣扎着,试图推开他,可是她的力气太小,王福荣又抱得太紧,她怎么也推不开。
他从她的脸颊又亲到她的脖子,这畜牲竟用牙齿咬,雪梅痛苦不堪。
两手敲打着他的肩膀,但这畜牲似乎钢皮铁骨,怎么打也没反应。
他的身体紧紧地靠住她,空出了一只手,开始摸他的屁股,只觉她的屁股又丰满又柔轮,王福荣摸着,欲火焚身,手钻进了她的裤子……
雪梅的处境非常危险,她心里在喊,齐镇长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就要被他给活活强了。
正在这时,齐钰和兰兰冲了进来,对着王福荣咔嚓咔嚓地拍照。
王福荣一惊,一下子放开了雪梅,眼睛瞪着齐钰,“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拍照?”
齐钰已经把照片拍好了,收了起来,“王公子,我们现在可以告你**。”
“你们……,把照相机给我。”王福荣过去抢照相机。
兰兰手里举起了木棍,恶狠狠地说,“再过来,我打断你另一条腿。”
王福荣看了看自己的那条健全的腿,心道,只剩这么一条健全的腿了,再给打断了,就完了,他不敢过去。
雪梅赶紧跑了过去,躲在了兰兰的背后。
齐钰满脸严肃,“王公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你放了张富贵,这事就算了,要不然,你刚刚试图强妇女的照片就会登报。”
“你……,要挟我?”
“就要挟你,怎么了?你放不放?”
王福荣这才知自己上当了,他指着雪梅,“贱人,你荫我。”
齐钰挺起了胸膛,“就荫你怎么了?谁叫你色胆包天,还有照片里显示,你好好地站着的,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受伤,那张富贵就无罪了,你不放也得放。”
王福荣却笑了起来,“哈哈,这些照片有什么用?我跟她又没做成什么,再说了,我可以说是这个贱女勾引我的,那样的话,你登报有什么用?到时候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名声不好吧?还有,你说我站着的,那又怎样,我可以说,我伤的是身上而不是腿,你能奈我何?”说着,王福荣解开衣服扣子,“看到没有?我上半身都是绷带捆着的,上身受伤就不能站着吗?”
三女都大吃一惊,看样子真是低估他了,这人早有准备,绷带捆得那么实,伤成怎样由他说了算,叫医生开重伤证明就行了,好狡猾。
齐钰看看,跟他多说无益,何况这是他的地盘不可久留,要是他的人来了抢她的照相机就麻烦了,“于是就说,我劝你放了他,咱们走。”
说着,她转身走了,雪梅跟上,兰兰举着棍子往后退。
三女上了车,齐钰便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雪梅哭了,“你们怎么来那么晚啊?他的手就摸到我那里了。”
兰兰抱着她,“对不起,雪梅姐,我们来晚了,你受委屈了。”
开着车的齐钰也安慰着,“雪梅别难过,我们要是进早了,就拍不到有用的东西了,再说我们在外面并不知道他摸进了你裤子,这没什么的,你知道吗?上次我比你还要凶险”
“上次?”两女一同问道。
“嗯,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上次我被洪副县长叫去开会,实际上他是要我委身于他,不献身的话,他扬言要撤我的职,所以我带张富贵去了,就用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一招,把他轻薄我的照片给拍下来,让他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也不能再拿撤职威胁我,你们可知道,当时张富贵躲在了柜子里,我的嘴被他给封住,发不出声,他差点被他给强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你说,是不是比你这次凶险?”
雪梅吃了一惊,原来堂堂齐镇长也有这种经历,兰兰皱着眉说,“有这事?大哥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齐钰笑了笑,“是我让他保密的,谁也不许说。”
“哦。”兰兰懂了,“从那次之后,你跟我大哥的关系就开始了吗?”
“哦,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齐钰说。